“根据上门询问的信息总结,侦查部初步将怀疑对象定在这几个人之中。”

裳安和金枕玉办完房屋建造书下楼的时候,曲衡正在和金满堂带来的小队在讲解嫌疑人的相关情况。裴雪澄和侦查小队的的人也在一旁旁听。

曲衡:“1号嫌疑人,我们把他叫做赌徒。B级哨兵,曾经是内城区人,家境可以说是小有资产,但好景不长,他迷上了赌博,很快家产被败尽,他也只能和老婆孩子搬到外城区。搬到外城区之后,他仍视赌如命、死不悔改。根据他老婆的口供,当天,他从赌场带回来了营养液,没有给老婆孩子,自己喝了一口,咒骂着抱怨着赌场的黑心——给了他一个变质的营养液,然后拎着垃圾丢入了垃圾回收箱。”

当时,负责的侦查员是宋伶,他补充道:“这实际上不那么符合他的性格。他在家很少会主动丢垃圾,一般都是往地上随地一扔,然后把烂摊子丢给老婆孩子。”

“人渣!”金枕玉小声和裳安吐槽。

曲衡:“第2位嫌疑人,我给他的代号是酒鬼。他的工作是内城区霓虹街酒吧的调酒师,同时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C级哨兵,单身汉,我去他家的时候地上全是酒瓶、酒渍,人也不是很清醒。根据他邻居的口供,这个人为数不多的星币,全用来购买welcome酒吧的酒水了。”

周正:“我们清点垃圾回收箱的垃圾时,在里面发现了大量酒瓶。因此,将此人列为重点嫌疑人。”

曲衡:“3号嫌疑人,代号是信徒,a级向导。这位中年女性向导在失去哨兵和孩子的接连打击下,精神失常,信奉了一个名叫‘净化会’的组织。每个月会向净化会祈求一瓶圣水,昨天,正是她祈求完圣水,将圣水倒入垃圾回收箱进行‘净化’仪式的日子。”

裴雪澄:“这个组织在第一区也有。”

裴雪澄语气平和:“我出于研究污染治理的好奇,专门研究过他们组织发放的圣水,其成分只是一些普通人喝的营养液里面的营养成分。”

曲衡点点头:“这个净化会,在帝国是合法合规的组织。我去调取了帝国的资料,当时的组织发起人在申请建立的时候,使用的理由就是通过‘净化’的方式,给那些饱受心灵折磨的人,发放营养液。只是发展到第七区,不知哪一个环节变质。总之,变成了将圣水倒入垃圾回收箱,实现净化。”

曲衡:“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方向——内城霓虹街。每个嫌疑人都跟霓虹街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我相信这不是巧合。所以,我们将按照哨兵和向导两人为一组进行分组,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金满堂美目流转:“阿衡,我们一组,你和别人我没法放心呀。”她软软地靠向曲衡,曲衡制止了倾倒的身体。

曲衡同意了。金满堂不说他也准备和她一组,不让她胡乱祸害向导。

金枕玉环视了在场的人群,跑到赵一墨旁边:“我和赵部长一组吧!”

裳安走近裴雪澄微笑伸手:“裴师,方便和我一组吗?”

女生高瘦,黑色的发丝简单扎着,弯弯的眼睛亮闪闪如皎月,笑起来的时候还露出了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伸出来的手臂,和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点熟悉?

一时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裴雪澄想起星网报告上曲衡描述的惊心动魄的污染对抗,鬼使神差地同意下来。

曲衡又把侦查小队和污染回收部小队重新整合分组,分成3队。

裳安他们这队的指挥者是裴雪澄,分给他们负责的是追踪酒鬼线。

几个队伍分开准备,裴雪澄思考了片刻行动方案,最终选择一切从简,一组去酒鬼工作的酒吧,一组去welcome酒吧调查。

裴雪澄和裳安的目标是welcome酒吧的酒水,在收到其他队员陆续传来的消息后,两人也便服出发,准备进场。

——

welcome酒吧,霓虹灯如往常一般绚烂,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肆意舞动,相携的身体在木调墙壁上投出暧昧的阴影。

裳安牵起裴雪澄的手,在众人的瞩目下两人迈进舞池。

雪白的如月下清晖,被霓虹的光影染上世俗的红晕。黑色的如林间的燕,灵动可爱,翩然飞跃。

裴雪澄的长相实在很有记忆点,不管是气质还是颜值,在人群中美的过于出众。一瞬舞池里的人就认出来是昨天来的两美之一。

welcome酒吧向来讲究你情我愿,看对眼的双方进行结合,第七军区也追究不着,舞池人群蠢蠢欲动地朝两人涌去。

随着劲爆的鼓点,两人身姿优雅地踩准每一个节拍。旋转,跳跃,像轻盈的燕。

不需要预演,动作默契地像一同跳过百遍。

每一个动作,她都能精确捕捉自己下一步的节奏,再后来他完全跟随她的节奏起舞。人群眼巴巴地瞧着可望而不可触及的两人,只能耐心等待舞曲结束。

一曲终了,两人脖颈暧昧交叠。

“暂时分开了,要小心。”裳安馨香的吐息在他耳边激起一串绯红,意有所指。“有什么发现星网小组随时联系。”

他想起来这种熟悉感了,会这么巧吗?她就是那个星网主播?

裴雪澄的星网账号是工作账号,他点进内部小组,果然发现裳安的账号和自己个人账号加的星网主播账号头像一致。

远处裳安正笑意盈盈地同一个向导调侃,把人逗得春色涟涟,而自己身边也凑来一堆男女。裴雪澄从人群中找到自己这次行动的目标,清冷皎月借着还没散去的绯意开口:“方便和您聊聊吗?”

——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比如现在。

对面的向导女士已经把她的身份脑补到了刚继承家产的破落户。

而她要做的事情很简单。

保持微笑,并看准时机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您的哥哥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拥有那么多,还妄想占据您的天真和美丽。每次看到您的衣袍和他的衣袍,我就替您委屈,他凭什么把您的那份家产牢牢的掌握在手心?”向导比她这个当事人还义愤填膺。

啊,戏份现在已经脑补到了,他是家族的养子,而她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

可惜她刚被找回来,父亲就去世了,偌大的家产在舅舅一家拥护下被可恶的养兄牢牢把握在手心,她在家族就像个可怜的灰姑娘。

要不是美丽的养兄既要维持在家族、朋友中的脸面,又耐不住寂寞想要偷偷大胆的来welcome酒吧玩,可怜的她甚至还要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裳安神色黯淡地看了一眼远处和酒保交流的‘哥哥’,继续演戏:“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在家里没有任何话语权。”

向导温柔的拦住裳安的胳膊:“好妹妹,如果你愿意听我的,姐姐倒是可以给你出一招。”

她亲昵地在裳安耳边诉说着让向导身败名裂的筹码。

“灌醉他,让他在这里发生结合,从此你就拥有了一个把柄。”

向导满意地看着裳安露出惊异犹豫地神色,她向来对于别人挣扎后的利己选择兴致盎然。

裳安犹豫片刻,其实是暗自在星网确定裴雪澄的进度,等到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她摇了摇向导递过来的那瓶酒水,似笑非笑朝对方道:“可是怎么办?我爱哥哥呀。我怎么舍得,让他在这里被人骗走呢。谢谢你的酒,我不会忘记的。”

她在向导目瞪口呆中翩身离去,拉起那位‘哥哥’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哥哥’面前摆着一排各色各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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