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娇叱,陈息人都麻了。
又**亲错了。
连忙将手从她后面抽回。
没等他反应过味,耳边一道风声传来,立即低头躲闪。
那人的拳头擦着头皮扫过,感觉落空后,一抬腿直奔陈息要害。
“砰——”
陈息反应极快,上次与叶红缨缠斗吃过这亏,知道女人打架爱使这招。
双腿死死夹住对方脚踝,慌忙开口解释:
“姑娘,你听我解释。”
可对方哪里肯听他解释,一拳,正打在这货额头上。
“砰——”
“哎呀——”
陈息噔噔噔连退数步,啪嚓一声撞到花瓶,摔得人仰马翻。
对方一击得手,想要再次逼近时,腰间突然被抱住:
“绾儿不可!”
小甜甜听到外面有打斗声音,急忙从里屋出来,一眼便见到妹妹伤了陈息,一边喊住妹妹停手,一边抱住了她。
“绾儿,你为何要伤人?”
绾月尼气炸了肺,没想到自己刚刚下山,便遇到此种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还将他那恶心的舌头,伸入自己嘴里。
若不是姐姐拦着,她恨不得将这登徒子**万段。
虽然身子被姐姐抱住,可她依旧冷着一张脸,凤目含煞的瞪着陈息。
见她停手,小甜甜松了一口气。
自己妹妹常年不下山,姐妹俩刚见面,话还没聊几句呢,便发生这样的事。
她有些生气了。
怎地能不分青红皂白便**。
他可是你未来的姐夫。
见妹妹不说话,小甜甜手指点了一下她肩头:
“呆在这里不许动。”
然后快走几步,轻轻的扶起陈息,见这货脑门被妹妹打出个大包,心疼坏了,出来的匆忙,手帕忘在屋内,只能用袖子为他擦擦:
“哎呀,伤的好重,快进屋,我给你上药。”
小甜甜是真心疼了,这可是男人的脸面,怎能朝这个地方打。
扶起陈息,转身怒视绾月尼,一跺脚:
“还不速速道歉。”
小甜甜不觉得陈息有什么错,无非就是进屋没敲门嘛,全当是自己妹妹无礼。
仗着这几年在山上学些武艺,下山便惹祸。
这次,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绾月尼见姐姐不明真相,想要开口,将登徒子怎么欺负自己的事讲出来,发觉说不出口,双唇死死抿着。
自己一出家人,被......
想想她都要哭了。
站在那里,脸红到耳朵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这些年在庵中疏于管教,简直越来越放肆。”
小甜甜胸口剧烈起伏,必须要当着陈息的面,好好教训她一顿:
“跟我回屋。”
拉着陈息的大手便往屋里走,路过绾月尼身边,又瞪了她一眼。
绾月尼委屈坏了,明明自己被欺负,但就是有理说不出。
将所有的恨意,都记在陈息身上。
心想,等此间事了,定要找个机会废了这登徒子。
陈息任由小甜甜拉着自己向前走,假装捂着脑门,谁都不敢看。
坏了坏了。
这是小甜甜的妹妹。
听她说,妹妹常年在山上庵中。
用屁股想都知道。
还是个出家人。
踏马的。
自己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你若换个身份,我都能想个办法对你负责。
可一个出家人。
哎呀。
完蛋了。
这货被小甜甜拉到屋内坐下,双腿并拢,坐的规规矩矩。
额头一凉,发觉小甜甜在为他擦药,这货眼睛闭得死死的,生怕对上绾月尼要**的目光。
小甜甜为他擦好了药,红唇微张,轻轻帮他吹了吹:
“感觉好些了吗,还痛不痛呀?”
小甜甜轻摸他脑门上的大包,心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死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
想要开口教训几句,瞥见大包旁边有药液残留,想拿手帕帮他擦擦。
突然,陈息开口: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
这货感觉手里握着什么,抬手便擦。
陈息的举动没有什么问题,可两女却愣住。
他,手里拿的是......?
小甜甜有些不确定,轻声开口:
“你手里拿的......”
是什么,三个字还没出口。
陈息好像反应过来了,睁开眼睛一看,一个粉红色肚兜正被自己捏在手里。
脑瓜子嗡的一声。
废了!
猴子他爹。
狒狒了!
他怎能不清楚,刚才亲吻绾月尼时,见她穿着宽松,顺手就伸到她后面。
扣是怎么系的,他是怎么解的。
哎呀......
绾月尼看清他手中肚兜时,下意识一捂胸口,发觉里面凉飕飕的。
脸蛋,唰的一下,红的要滴血。
这登徒子。
不光亲了自己,还将自己的肚兜解了下来。
手那么快的么?
竟还用那羞人的物件,擦药。
绾月尼绷不住了,一句话不说,转身去拿自己的佩剑。
见她要发飙,小甜甜赶紧拦着:
“绾儿,你不要冲动,赶紧把剑放下。”
见她目光决然,小甜甜死死抱住她,声音也高了几度:
“你连姐姐的话也不听了吗?”
听见这话,绾月尼才恢复几分理智。
她们的父母被土匪杀死,姐姐被土匪劫去,自己被师父救走。
一晃多年,姐妹俩都不知对方身在何处。
直到有一天,姐姐到庵中进香,姐妹俩才算相见。
至亲再聚,少不了抱头痛哭。
哭过,聊了许久,才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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