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卢瑟

60.

克拉克的灵魂分成了三块。他想布鲁斯和杰克应该没有这样的情况，他们灵魂融合的程度要好得多。

三个部分在他脑海中本来就闹闹哄哄，在小丑躯体里时，加上小丑侠的声音就更吵了。

之前说过，四个灵魂被打散融合后分成了三个人，记忆共享，但他们对自己偏向的那份“前世”记忆最为感同身受。杰克对这件事只有模模糊糊的预感，而克拉克在一开始便知道一切。

布鲁斯从未表现出来，其实他也经历了记忆接收的过程，避免偏向蝙蝠侠人格的部分在总量超过一百年的记忆中迷失。

只有克拉克在新世界醒来之时便接收了全部记忆，另外三份记忆加在一起对他都造不成冲击。不是说地球-1超人记忆的长度有多么突出，最为年长的是领主蝙蝠侠；而是因为记忆的广度。

他记得所有的一切，每一株麦穗，每一声鸟鸣。

61.

克拉克的灵魂由三个部分组成。地球-1的超人冷眼旁观着世人受难之景，穿越者的部分想要一刻不停地救人，领主蝙蝠侠的部分则是缰绳，阻止他随心所欲。

克拉克有三颗心脏。其中两颗时刻不停地跳动着，泵出人类丰富的情感。陌生的情感，他很喜欢。

当克拉克的视线落在现实中的布鲁斯和杰克身上时，脑海内的喁喁不休便会安静下来。他着迷地注视着自己在这世间另外两个半身的一举一动，灵魂如浸入温热的水中。

看着眼前的弱化版毁灭日，克拉克居然有点怀念。他很少回忆过去的事，回忆会让灵魂中穿越者的部分哀哀哭泣，蝙蝠则对他记忆里的故事感到不忍。

但地球-1的超人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62.

我们世界的卢瑟制造出了毁灭日。What the fuck？没有氪星人的尸体，他是怎么做到的？

天知道我在发现大都会有个叫莱克斯·卢瑟的光头时有多头疼。我们的世界因构成缺陷没有其他英雄，同时少了很多DC宇宙耳熟能详的恶棍。杀手鳄也是最近才开始在哥谭出没，阿卡姆疯人院的繁荣还不知道需要多久。

但就像有蝙蝠侠的地方就有小丑，卢瑟在超人的故事中总是占据一席之地。

我将领主蝙蝠侠记忆里推动闪电侠死亡的卢瑟跟眼前的莱克斯分得很开。对于我们的世界来说，有名有姓的角色弥足珍贵：他们在多元宇宙众生的集体意识里都留下过不浅的印迹，与其互动收集的本源能量相当丰厚。

所以我对卢瑟十分温和，面对他的嘲讽也面不改色——不，我的脾气还是比不上真正的超人，有时面对卢瑟指着鼻子的污蔑忍不住反驳几句，又会因为顾忌太多吵不过他的强词夺理，忍不住露出一点愤怒的表情——卢瑟便开始更加尖锐地讽刺超人的虚伪。

我从记忆中观察到卢瑟在面对我和布鲁斯扮演的超人时嘲笑起来总是毫不手软，或言辞锋利、或鄙夷不屑；但当超人身躯里的是克拉克时，卢瑟反而老实许多。

我能保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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