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我知道它不是原来那只马尔济斯。”

教授的手掌轻轻揉搓他的肩头,Eleven开始感到毛骨悚然的时候,教授把照片反扣在柜子上,不让他继续看了。

“来。”祁就着这个姿势拉Eleven坐在沙发上,指给他看茄帽的边缘,“不能超过这条线,不然茄衣会散开,现在剪。”

细微的咔嚓声,Eleven的手一顿,拾起掉落的部分。切口有半行像盲文一样的凸点,非常不明显,若不是Eleven这样好的眼睛,就得用指腹慢慢抚摸才能觉察出来。他忍不住瞄向盒子里,里面已经空了,不知道其他雪茄有没有同样的记号。

“都是一样的,不然怎么能随便抽。”祁直接告诉他,任他看,将抽茄专用的打火机塞他手里,捉着他的手腕调好火嘴和茄脚的距离。

Eleven记得祁之前跟王医师说,这是去疗养院接他时从边境带回来的,王医师离开的时候顺走了一盒,祁又给了安娜一盒。他不应该提出要帮忙,他窥探了不得了的秘密。

“斜一点,用外焰,从边缘开始。”祁没管他的内心戏,把着他的手慢慢转动雪茄,让它充分燃烧。

“步骤很精细,有点像……”Eleven半途意识到不该说这种话。

祁接过点燃的雪茄,缓缓地吸了一口:“像什么?”

祁问了,他就不能不回答了。

“像拆装枪。”

“哦?你惯用什么枪呢?”祁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围在他腰际的手紧了紧,他才发现自己坐在祁的两腿之间。

Eleven抿了抿唇,腿根那个早就愈合的弹孔里仿佛又流出幽灵的血。“‘影舞者’。但出任务的时候他们总是给我‘毒牙’。”

祁可以理解。“影舞者”是足足有两千米射程的狙击步枪,由Eleven这样的人来操控,三千米开外也有可能精准射杀,十发子弹有容错率,清洁和维护都非常简单,但灵活性差,因为造价昂贵而数量稀少,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很容易暴露己方信息;而“毒牙”无声,体积小,不容易卡壳,缺点是一次只能装一发子弹,不成功便成仁。那些混蛋从没给他留过后路。

“这种雪茄叫什么你知道吗?”祁问。

Eleven摇摇头。

“‘骆驼刺’,因为它的烟叶跟骆驼刺这种植物一样,生长在戈壁。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戈壁,你记得吗?”

祁徐徐呼出烟雾,Eleven闻到了矿石的香气,混沌的记忆开始复苏,他曾奇怪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大学,原来那是一所战时特殊设立的军事学院,离无人区实验场仅十公里。那一天,他因为是临时顶替死去同事的位置,去迟了。在大学校门解决了四名跟他隶属不同组织的杀手,第五名从通风管道爬了进去,是祁自己解决的。他不知道祁是怎么办到的,去到办公室的时候,祁的衣服上都是血,旁边躺着另一位奄奄一息的教授,祁正徒劳地做着急救。“同事”之于祁的意义显然与之于Eleven的意义全然不同,知道要抛下尸体后祁不愿意离开,Eleven扛着这么高个子走会没办法打斗,因此不能直接敲晕他,总之纠缠了很久,直到有支爆破小队扔了炸弹进来,实验室里的一切资料都没从火海中抢救出来。对了,Eleven想起来了,祁那时候那种压抑的、不愉快的气息跟那张照片里很像,原来那是他面对死亡时的气息。

啊,这些记忆沉甸甸的,令他的太阳穴发胀,他捂住脑袋。

“头晕吗?”祁将雪茄举远了,“闻不惯这个味道?”

“不是。”Eleven怔怔地说,“那个时候也闻到了这个味道。那个被杀死的教授是什么人?”

“做了这些手工卷制雪茄的人,一共七盒,我们抽过几根,后来四盒被火烧了,两盒半被我上次在边境找到。”

“这个味道……闻起来就很空旷的感觉。”

戈壁滩,千里无人的孤寥。单调的环境让这群脑力充沛的教授们感到无聊,每个人都培养出了奇怪的兴趣爱好,有人在矿石上培植雪茄的烟叶,有人读了战地急救学学位,当事故猝然发生,有人没能抽到自己亲手制作的雪茄,有人一声不吭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学位。

“这种雪茄呢,不适合一个人抽,还好有你在。”祁发现了怎么抱Eleven最舒服,就像现在这样,从背后圈过去,下巴正好卡在颈窝的位置,耳后和发根残存着洗发露的清爽味道。“等等,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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