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惊怒交加,“我怎么可能马上就死了,你骗我是不是!”
庄太太柔情似水:“不是马上,你还有三个月命。”
“我不相信,你说谎!”
“我下的药,我不知道?”
庄先生昏昏沉沉,“下药了?不可能,我没吃药……”
庄太太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我下药,为什么你会觉得你可以一晚上七人?”
“老东西!我早就忍够你了!强行拆散我和梁秘书,那玩意又小又短还没有蛋,不拿放大镜都看不到!”
“你一个老gay男,竟然还骗婚?还想生儿子?你配吗?!”
“也不看看你们一家造孽的,还想留后?我受够你们了,大的,小的,老的,幼的都得死!”
炸裂,真的是炸裂。
庄太太在社交圈的名声一直很好,为人温柔,和善,从不与人起冲突,没想到竟然是不动声色要杀死老庄家全家的狠人!
“你个贱人,我们老庄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老太太扑上来就要打庄太太,声泪俱下,“你好狠的心!”
“你杀了我大儿子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杀了几个孩子?毒妇!”
庄先生:?
什么叫做杀了他就算了?他堂堂一家之主,命不是更值钱吗?
桓灵好心提醒,“因为那是你和梁秘书的孩子呀,庄太太怎么会允许梁秘书有别人的孩子?”
众人一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纷纷看向了仍然微笑的梁秘书,不禁心头一寒。
又绕回来了?!
庄老太太连杀八人,是为了梁秘书。
庄太太毒害庄家五口人,同样是为了梁秘书。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直至现在,整整十三条人命的,都因梁秘书而起,但却又都与梁秘书扯不上关系。
他既不是主谋,更不是帮凶,甚至不是唆使者,反而是庄老太太等人心目中的心上人,明月光,自愿为他当刀,甘心为他清扫眼前路。
“不许你们怀疑梁秘书,他是无辜的!”庄先生警惕地挡在梁秘书面前。
“今晚过后,我已经大彻大悟,”庄先生昂首挺胸,颇有几分潇洒从容,出尘脱凡,“一切犹如梦幻泡影,母亲、妻子甚至孩子都背叛了我,这世界上只有梁秘书最懂我。”
“所以,我要修改遗嘱,把所有财产都交给梁秘书!“
听到这,梁秘书仿佛大受感动,眼眸含泪,泪意闪烁,格外动人。
在两人即将执手相看泪眼,达成年度a城最感人画面时,热衷破坏气氛的桓灵疑惑问——
“你说孩子都不重要?那梁秘书呢?”
“他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众人:???
什么叫做梁秘书也是庄先生的孩子?!
他们的脑子好像坏掉了!竟然无法捋清楚这件事的逻辑!
大家看向桓灵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大师,你是真疯,也是真敢说啊!
短短几句话,伤害却这么大。
“不行,这种瓜我都无法坚持,怎么还能继续跟大师吃瓜?”
“瓜友们!大家一定要学会找重点——这个瓜从头到尾都在梁秘书身上!”
“我去,快看庄老太太和庄太太的脸色,她们竟然也不清楚梁秘书就是庄先生的孩子!”
“等等,让我捋一下。首先,庄老太太是庄先生的母亲,梁秘书是庄先生的孩子,而庄老太太和梁秘书又生了三个看似是庄先生儿子实则是庄先生的兄弟和孙子?也就是说——庄老太太和梁秘书是□□!”
“啊?!!!现实版本的祖孙恋?我疯了,我踏马真的要疯了!”
眼看着已经成为所有人的视线焦点,低调了一晚上的梁秘书深深叹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我等的,太久,太久了,久到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死去。”
众人:!!!
瓜,绝对是瓜!
这种氛围感,这种语调,难道是上辈子的恩怨情仇?
不等众人脑补,就听到桓灵煞风景来了一句——
“装完了吗?装完了可以快点说吗?凌晨了,大家该睡了。”
当了一辈子万人迷的梁秘书:……
梁秘书:“在此之前,我有一样东西希望给大家看。”
“给,”桓灵大方递出多次立了大功的铁揪,“快挖吧。”
怎么哪里都是你!
梁秘书脸皮抽了抽,这逼是彻底装不下去了,只得愤怒拎着小铁揪,然后一铁揪砸烂了浴池……旁边的吐水金龙。
在众人迷茫的目光中,梁秘书从容地从吐水金龙中掏啊掏啊掏……
掏出一个骨白瓷罐。
手掌大小,精致小巧,半密封状,别说,还挺好看的。
正当大家疑惑这瓷罐的用途时,就看到梁秘书颇为羞赧地说:“不好意思,这么重大的场合,还是要让我妈妈在场。”
有人颤抖地问:“敢问,令堂何在?”
梁秘书大方打开瓷罐,白花花的粉,烧焦的骨片,映入眼帘。
“这儿呢,妈,给大家打声招呼。”
*
三更半夜,地窖密室,杀人犯济济一堂,众人硬是被这几句话惊得浑身冒汗。
庄先生彻底崩溃了,“你把你妈埋在我的浴池里?”
岂不是他们每次在浴池做,他妈都能看得见?
庄先生捂着心脏,马上就要去见他妈了。
“我妈这么爱你,当然要让她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注视着你。”
只有桓灵礼貌伸手打招呼,“阿姨,晚上好哦。”
阴风似乎更大了。
众人:…………
大师,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不小心的?
“梁秘书,你才是这件恶性事件的幕后黑手?”好不容易消化这一切的警察趁机发问。
“不是,”梁秘书坦坦荡荡地说,“我可是法学生,怎么会知法犯法呢?”
桓灵:“那可不,你学得最好的就是刑法吧?”
梁秘书真诚建议,“大师,你能稍闭下嘴吗?”
桓灵同样真诚,“可以,但我不愿意。”
梁秘书:……
这跟他幻想的大杀四方场面完全不同啊!
“我确实是庄先生的孩子,”在一片哗然中,梁秘书微笑看着庄先生,“庄先生,那时你才二十岁,我妈妈年纪更小,才十四岁。”
“你让她怀孕了,但偏偏你家请了最好的律师,不仅不用承担刑事责任,还谣传是我妈妈勾引的你。”
“她被逐出家门,靠流浪捡垃圾为生,最后被你家的花匠收留。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座豪宅高高在上的少爷,是你。”
“后来,她实在太痛苦了,不到三十就自杀了,而我也很快被花匠扔出庄家。”
庄先生怔怔看着他,对他来说,二十岁已经是过于遥远的岁月,
梁秘书问:“你还记得吗?”
庄先生沉默了。
梁秘书又问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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