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绛女士曾说:“最高级的爱是:互相成就,相互扶持,共同努力。”
我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更好。
我想站在你璀璨光明的未来里。——
《郁郁小语》
白时楷正在感受郁凉竹软软的肉肉,蓦然小拇指像那天做陶艺一样瞬间被握住。
而“肇事者”却无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还盯着他看。
白时楷真的很想很想告诉她,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举动。
但他更怕的是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会伤害到她。
谁说爱与性是分开的?人类与其他动物一样,看见喜欢的异性体内都会分泌名为荷尔蒙的激素,以致□□旺盛。
其他动物甘愿成为欲望的奴隶,而大多数人类却懂得自我控制的重要性,不仅要保护自己,更要保护所爱。
性因爱诞生,爱因性而牢固。
轿车完美地停在停车位上,两人从两侧下车,会合时白时楷自然捞起郁凉竹的手,这次他很是收敛地只用了一丢丢力气。
郁凉竹低头看向两人相互交叉的双手,白时楷的手心有些小茧子,蹭在她的手心略痒,但奇异地很舒服,让她忍不住贴近。
郁凉竹认出这是之前和顾慕唯一起来做杯子的地方,杯子早已好,白时楷已经带顾慕唯拿回她的。而郁凉竹和白时楷做的,等到今天,两人才来拿。
“我们去拿杯子吗?”
“先去吃饭。”白时楷扭头看郁凉竹,“去吃那天没吃成的湘菜馆?”
郁凉竹摁亮手机屏幕,页面显示为15:36。
“现在不是饭点,人应该不是很多,去看看吧。”
湘菜馆确实没什么人,两人选择一处靠窗位置坐下。
“二位需要点些什么?”老板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叔叔,操着很浓的湘音问他们。
“你看吧。”白时楷将菜单推到郁凉竹面前,郁凉竹没客气,认真看了起来。
“对了,老板,你们这儿的菜会不会很辣?”
“不会妹子。”老板说,“广阳人吃不了太麻太辣,我们入乡随俗,只有微微辣。”
郁凉竹放心地点点头,她抬头问白时楷,“你喜欢吃酸的吗?”
“我不挑食,你随便点就好。”
“那我们点一荤一素,再加一个汤?”
白时楷没异议。
郁凉竹很快点好,向老板说:“老板,我们要一个酸辣鸡杂,一个炒青菜和一个三鲜汤。”
“好,二人稍等。”
郁凉竹将菜单放到一边,正要清洗餐具时,白时楷起身夺过,“我来吧。”
郁凉竹没和他抢,看着他熟练地用茶水滚烫碗筷,不由得笑出声。
“笑什么?”白时楷边消毒边抬头问她。
“没什么。”郁凉竹捧起两颊,“只是想起之前我和欢欢出去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我消毒碗筷,没想到有一天也会有人帮我做这些事。”
白时楷将洗好的碗筷递给她,郁凉竹说了声谢谢。
“以后和我吃饭,你就只管吃就好了,”白时楷放下手中的动作,神情认真地对她说,“我会帮你消毒碗筷,帮你夹菜,也能帮你剥虾、递纸巾和水之类的杂事儿。”
“不用,我有手有脚,咱俩相互顾好自己就行。”
“不成,网上小情侣都是这么做的。别人有的待遇,我女朋友自然也得有。”
郁凉竹听白时楷说这么肉麻的话,如果是之前作为他人爱情里的NPC,她鸡皮疙瘩肯定会掉一地,替女生感到尴尬的同时只觉男生的油腻。
但此刻身为女主角的自己,她心里甜滋滋的,像炎热的夏天饮上一口冰镇汽水,清爽又怡人。
尤其是白时楷说这话时眼神里的真挚,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别人手中捧着的宝贝,值得无比的珍视。
难怪会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深陷其中的人真的很难保持应有的理智。
菜很快上齐,郁凉竹让白时楷先尝尝酸辣鸡杂,“怎么样?辣不辣?”她手边已经握住一杯水,做好时刻递上去的准备。
白时楷嚼吧嚼吧,然后扒两口米饭就着咽下去,“还行,不算很辣,就是有点咸。”
郁凉竹放下水杯,夹了一块试试,“确实有点,就着米饭吃就刚好。”
白时楷点点头,两人开始正式吃饭。
“郁郁是湘南人?”
其实叫郁凉竹“郁郁”的人不多,大多数还是叫她“凉竹”,家里人则按照当地习惯喊“阿竹。”
这样喊她的就孟复欢一个人,哦,现在要加上白时楷。
所以当听见这个称呼从白时楷嘴里熟练地说出来时,她难免心一颤。觉得白时楷喊得比孟复欢还要顺口好听。
“我没和你说过吗?”
白时楷看她要舀汤,示意她将碗给他。郁凉竹没反应,他就起身从她的手里拿了过来,舀了满满一碗给她。
“不是。”郁凉竹无语地笑笑,“你把菜都舀给我,你就喝汤?”
“我看你喜欢,一直在夹里面的火腿。”
“那你也要吃啊。”郁凉竹将他的碗拿过来,夹出一半的菜到他的碗里,“OK,吃吧。”
郁凉竹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直到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蛋塞进嘴里她才意识到,她刚才在分菜的时候,用的好像是自己的筷子。
“呃,”郁凉竹抬起眼皮,“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要是介意可以倒掉。
后面的话白时楷并没有给郁凉竹说出的机会,他直接端起碗一口气干完一整碗汤,然后翻过亮锃锃的碗底给她看,“喝完了。”说完,忍住把嗝咽下去。
郁凉竹笑出声:“大哥,你喝一整碗汤,你还吃得下饭?”
白时楷接过郁凉竹递过来的纸巾,“当然可以!我胃口大着呢。”
好吧,郁凉竹没怎么和异性吃过饭,对于异性的食量不清楚。
“原来郁郁是湘南人。”白时楷接着这个小岔子前的话题,“怎么会来广阳?”
“三分之二的湘南人不都在广阳吗?我这是随大众。”郁凉竹说,“而且我和你说,我小学六年加初一都是在这边念的书哦。”
“是吗?”白时楷笑着看她,“那说不定咱们还做过同学。”
“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两人都没把这句看似玩笑话的大实话放在心上,毕竟高中同学都难以遇见,更别说二十多年前的小学同学。
四十分钟后,白时楷牵着郁凉竹的手走出湘菜馆。
十一月份昼短夜长,现在这个点,路上已经有卖小吃的摊贩。
“要吃什么吗?”
“No。”郁凉竹摇摇头,“刚吃饱,很撑。”
广阳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持续到现在天气都不是很好,气温低加多风,而且一整天的天空都阴沉沉的,感觉下一秒就要砸下雨点。
另外南方的风特别聪明,总能透过紧密衣裳中的某一个小细口,猛地吹到肌肤上,让人猝不及防地打起冷颤。
白时楷将郁凉竹的衣服拢了拢,握住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呀?”
“怎么了?”
“你的口袋好暖啊?我的怎么就那么冰?”
“郁老师,我给你科普一下,”白时楷闷笑出声,“研究表明男性体温普遍比女性高。”
“哦?”郁凉竹顺着他的话题问,“请问原因是什么呢?”
“主要有两个因素:一、男性的基础代谢速度相对比女性比较快,一般代谢速度会影响到人体温度,从而使男性体温比女性体温高;二、女性在生理周期的卵巢会形成黄体激素,而黄体激素对于体温调节有着一定的作用,容易使女性出现体温变低的情况。而男性并不会出现此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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