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等待进入网审
喝过酒,刘嫖令人传菜上来。
用过午饭,刘荣推说自己下午还要去温书练武,起身告辞。
临走前,刘荣没忍住多瞅了楚服几眼。
这丫头身手不错,口齿也伶俐,只可惜不是个男人,眼神里没有锋芒,容貌也欠奉。
如果长得再俊俏些,他就把这姑娘讨回来做小妾,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他的贤内助也不错。
如果是身为男子,入他府上做幕僚,也能有一番事业。说不定等他成了皇帝,还能给他一官半职当当。
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下回托生成男儿,就不用侍奉这难相与的小姐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那一点严肃的忧虑也丝毫不加掩饰地卷到了眉毛上,愁眉苦脸的翻身上马,腿一夹马肚子,消失在朗朗阳光下,尘土飞扬间。
二哥也收拾行李准备返乡。
阿娇去门口送行的时候,随便指了个丫头来照看自己,然后把楚服派去研究太子殿下的那条疯狗了。
临行前,二哥对这面貌惊人的楚服又生兴趣。
只不过这次,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凑到阿娇的耳边啧啧称奇:“阿娇,你一个人在京城若是缺少奴婢,就同二哥说,二哥去江南再给你物色几个说话柔软的小丫头送过来,不用硬撑着忍。”
阿娇这一天连着被两个男人拢去说悄悄话,简直烦不胜烦:“二哥说笑了,我这儿的丫头们都挺好的,不劳您费心,也不劳您记挂。”
可惜这男人没有一点眼力见,完全不知什么是善罢甘休,反倒又把头往前凑了凑:“我说,前些日子阿娘是不是送你一个刚买来的漂亮丫头,我跟她一见如故,不如你送了给我?”
竟然还没忘!
阿娇皱起眉,难得的在家里这些“大人”面前露出一点歪鼻子斜眼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什么漂亮丫头,我这儿可没有,我调教的这些人也都不是服侍男人的那块料子。二哥想要美人在怀,出了这门什么人没有?我这就让人去帮二哥订个逍遥快活的地方,临行前好好玩玩。”
说这话的时候刘嫖正站在前头,帮他清点要带走的行李。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入刘嫖的耳朵。
二哥虽然玩世不恭,在京许多天也没少去“逍遥快活”,可被刘嫖知道他没日没夜的花天酒地也是要挨骂的,当即被她吓到,忙央道:“好妹妹,我错了,仔细着点别让娘听见。我不讨了还不成吗。”
求完,又低头嘟哝道:“你也是越发小气了,一个丫头而已,至于对我置气,伤了兄妹和气么?”
阿娇叉起了腰,昂首挺胸:“明明是你先抢小妹的东西,你不知羞!”
二哥被气笑,抬起手把她精致的发揉乱:“小孩子丫丫,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后院里,楚服和那条猎狗大眼瞪小眼。
她生怕自己脸上那些油彩一样的妆吓到狗,加上脂粉糊在脸上实在是痒的抓心挠肝,早就卸了妆。
这狗到了陌生的环境,也不怕生,兀自走到了马厩下面的水槽喝水。
被比自己体型大了许多的马踹了一脚,居然也不怕,反倒对着马群狂吠起来。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楚服心想。
她生怕这疯狗再吓着马,呵斥它安静。
兴许是感受到她身上的威压,那狗立即夹着尾巴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的摇着尾巴走到了她脚边,状似无辜地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闻她的鞋。
“狗腿子。”
她嘟哝了一句,就蹲下身去,当了个半吊子兽医,在那狗身上胡乱摸了一通,忽然面色一滞,俯下身凑近了狗的鼻子。
结果被狗摇着尾巴舔了满脸口水。
楚服被舔的一脑门子官司,皱着眉站了起来,感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
真的只是刘荣开不了口问阿娇的身体状况,让狗来闻阿娇身上有没有血味的吗?哪怕真的只是刘荣没安好心,想坑害一下王夫人和刘彻,这手段也太不入流了些。
而且刘荣好骑射,平日里都喜欢带着猎犬出门,闻到血味会警觉也是正常的。
楚服按了按眉心,只觉得这狗虽然不怕生,性子却也么急躁到这个地步。
她走到马厩旁边的水池想要洗手,忽然看到马夫正牵着那新来的小马驹,往阿娇的院子里赶。
太漂亮了。
漂亮到像是断定了阿娇看到它,第一反应一定是上马瞧瞧一样。
“等等!”
那马夫被惊了一惊,回过神来,忙拱手道:“楚服姑娘。”
“这马要牵到哪里去?”
“哦,我见这马儿马蹄修的不太漂亮,准备修下马蹄,然后再牵回马厩,小姐喜欢了就牵出来骑着玩儿。”
楚服盯着那马在地上磨蹄子的动作,丢下一句“牵住马在这等等”,就转身把那猎犬抱了过来,放到了马旁边,那狗果然又开始狂吠。
“这马是从前门牵进来的吗?”
“是。”
她蹲下身,扯起马蹄,果然看见马蹄上的蹄铁里嵌着一块浸满了鲜血的布。
把四块布解下来,楚服端详片刻,又凑近闻了闻。
对上马夫惊恐的眼神,楚服顿感失态,轻咳两声,神神秘秘道:“这是河西的布,我只是觉得亲近熟悉,拿来瞧瞧,就先带走了。小姐很喜欢这匹马,你好生照顾着,往后有你升职的时候。”
“你是说,马蹄铁上有新鲜血迹、柑橘皮磨的粉,还有薄荷和艾草?可以刺激刘荣的马?”
“太子殿下好骑射,身边总是喜欢带着猎犬,也喜欢骑马。他今天早上那样大摇大摆地进长公主府,好几条猎狗都跟在他周围,只要派人在附近小心观察,肯定能注意到,那时候再去抓了动物来现杀,在我们用饭前正好来得及把马送进来。”
楚服汇报完,赶紧把那味道有些熏眼睛的布条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体贴地倒来一杯浓茶放在陈阿娇的桌前。
“我不怀疑你说的。”
陈阿娇摇摇头,把满脸的脂粉都卸下,愁眉难展:“只是刘彻是庶出,而且年岁还小,我没想到她们现在就开始谋划太子之——哈欠——”
她到底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起得太早,又没来得及睡午觉,话说了一半就开始打呵欠,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桌上放着的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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