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见倾心?
等桑风禾反应过来时,白夫人已倒着地上,头侧枕在胳膊上,眼睛微阖,眉头紧锁,一副难受的模样。
桑风禾怔愣了一瞬,随即连忙蹲下观察白夫人的情况,她俯身按住她左手的桡动脉处,良久后蹙着的眉毛微微松开。
白夫人身侧的婢女见状慌忙地走了过来,接而蹲下摇晃白夫人的身体,惊慌道:“夫人!夫人!”
桑风禾仰头看向周围,室内摆了一张雕花的八仙桌,往后是一道紫檀嵌宝石屏风。
她眉头微皱,方才给白夫人把脉时发现她脉象沉弱,脸色苍白,需要用银针救治。
可她周围并无类似银针的东西,现下若是此时去寻太医怕是有些迟了。
[系统!系统你在吗?我能够提前使用积分兑换银针吗?]她急忙在脑海中呼唤着。
[可,但下一个任务会比现在的任务更加艰难,如若你兑换了银针,任务时长会缩减半个月,宿主可需兑换?]
她叹了口气,眉宇间挂着一丝忧郁,她不确定下一个任务自己到底能否在短时间内完成,但现在救人更重要。
[嗯,兑换吧。]
她从袖子里拿出银针,在白夫人的合谷穴、银针穴刺了进去,片刻后白夫人似是感觉到痛,叫了一声,然而眼睛仍就没有睁开。
旋即,她又刺入内关穴、百会穴。半晌,白夫人缓慢睁开眼睛。
她缓缓坐起身来,右手扶额,一双桃花眼还有些呆滞,半晌后目光落到身旁的婢女上:“织云,方才发生何事了?我为何会晕倒?”
那名为织云的婢女福了福身,缓缓道:“娘娘方才猛地晕倒了,是四皇子夫人拿银针将您救醒的。”
闻言,白夫人扭头看向桑风禾,脸上带着一丝狐疑,冷哼了一声后转了回去,眼神带了一丝锐利,语气骄矜道:“织云,扶我起身。”
话音刚落,织云俯下身子虚扶着她,待白夫人站定就才缓缓放开。
“娘娘可要宣太医?”织云站在白夫人身旁,轻声问道。
“嗯,近日身体有些不适,唤太医看看也好。”白夫人颔首,向后几步坐到榻上。
桑风禾眼底含笑,向前凑近了几步:“娘娘近日可有头晕、头胀、恶心的感觉?”
闻言,白夫人微怔,眼神诧异地看向她,狐疑道:“你作何知晓的?”
桑风禾垂下眼睫,盈盈福身,绛唇轻启:“娘娘面色苍白,脉象沉弱,依臣妾看来应是晕厥之症。”
白夫人的目光陡然落到她的身上,眼睛微眯,冷声道:“哦?你确定你所说的属实与否,若是太医诊断后不是晕厥之症那你该当何罪?”
她闻言微哽,又顿时恍然,随即浅笑道:“娘娘大可叫太医诊断,若臣妾言语有误,臣妾愿依娘娘差遣。”
话音刚落,骤然看见从拐角处走过来一个年过50岁的老人,胳膊上跨着一个箱子,步伐稳健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那太医靠近了几步,俯身拱了拱手,沉声道:“娘娘。”
白夫人微微颔首,眼神示意太医把脉。
片刻后,那太医思考良久后向她作揖,随即看向她说道:“娘娘应是晕厥之症,娘娘平时切记不要心急,急火易攻心。方才是不是有人给娘娘施了针?”
白夫人闻言向奴婢使了使眼色。
那奴婢已在白夫人身旁伺候多时,当即便了然道:“是,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并无不妥之处,只是……”话说了一半,太医的话语顿了顿。
白夫人见状立即追问道:“只是什么?”
那太医眼神微眯旋即大笑道:“只是此人手法十分了得,救治非常迅速,怕是能力在我之上啊!”
闻言,白夫人扭头看向桑风禾,眼眸闪出一丝不明的色彩。
片刻后她扭头看向太医,对他微微颔首:“嗯,你先退下吧。”
那太医见状拱了拱手,转身退了下去。
“虽说你今日碰巧救了我,但不要以为这样我会给你好脸色看,谁知你是不是为了讨好我。”白夫人冷哼一声,语气有些不爽。
“臣妾并非如此恶劣,只是想要救娘娘罢了,今日就算倒在地上的不是娘娘,就算是奴婢、乞丐,臣妾都会选择救治的。”桑风禾莞尔一笑,从容道。
“今日算你运气好,躲过了这一劫,下去吧。”白夫人冷凝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拂袖向内室走去。
[好感度已达二十,任务一完成。]
桑风禾福了福身,缓声道:“是,臣妾告退。”
“系统?你在吗?”桑风禾缓缓走向屋外,神色如常。
“宿主有何事要问。”那机械声不过一会儿便响了起来。
“方才我已得到了白夫人的好感,可以抽取中药了吗?”
“不行,只有特定任务才可抽取药材。”那机械的声音中带了些冷漠。
桑风禾闻言咬了咬牙,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她的话音刚落,那机械声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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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宫并不算大,地处偏僻,外围的宫墙有些墙皮已剥落,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祈元径直走向前厅,在太师椅上落了座,他随意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偏着,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
“夜一,可有消息了?”他拿起台案的茶杯送到嘴边,嘴边扬起一抹嘲笑。
那个身着飞鱼服的男子拱了拱手,伸手从袖间拿出一张纸,向前几步递给他。
他伸手接过,脸上带着一丝兴味,双手展开纸,眼睛落在纸上,随即轻笑一声。
“哦?太子与左太尉的女儿结亲,二人暗中勾结?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看来是大权在手的感觉蒙蔽了他的双眼。”
他冷哼了一声,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既然他这么早就按耐不住了,那就提前下手吧。”
夜一闻言拱了拱手,随即转身退下,只留下一抹玄色的身影。
祈元低垂着眼,摩挲着手中的玉兰杯,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还没等他站起身来,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男子样貌甚是阴柔俊美,一身淡黄长衫,眉毛如墨画一般斜挑,透出一股不羁的痞气,细长的凤眼深邃神秘,眼角边带着一点泪痣,增添一份妖艳的感觉。
那人快步走到台案前坐了下来,姿势随意地向后靠,伸手拿起身前盘子里的葡萄就往嘴里送。
祈元缓缓放下茶杯,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旋即蹙了蹙眉:“燕世子,今日怎想起来这了。”
燕文凌,西楚国前年的送来的质子,西楚国皇帝子嗣繁多,而他因年龄适宜与不受皇帝宠爱被送到天楚国做人质。
“昨日不是你的大喜之日吗?怎么?是不是一见倾心、难舍难分?”燕文凌笑了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看着他道。
“一见倾心?难舍难分?燕世子莫不是不知我为何娶她?”他轻笑一声,收回了看着他话语的眼神,眼中淡漠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燕文凌轻咳了一声,翘着的二郎腿立即放下:“怎会不知呢,但是俗话说日久生情,那桑家二小姐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你当真对她没有一丝感觉?”
“并无,你认为她嫁予我便没有私心吗?她只是想要靠我逃离桑府,我只是拉她的一个绳子罢了。”他抬眸看着他,嘴角掀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燕文凌闻言噎了一下,赶忙拿起身前的茶杯顺了顺,眼里一片唏嘘:“你呀,为什么把所有人都想的这么坏,人家桑二小姐怎么招惹你了。”
祈元收回了目光,旋即冷声说道:“你今日来此怕不是只想问这?”
燕文凌清了清嗓,饶有兴致地说道:“我今日听到一件关于太子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祈元抬眸看了一眼,右手不断地摩挲着茶杯,没有说话。
他看了眼祈元,见他表情如常,沉默了几秒还是败下阵来,绘声绘色道:“桑二小姐如今是你的妻子,那桑丞相想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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