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烛!你还活着!”

遥遥大叫着一下子蹦到了纪凛烛身上熊抱住她,二人险些一同摔在地上。

对这个名字尚有阴影的纪凛烛只得假笑一阵将遥遥撇了下来,“是啊,我还活着。”

“是谁救了你啊?你怎么都不来个消息呢!”遥遥撇着嘴很不满意地拽扯着纪凛烛的手。纪凛烛也不好推开她,“小真姐救了我。”

完了,提到舜真就是戳到了遥遥的软肋。只见她眼里回闪着的那半真半假兴奋的光顿时哑了下去,慌张地提了嘴自己还有事,就这么离开了。

但离开前,遥遥特地瞪了眼玄烈,贼溜溜的眼神在纪凛烛和绯篱身上反复横跳,意思是让玄烈好好处理这件事。感到甚是无语,玄烈扶着额头假装没懂她的意思。

绯篱上前握住了纪凛烛的手,对她手里的茧子伤疤颇是心疼,“凛烛老师,你受苦了。”

玄烈不解地走上来,“你一直都知道吗?”

“嗯啊!”绯篱灿烂地大幅度点了点头。玄烈再次捂着心口一副被蒙在鼓里快要吐血的表情,把绯篱和纪凛烛二人都逗笑了。

“啊,我也不能久留了,”绯篱将提来的好几大盒营养品塞进纪凛烛怀里,“这鱼再摸下去就要被发现了,两位老师我先走啦!凛烛老师好好休息!”

说着,绯篱一溜烟就窜出门去消失无踪了,明亮干净的房间中,只剩下玄烈和纪凛烛两个人。

纪凛烛实习生的职位是被恢复了,那些人甚至都不肯给人家转个正。宿舍和办公室稍后才会批下来,于是玄烈带她参观了自己的房间。

门轻轻碰住,纪凛烛饶有兴致地走来走去仔细观察这房间的装潢,感叹这房间的确是“五脏俱全”。她时而动动门口挂着的几坨坨胶囊雨衣,时而拨弄几下书柜里摆着的各种书。玄烈则靠坐在桌边看着她好奇地在这么一小片空间里转来转去。

感受到有灼灼的视线挂在自己身上,纪凛烛疑惑地看向玄烈,却发现他在笑,“你笑什么?”

玄烈自己都没感觉到自己在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才感觉脸都要笑僵了,“像做梦一样。”

纪凛烛也笑起来,笑他的傻样。不大点的房间立马就逛完了,她拖出椅子坐到玄烈面前,“其实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都知道?”玄烈不太相信。

“是啊,我还看到你那天晚上被伏策带着飞。”纪凛烛抱起手臂自豪道。

玄烈很快想起那天晚上,他收到的那封信,以及在酒精作用下飘飘欲仙又摇摇欲坠的他的大脑,人是在空中飞的,心却在纠结里拧成了一团他以为这辈子都解不开的结。

“阿烛,我很想你。”玄烈望着纪凛烛,无比认真地道了这么一句。

“我也是。”

说罢,纪凛烛从衣袖里取出一根细窄的玻璃瓶,是当日存着压缩红玫瑰的那根玻璃瓶。令玄烈惊诧的是,那支玫瑰仍然完好地在那瓶子里。她将那玫瑰抽出,娇艳欲滴的鲜红玫瑰立刻恢复了原样子。

“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见了你一面,虽然是违规的,”纪凛烛耸耸肩,“回去之后小真姐就把我训了一顿。还好只有绯篱注意到我,否则这个项目就要因为我功亏一篑了。”

纪凛烛笑得并不轻松,玄烈伸出手轻抚了抚她的脸颊,顺势将她一缕散落的碎发松松地别到了而后,“幸好它还在你这里。”

“真红啊,”纪凛烛转着这支玫瑰,“你从哪找到这么红的玫瑰呢?”

“颠转里很少有鲜花了。幸好我那天去得早,赶得巧,才在花店买下了最后一支。”玄烈语气骄傲得像个捡了五毛钱并主动上交警察叔叔的小学生。

纪凛烛突然惊起,依照着记忆跑到门边置物架上拿起一琉璃瓶摆件,灌了些水,将玫瑰插了进去,最后将其摆在玄烈桌上,摆在那毫无美感可言的笔筒旁边。

“我很喜欢。”纪凛烛喜悦道。

“阿烛。”

“嗯?”

“那些事,你早就知道吗?”

见玄烈有些惆怅,纪凛烛也跟着倚靠在桌边,和玄烈并排着,肩靠着肩,“差不多,师父都告诉我了……但里面一些细节我不清楚,包括我记忆里的你,”纪凛烛伸出手捋了捋玄烈那头银白的头发,“我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转过头来,纪凛烛无措地正对上玄烈那张泪眼朦胧的脸。通红的脸颊,泛红的鼻尖,珍珠般淌下的清澈眼泪,微微拧着的眉毛。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玄烈委屈地说。

纪凛烛替玄烈拭去泪水,又用拥有母亲般慈爱温度的手掌捧着玄烈的脸,看着这么壮实的小伙子此刻正像个大型的毛绒动物,流泪流得楚楚可怜,一时又要被逗笑了。只是她越笑便发现自己也越渐想哭,等到她的眼泪也流出来,她就又变得想笑了。

“把你吓坏了吧!”纪凛烛搞怪地捏起了玄烈的脸。但她忘记了自己现今也是能够徒手劈钢筋的大力士,一下子就给玄烈捏出了痛苦表情,这才尴尬地立刻抽回了手,“啊抱歉我没控制好力度……疼吗?”

本来就红的脸颊现在更加红了,仔细看好像还泛着点青肿,那股伤心劲还没过去的玄烈摸着自己的脸,还没流完的泪水硬生生给憋回去了。

“不、不疼……”玄烈呲牙咧嘴地回答道。

这个小插曲结束后,二人翻开绯篱送的营养品箱,各自取了一瓶颜色漂亮的营养剂,开始靠在窗边晒太阳。不过颠转没有太阳,这里解释为晒天光更合适。

玄烈嘬了口吸管,吸上来的碳酸液体差点让他呛住,“这个冒充者是韶赋修派过来了,按理说他暴露了就该失去作用了,为什么他还在这里?”

“以往韶赋修埋藏在这里的人只被当作窃取机密用,好像从来没有直接要对你发起进攻的,”纪凛烛也浅尝了一口手里嫩粉色的营养液,其逆天甜度让她当即就决定再不会喝一口,“说起来,你们真的能确定韶赋修没有进颠转吗?”

已经很久没有负责探测消息的机械飞鸟出现了,玄烈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界,猛然站了起来。

“有一个人知道。”

眼睛重新亮起来的刹那,琀珏感觉自己好像睡了有一百个世纪那么久。身上的伤好像被治过一些,不再那么痛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有能再睁开眼的那天。敞亮的光穿过百叶窗恰好撒在他眼边,他眯着一只眼率先看到蹲在他面前的玄烈。玄烈拿着一根小型便携式电棍,在掌间玩弄着。

琀珏心想他就拿这么个小玩意想跟他斗,真是太幼稚了。很快,他感受到身上紧绷绷的束缚感。一圈圈粗厚的麻绳把他死死捆在冰凉的柱子上,脖子以下每个关节都难以动弹。

但他仍嗤笑玄烈小看了他。于是当他赫然睁开眼睛预备猛地挣脱绳子之时,他看到了玄烈身边站着的另一个人。

纪凛烛正带着口罩收拾着工具包,像个机器人医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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