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这种事,我有经验
“大人!”
白眼狼紧抓住中年男子颤抖的手,咬牙切齿道:“她们一定是在撒谎,满口胡言,全都是假的!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中年男子与他对望一眼,强装淡定,“没错,全都是信口开河,没有真凭实据,来人,快将这些乱臣贼子抓住,拖出去砍头!”
谢温眉间锁住,没想到这西南刺史如此难搞,所有身份亮出来都不能把他搞掉。紧要关头之际,谢温回忆起谢有知递给她的另一样东西。
谢温轻咬下唇,终究将那物摸了出来,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放在中年男子眼皮子底下。
中年男子一看,才是真正的大惊失色,脸色骤变,指住谢温,“你,你……”
你了半天依旧没说完下面的话,谢温淡淡地看他,“现在,还要抓我们吗?”
中年男子惊疑,扫视着医馆其他人,白眼狼不解地催促,“大人?您可是西南的刺史大人,不能被这些狗东西给吓唬住!”
中年男子赶紧捂住他的嘴,“你才是狗东西,你给本官闭嘴!”
堵完白眼狼的嘴,中年男子揉揉自己的面孔,挤出一抹谄媚,“刚才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
说罢,中年男子赏了自己两巴掌,讨好地望向谢温,谢温无动于衷,只是开口让他带上人滚出医馆。
中年男子得令,滚的速度可快了。白眼狼则是不甘地瞪住谢温,但苟雪闻在侧,眼神冰冷地回望,迫使白眼狼败走。
“姐姐,你拿的什么东西,那狗官竟然会害怕?”小师妹等人走光后,挪到谢温身边打探她手中之物。
谢温淡定地收回怀里,戳戳小师妹的额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一转头,谢温便对上谢母复杂的眼神,绿荫搀扶着她,小师妹见状,呀了一声,“你怎么出来了,我刚给你施完针,你应该躺着才是。”
谢母淡笑,“我听到前面有争吵声,担心你们有事,就过来看看。”
谢母虽是回复着小师妹的话,但她的视线却是落在谢温身上。谢温心中叹了一口气,上前替换绿荫的位置,扶着谢母回屋。
谢母浅浅虚坐在床榻上,表情淡淡,“说吧,你哪里来的皇帝令牌?”
“我爹给的。”谢温站在一旁,低头看自己的脚尖,闷声说道。
“然后呢?”
语气中听不出责怪,谢温抬头与绿荫对视一眼,下一刻绿荫撇过头,竟是不管自己主人死活。
脚尖在碾压着地板,谢温不敢看向谢母,“我爹不仅仅给我皇帝令牌了,还有一枚别人的令牌。”
谢温说着顿了顿,“这个令牌就是我的杀手锏,若是碰上齐泽仪,他见到令牌,就不敢动我的。”
谢母向谢温摊开手心,谢温瞧见了,挠挠脸,将那枚令牌取出。
谢母仔仔细细看着眼前这枚玉制令牌,玉牌晶莹透剔,是上等的宝玉,价值连城。而上面落款刻着的名字,更是贵气十足,令谢母眼底闪过几分冷意。
谢温瞅瞅谢母的脸色,支支吾吾地说:“娘,我爹肯定没有异心,出发前他向我保证过了,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但您跟爹相处那么多年,也知他的脾性……”
“我知道。”谢母打断谢温的话,指节因紧握玉牌而显得发白,“是我与你爹没本事保护好你,才叫你逼不得已,要借敌人的权势。”
谢温蹲下,仰望着比她高上一小截的谢母,“能从虎口脱险,管她是不是敌人呢。”
“况且,我们也探出皇贵妃的势力已经侵入西南,不然一个小小的西南刺史竟然不怕皇帝的令牌,而是惧怕皇贵妃的令牌。”
谢母摇摇头,“你说得不对。”
谢温怔住,只听谢母娓娓道来,“方才我就想说了,他严格来讲,可不算西南的刺史。”
“啊?他是冒充的吗?”谢温显然没料到会有人那么嚣张跋扈地冒充朝廷命官。
“……不是。”谢母失笑,摸摸谢温的脑袋,“西南的形势不太好,早些年因为局势动荡,陛下已下令将西南一分为二。尽管我们总是会统称西南,但按律法和管理来讲,是划分为小南洲和小西洲。我们地处的,是小西洲,差几里就到小南洲地界了。”
谢温不上朝,整天混迹京城各大爱恨情仇会出没的地方取材,自然对这些政事没什么兴趣,毕竟高考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她不想再沾染什么历史政治的事情,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日,因此才不清楚西南地界的尔虞我诈。
“既然如此,刚刚那个是哪洲刺史,还是说管理着两个洲?”官竟然那么大?
谢母一眼看穿谢温在想些什么,“是小南洲。”
谢温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拍拍手掌,“所以他是越界管理啊!我可以让我爹参他一本!”彻底搞垮他!
谢母看到谢温欢天喜地的样子,笑了笑,“无须舍近求远。”
谢温诧异,“娘,您有更好的主意?”
谢母望向窗外,像是回忆着什么,“如若你在此地有难,你可以去找小西洲的刺史,他一定会帮你的。”
谢温见谢母这般态度,问了几句为什么小西洲刺史一定会帮她。可惜谢母闭口不谈,决意要歇息了,谢温扶着她躺下后,开始天马行空,总不能这个小西洲刺史也是谢有知的“知己好友”,她娘的追求者之一吧?
“小姐,还出去打野食吗?”绿荫凑过来问。
谢温叹气,“打什么打,继续喝汤药吧。”
是夜,医馆打烊休息。
谢温靠在门边,双眼放空地吃着红枣,这是她在医馆里唯一能搜刮出的小零嘴了。
都不晓得这间医馆怎么回事,小师妹这样的年纪应该很贪嘴才是,偏偏她正的发邪,不爱吃零嘴,因此医馆上上下下都没有多余的点心之类的东西。
外面的摊贩收摊了,绿荫也在守着她娘,不好去厨房给她开小灶,所以谢温只能偷偷摸摸地拿医馆的红枣撑住这漫漫长夜。
“你在这里做什么?”忽然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内,有声音响起。
谢温瞬间被吓到,认出声音的主人,才缓缓放松,“出声前不能先说一下吗?”
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闪出,照亮苟雪闻的脸,他感到有些好笑,“我出声前说一下,你不也是会被吓到吗?”
谢温后知后觉自己的无理取闹,沉默了一下,见苟雪闻与她一同坐在地板上,背挨着医馆大门。
“所以,你在这里做什么?”苟雪闻追问。
谢温瞥了一眼离得极近,有些发烫的蜡烛。
“买个保险,求个安心。”
苟雪闻听不懂,“这是何意?”
谢温:“你再等等就知道了,再不行,等天亮。”
苟雪闻听完,没有继续问下去。两个人隔着微弱的烛光,陷入沉默。谢温的小嘴不停吃着红枣,也哥俩好地往苟雪闻手里塞了几颗,苟雪闻稍稍吃了一颗,含着,不再继续。
空气中弥漫着红枣的味道,以及烛光偶尔发出的噗嗤响音。在这样的环境下,门外粗重的脚步声是分外的明显。
谢温侧头,刚好撞入苟雪闻温柔又冷冽的眼神。
随后谢温站起来,骤然推开医馆大门,大门冷不丁地打了一下门外蹲着的几个人,那几个人没料到这么晚了,医馆内竟然有人推门,毫无防备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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