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拿药回来就看到袁江南浑身是血,倒在水井附近。
只一眼,他就知道是六子他们几个干的坏事。
本来他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安眠药下在六子他们的水里,看到袁江南的样子,他知道他不能不下了。
按哥哥的说法,剿匪队的人已经完全掌握寨里到底有多少俘虏,而且袁江南还有可能是卧底。
如果不把六子他们迷晕了,以六子小心眼的脾气,谁知道明天开战的时候,六子他们会不会趁机把袁江南杀了?
毕竟兄弟一场,豁子也不希望六子被剿匪队的人当作杀人犯杀了。
想到这里,豁子果断从背篓里掏出放了安眠药的肉汤。
为了不让六子几人怀疑,他先吃下一颗可以抵消大部分安眠作用的酸果,把袁江南藏到路边的深草丛中,拎着肉汤壶把石头房里的兄弟们叫了出来。
“哥几个,我给你们带了好东西,都拿着碗出来接着。”
豁子一声大喊,石头房里面的兄弟都出来了,不过他们出来时神情凝重,手里拿着赶猪的绳子棍子就是没拿碗。
“都怎么了,干嘛这种表情。”
豁子不知道他与西葫芦的对话被六子听到了,更不知道六子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养猪地的所有人。
六子看着豁子拿着肉汤壶的样子,讥笑起来。
“豁子,你可真仗义,说什么为了我们好,不让我们参与寨里的纷争,转头自己却下了注。”
“我们不过是说了一句想投奔二爷,你就要拿我们全部人的人头向三爷表忠心,豁子哥,我一向敬重你,最后叫你声哥,是你先起的杀心,下了地府可别怪大家心狠。”
豁子看着养猪地的人拿着棍子把他团团围起来,心下顿时慌了。
“六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们,养猪地本来就是三爷在管,我用得着杀你们给三爷表忠心吗?”
豁子的话让养猪地的人停下继续逼近的步子。
六子一看养猪地的人停了下来,指着豁子手中的肉汤大喝道,“西葫芦把厨房管的严严实实,除了寨里的九位大爷,谁敢把吃食从厨房带走。”
“对了,大家还不知道吧。”
六子环视一圈养猪地的人,“豁子其实是西葫芦的亲弟弟,所以他俩关系才这么好,这回下药也是西葫芦让他做的,不然他能给大家带肉汤?”
六子的话实属重磅炸弹,他们跟豁子相处这么多年,居然连这事都不知道,可见豁子平时瞒了他们多少消息。
听到这里,对六子的消息深信不疑的土苟,一棍子打到豁子身上,“枉我把你当大哥,你竟然一直在骗我们,为了你亲哥哥的前途,竟然要兄弟们的命。”
六子看其他人还在犹豫,不敢动手,抢过一根棍子用尽力气向豁子打去。
“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豁子委屈得要命,他只是想保住兄弟们的命,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对待。
“误会!六子亲耳听到西葫芦让你给大家下药,你说是误会,那你说到底是什么误会。”
土苟停下殴打,质问豁子。
“我。”
剿匪队还没有来,豁子压根不敢说实话,要是剿匪成功,他当然能如实告知大家,现在把实话说了,万一剿匪队失败了,他哥可就没法在寨里活下去了。
“说不出来了吧。”六子看豁子吞吞吐吐的心虚样,犹嫌棍子不能泄气,从不远处的猪圈抽出一根铁管,一下洞穿了豁子的腹部。
看着鲜血流出,六子大笑道:“对付叛徒,就该把他们当猪一样。”
豁子低头看着肚子上的铁棍子,又看了看他从小顾到大的六子,简直不敢置信,“六子,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信你妈,你个王八蛋,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天你天天给我下药,我一直没怀疑你,没想到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杀了你,我们一起去投奔二爷,等二爷当上了寨主,我们再杀了你哥。”
六子握住铁棍,一把踹到豁子身上。
豁子随即倒地,手中的汤壶触地破裂,铁棍从他身体抽出,鲜血止不住地流。
眼看自己活不下去,豁子不能让这伙人毁了哥哥的进城计划,他抬头仔细地看着六子和土苟。
当初哥哥给他三人份的药,除了他自己,其余两份他偷偷给了六子和土苟。
如今三天过去,六子和土苟都已经吃完了整个疗程。
他们三的木化程度都不严重,他的木化病好了,六子脖子和土苟胳膊上的木化病应该也差不多了。
只是这药不能消除已经产生的木纹,所以大家都没有发现。
“我说,我全都说。”
豁子捂住自己的肚子,看着六子土苟之外的其他人,“三天前,我哥西葫芦给我弄来了可以治木化病的药。”
这话一出,养猪地的人都兴奋起来。
豁子看大家表情变了,继续说道:“可这药不多,我哥手中的药只能够治四个人。”
“我哥当然占一份,我也占一份,还剩两份。”
听到这众人心里都盘算起来。
豁子继续道:“养猪地这么多兄弟,大家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就两份药,我实在难以抉择。”
“生死面前,我确实存了私心,想着六子比我小十岁,基本算是我带大的,我偷偷把一份药给了他。”
“不可能。”六子大叫,“你分明是给我下的毒,你和西葫芦的话我都听到了。”
豁子没有看六子,他把目光看向其他人,“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摸摸六子的脖子。”
“这种谎话你也敢说。”六子抬手就摸向脖子。
软软的,一捏还能扯住肉。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之前摸着明明跟摸粗糙的硬木头一样。
“六子,怎么样,是不是真好了?”一个植物人急切地问道。
六子摸着脖子,看着豁子捂着肚子的手不敢说话。
“哼,六子,怎么不说话了。”
豁子嘲笑道:“当时我还有一份药,因为不知道给哪位兄弟,所以就只能抽签,最后抽到了土苟,你们不信,去摸摸土苟的胳膊。”
一时间,土苟两只胳膊被左右俩边的人架了起来。
养猪地其他人都朝土苟的胳膊摸去。
“怎么回事?土苟的胳膊居然是软嘟嘟的,一点不像我的下巴。”
一个下巴木化的植物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捏了捏土苟的胳膊,“我居然能感觉到他的肌肉。”
““土苟的右胳膊也能摸到肉,这怎么可能?”
“土苟,六子,既然豁子有心救你们俩,你们为什么要煽动我们杀死豁子?你们有什么阴谋。”
年纪最大,最有威望的勺子审视着土苟和六子。
勺子的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寨里的几位爷都思量了一遍,也想不通是哪个爷要收拾豁子。
“冤枉呀,勺子哥。”土苟脾气虽然急了些,但不是蠢货,他隐约猜到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急忙把自己撇清。
“我压根没注意到豁子给我吃过药,要不是六子说豁子要杀我们,以我的脾气哪里做得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眼看脏水浇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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