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子景的时候,昭德帝的表情并不见多少意外,直到目光落在被他抱着的萧延身上,才微微一怔。

众人的目光这时候也已经落到了萧子景的身上,他咬了咬牙,猛地上前几步,冲到昭德帝的面前。

“看看你干的好事!”

张了张口,萧子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索性便直接切入了正题。

“我的儿子!你害**我的儿子!”他把抱了一路的萧延的尸体猛地怼到了昭德帝的鼻尖下面。

昭示着尸体已经腐烂多时的气味传来,昭德帝终于皱起了眉头,朝后仰了仰身子,面上也露出不适的神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蹙眉看着萧子景。

萧子景又抽了抽鼻子,忽然露出一个无比冷酷的神情。

“你和叶晚竹私通已久,早就觉得我和王府都是碍事之人了吧?萧延是我的儿子,也是叶晚竹的,你看他心烦,所以千方百计地想害死他,是不是?”

昭德帝:……

饶是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相对充足的准备,还是被萧子景的话震得两眼发直,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位刚才说,他都干了什么?

私通叶晚竹,**萧延?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之后,情绪大半被药物控制,昭德帝已经浑浑噩噩了许久,连说话思考都变得极其困难。

谁知道,眼下听了萧子景的这一席话,硬生生地让已经病入膏肓的他清醒了过来。

“简直是一派胡言!”

昭德帝甚至被荒谬得生出了几分力气,怒瞪着萧子景,“孟希越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样毫无底线地替他办事?”

连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萧子景咬了咬牙,低头又看看萧延,两行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我有证据!”他转头朝着一众文武大臣们道,“那天晚上杀了我儿的人,是东厂的隐月!我亲眼看见的!”

孟希越闻言差点儿闭了闭眼。

这能叫证据吗?

萧子景觉得自己的眼睛有多金贵不成?

好在一众大人们已经被他先前的那番话冲击得傻了眼,这会儿还能思考的人已经不多了,闻言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只是目光变得更加呆滞。

萧子景抓住机会,继续一股脑地把自己猜想中的,昭德帝和叶晚竹的“私情”全都说了出来。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经过这几个月来的反复自我确认,萧子景已经彻底相信了自己关于这件事的一切猜想,此时说着话,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猜测,一切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萧子景的语气也因而无比笃定,听着听着,大人们的表情都起了变化。

毕竟圣上和曾经的景平王妃之间,的确也不是毫无往来!

不少大人们还都记得圣上痛斥景平王,还让挨了板子的他被拉去游街示众的那件事呢!

更别说还有圣上曾经赐给景平王妃的那根金杖了。

如此想来,这其中,好像的确有些问题?

孟希越眼睁睁地看着一众大人们硬生生地被萧子景的三寸不烂之舌带偏了思路,竟然当真怀疑起了圣上和叶晚竹,不由得嘴角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手歪招竟然真的误打误撞,起了这样大的效果!

定了定神,找了个萧子景说话的间隙,孟希越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无比震惊的神色。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做?强夺臣妻,这,这实在是天理难容的事情啊!”

昭德帝这会儿已经被气得眼冒金星,连半点和眼前这些人说话的意思都没有了。

听着孟希越一连又质疑了几声,再不断挑拨着大臣们的情绪,他才终于冷笑一声,掀起眼皮看了过去。

“孟希越啊孟希越,”昭德帝的语气凉冰冰的,“你好歹要谋求的是朕的龙椅宝座,是大梁的江山社稷,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不嫌丢人,朕还嫌你给孟家的列祖列宗败兴呢!”

“你要朕下去之后怎么对先皇说?说咱们大梁的祖宗基业,都交到一个一肚子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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