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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出生后,就是我和她外公带着,偶尔行舟也会帮忙带带。我记得有一次夏天很热,小白那会儿才五岁,她天天喊着要吃雪糕,但我怕她对身体不好,就没敢让她多吃。”

“后来行舟就偷偷带着她去外面,用自己攒的零花钱给她买了五六根雪糕,当天晚上小白就闹了肚子,为这事我们还狠狠打了行舟一顿。”

重砚:“那这张照片是...?”

“是立诚拍的,就是行舟的二哥,在禹州市开小饭馆那个,你应该是见过的。”

“嗯,我们路过禹州的时候去见过。”

“这张照片是行舟挨打后趴在床上,小白去看他时,立诚拍的。”

“原来是这样。”

重砚若有思索地点了下头。

照片上男孩年纪不大,看着像十五六岁,还是个完全不会彻底遮掩情绪的年纪。

那笑容分明是强忍着疼而逼自己苦笑的。

这样的方式骗大人肯定是不行的,但用来骗骗几岁的小姑娘,自然足够。

原来...宿行舟和她的关系竟这般好?

出乎了他的意料。

紧接着,訾兰英又想起了另一件往事。

“还有一次是在七年前,有天小白外公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小白出了意外,吓得我们连夜赶去京市,后来啊...你能想到吗?宿行舟那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能趴在玻璃窗上哭的伤心欲绝...”

重砚蹙眉,抓住了话语间的重点:“意外?什么意外?”

訾兰英的表情凝了一秒,很快恢复了神色。

“没什么,就是一场小意外。行了,时间不早了,老婆子得去休息喽。”

见訾兰英起身微微颤颤的,重砚赶忙帮忙扶起又送到房间门口。

回到客卧。

重砚拨出电话,很快被从烜接通。

“砚哥,怎么啦?”

“你知道七年前江家发生过什么事吗?”

“什么...七年前?”

脑子混沌的从烜把这话在脑海里自我重复了一遍,压根想不起任何。

“没有吧砚哥,那个时候没听过江家传出来什么大事啊...”

“没有?”

怎么可能?

“你好好想想。”

从烜绞尽脑汁,忽然想到了一点。

“对了,好像从七年前开始,江家每次举办宴会之类的,就再也没见到过江姐姐的身影了,就好像...好像...”

忽地,一个形容词在从烜的脑子里蹦出。

“就好像江家没有江姐姐这个人了一样,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重砚几乎不可置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去查一下江家七年前发生过什么,等我回京市就要知道。”

听着砚哥严肃的语气,从烜不敢造次。

“我知道了,砚哥,不过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啊?重爷爷说你出去旅游了?”

话还没完,重砚果断挂下电话。

“......”

从烜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内心已经一万句脏话想要奔腾而出。

最终想想还是算了,认命联系了另一个好友。

房间里。

重砚高大的身躯站在书桌前,完全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宿家周围都是平房院子,院子和院子之间隔着宽敞的距离,站在窗边,一眼就能瞧见天上的月亮。

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窗外的夜幕,目光落在夜空之上的月牙,神色渐渐变得深邃。

刚刚訾兰英的表情可不像是没有发生过大事。

能让远在千里之前的宿家人同时赶去京市,还能让宿小叔不顾形象大哭,这恐怕不简单的意外。

说不定还与江家,甚至和小白姐的父母有关。

当年她才高中毕业就搬出去独居,那会儿江家的保姆还会经常上门帮忙打扫下卫生,可今年回国去了她家才发现到处都是独居的迹象。

一定是江家发生了某种大事。

否则,她那么喜欢热闹的人又怎么会选择一个人生活...

想到这些,重砚紧攥拳头,心脏也无端地绞痛着。

这一刻。

他开始后悔当年出国读书的决定。

次日,依着想要迫切见到江亦白的心情时,刚好张司机带着装修队的人下山来打牙祭,等大家消过食后,重砚跟着众人一起回了云台寺。

到了地方后,装修师傅们先一步进了寺庙继续忙活。

重砚忍着无比难受的状态下了车,又接过张司机递来的水。

“谢谢张大哥。”

重砚拧开瓶子,喝了几口,伴随着身体舒畅,那股恶心感终于消失不见。

出来接他的是平西月。

两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站在一起就是一道靓丽风景。

重砚瞧了眼后方,见没人有些奇怪。

“她人呢?”

平西月自然晓得说的是谁。

“她啊,等你进去就知道了。”

重砚还没踏进寺庙,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江亦白手里拿着一根长条,正在和一个圆圆的胖和尚对打。

胖和尚几乎每招都在挨打。

除了站在屋檐下的重砚和平西月之外,还有不少观看者。

放眼望去,都是一水的光秃秃的小和尚,倒显得重砚和平西月两人格格不入。

“他们这是在干嘛?”重砚疑惑着侧过脸,盯着平西月问道。

平西月:“嗯...你可以理解为切磋。”

“切磋?”

重砚的眼里掠过一丝震惊。

冬日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院子里暖烘烘的。

觉远吃力地躲着一招又一招,江亦白步步紧逼使得他退无可退,明明是冬天,但他的脸上生出了颗颗汗水。

这几天每到中午午饭后,不管他躲到哪儿,小师妹都能找到他,想躲都躲不成。

他哭丧着一张脸,看着小师妹的目光如同看小恶魔一般。

“小师妹,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坏话的!你就饶了我吧!哎哟...”

还没说完,觉远的胳膊上就挨了一下。

江亦白勾着唇:“二师兄,乱说人坏话这就是下场...”

随后脚步点地,身躯旋转而过,攥着的长条正要落到觉远身上时,一抬头江亦白就看到屋檐下的重砚。

一个晃神,觉远察觉到小师妹的发呆,见有机会迅速站在身后将人给劫持住。

觉远虽然胖乎乎的,但个子要比江亦白高一些。

他用手里长条对着小师妹的脖子,嘿嘿了两声。

“小师妹,对战的时候发呆可不好哦!”

远处的重砚见状,吓得不行,刚想上前就被平西月拦住。

“放心吧,小白不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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