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重振狐妖荣光的流觞走出了厨房。

他端着加了狐血的特调醒酒汤上楼,恰好遇上姜暖,有些意外:“你怎么不在屋里守着那位禾姑娘?”

姜暖无奈:“禾姑娘不让我待着,说害怕出事。”

流觞不以为意,禾溪不过是练气期,再加上她现在喝醉了,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他下手,省得他到时候还要想办法将姜暖支开。

“那好,我这就去给姑娘送醒酒汤。”他神色如常,姜暖不知他的别样心思,点了点头,“你快去吧。”

流觞微笑,径直来到禾溪的屋子。

屋中,慢半拍的小洒过了好久才想明白禾溪先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它坐在床边发呆,听到门口动静后往外望去,看见端着醒酒汤的流觞进来,顿时打起精神。

“宿主快起来,喝醒酒汤啦!”

禾溪没醒。

小洒音调提高八个度:“宿主快起床!”

禾溪皱眉,不过依旧没醒。

小洒在识海里边拉警报边喊:“快起床——”

禾溪不耐烦地挥手把小洒打到了一边。

差点滚到床底的小洒:“……”

它放弃叫禾溪起床,趴在地上不动弹了,摆烂。

流觞对此毫无所察,他轻手轻脚地来到禾溪的床边,望着榻上睡得不甚安稳的人,试探性地唤道:“禾姑娘。”

接二连三被人打扰的禾溪猛然睁开眼。

她醒来得毫无预兆,流觞和小洒齐齐一惊。

短暂惊讶过后,流觞心中一喜,温和开口:“禾姑娘你——”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流觞后面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流觞:???

被扰了清梦的禾溪甫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流觞的脸。

她醉意未消,加上此刻还有多番被打扰的起床气,直接认定流觞就是吵醒她的罪魁祸首,想也没想就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这一出来得猝不及防,完全没有预料的流觞一手捂着被打的侧脸,狐狸眼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

起床气上头的禾溪已经掀开被子跳下来,暴躁开麦。

“就你在那里跟喇叭似的叭叭叭叫个不停是吧,是眼睛瞎了还是脑袋进水了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实际上只叭叭了一句的流觞:?!

他好冤啊!

明明他就只说了一句话啊!

真正罪魁祸首的小洒默默往外面滚了一点,不敢引起化身成狂暴恶龙正在喷火的宿主注意。

小洒:QAQ宿主好可怕。

无形之中替它背了口大黑锅的流觞百口莫辩:“禾姑娘,你先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禾溪一脸煞气,朝流觞丢了个枕头,“今天你必须给爷死!”

带着灵力的枕头砸中流觞,紧接着她从乾坤袋掏出一大堆珍贵的法器符篆,看架势是要将口号转化为实际行动。

即将变成死狐的流觞:“……”

你这是来真的啊!

此时的流觞终于理解了姜暖之前说的话。

怪不得禾溪要把所有人都赶走,原来真的会出事啊!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流觞顾不得给禾溪灌醒酒汤,他先挡下禾溪扔过来的符篆,同时布下屏障将这里的动静遮掩过去。

打是不可能打回去的,且不说禾溪是曦筠特意叮嘱要照顾的人,他自己其实也没有要伤她的心思。

甚至看见修为弱小的禾溪能掏出如此多的法器符篆,流觞觉得她背景一定深厚,生出几分想要勾搭她的心思。

不过在这之前,必须先把人稳下来。

流觞一边躲避着禾溪攻击,狭长眼眸闪过一道微光,施展媚术。

他刻意放出狐耳与狐尾,整个人气质倏然一变,带着诱哄的意味唤禾溪的名字:“禾溪姑娘。”

禾溪对上他的眼眸,拿着符篆就要扔的手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流觞长舒一口气,危机解除。

眼见禾溪不动,暗中观察的小洒冒头出来:“宿主你清醒一点,不要中了这个男狐狸精的媚术啊!”

它生怕流觞因为刚才的事,一怒之下把禾溪噶了。

小洒的呼唤起了作用,禾溪渐渐皱起眉,流觞见她隐有摆脱控制的先兆,声音放得更柔:“禾溪姑娘,你先坐下,好不好?”

方才大闹一场,禾溪确实筋骨乏累,流觞下的指令正合她意,顺水推舟在床边坐了下来。

见她如此乖巧,流觞按下去的心绪不免再次蠢蠢欲动。

好机会。

他端来醒酒汤,循循善诱道:“喝下这个,好吗?”

骂人骂得有些口渴的禾溪精神恍惚地点了点头。

流觞展颜一笑,像伺候小朋友似的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来,禾姑娘,张嘴。”

汤勺靠近,禾溪嗅到醒酒汤中夹杂的一丝香气。

她相当嫌弃地往后一躲,避过投喂,流觞见状心中一沉,不愿放过如此良机,准备用强。

就在这时,窗外掠过一阵风。

流觞布在周围的屏障转瞬间被攻破,他讶异抬首,一名戴着银面的黑衣人从窗外翻了进来。

他进入屋中,看一眼离禾溪不过一臂之距的流觞,手指微动,流觞感觉到手腕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动作一个不稳。

醒酒汤被打翻在地,盛汤的瓷碗四分五裂,带着热气的汤汁全部洒了出来,一滴不剩。

流觞悚然一惊,站起身往后连退几步,再抬头警戒看向来人:“你是谁?!”

银面的黑袍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缓缓踏步走来。

当他走近时,流觞看清他手中抛玩着几粒珍珠,珍珠在灯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与面具下透过来的锐利眸光截然相反。

妖族也为兽类,对危险有着天然的洞察力,眼下,流觞便从这个突然窜出的黑袍人身上察觉到了危险。

脊背上不知不觉布满冷汗,他强作镇定道:“不知我与阁下有何仇怨?”

裴谕不答,瞥了眼旁边的人。

禾溪歪着头,平日里清亮的眼眸覆上一层浅淡的迷醉,直勾勾地盯着他,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只跟在她身边来头奇异的小仓鼠正不停扒拉她的头发,叽叽喳喳地乱叫,等它注意到他的存在时,直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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