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森说道：“张长官有所不知，新闻就是给老百姓看的，当然要写一点他们喜欢看的内容了。
再说讲故事也总是要有头有尾不是？
诉说过去、讲解现在、图绘将来，都要有所考虑。”
“好吧，我听老人讲祖上曾出过进士，还被选为翰林，名次在前五名之内。
不过具体是不是真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都过去很久了。”
周绍森满脸兴奋，奋笔疾书：将军书香世家，6岁开蒙，自幼喜读兵书。
“周主任。”张震霆开口打断他的记录，见他看过来接着说道：“适当加工一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言过其实。
要不然到时候国人见我并没有那么厉害，那不是把我推出来给别人痛骂么？”
周绍森笑了笑接着问道：“张长官，我听说鬼子65联队在张家集被你部全歼。
能靠数千人打出如此大捷，果军百万之众里至今也没有一人呢，仅此一条，我花费再多笔墨去书写也是值得的。
再说，此等殊荣理应被全体国民知晓，能具体的给我讲一讲战斗经过么？”
“这个啊……”
……
山城。
周至柔低头又拉了拉衣襟，让军服更加笔挺了一些，抬手正了正军帽。
深吸一口气，抬手放到办公室门上，不轻不重敲了三下。
“咚、咚、咚。”
“进来！”
听到办公室里的回话，周至柔推开房门：“校长！”
清瘦男人从文件上抬起头，看清来人取下老花镜，和善的笑了笑招招手：“是祥千啊，来，坐下谈。”
周至柔赶紧转身小心关上房门，转身看男人已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
看来委员长心情不错，今天来的时候刚好，自己这次来或许能有所收获。
小心走近两步，坐到沙发上挺直腰杆：“校长……”
清瘦男人开口：“祥千，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刚想叫人去喊呢，结果你自己就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也是巧了。你先说吧，这次来见我是有什么要紧事？”
“校长，我最近的工作是不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如果有，还请校长明示，我也好及时予以改正。”
清瘦男人皱了皱眉头：“此话怎讲，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周至柔心中烦闷，小心问道：“校长，我听闻我国新到一批战力强劲的新式战机。
可为什么我身为空军司令部前敌总指挥，对此事却一点也不知情？”
清瘦男人疑惑的看过去：“此事也正是我想找你咨询的，你难道真的不知晓么？”
“如果不是今天正好遇到辞修兄，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校长，我空军自开战以来拼死杀敌从未有过退缩。
年初时统计、计有驱逐机及轰炸机共160架，用于保卫陪都山城及各重要空军基地。
后经历次作战消耗，现如今总数已不足100架，而且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均已落后于鬼子的战机。
我日盼夜盼，现如今终于等到了更加先进的战机，可与鬼子航空队相抗衡，可却要假他人之手。
如果校长觉得我力不如人，还是尽早选贤任能，我也好早日辞职让贤，以免被我耽误了国事。”
清瘦男人摇摇头：“祥千，我今日也是听汤克勤报告说我空军今日在枣阳以北，与敌发生空战。
以损失1架的微小代价，取得击落敌机12架的辉煌胜利。
我正想应他请求，让你们这几日好好组织一下，持续给予第31集团军空中支援，帮助其围歼鬼子第3师团呢。”
周至柔有点难以置信，抬起头：“难道此事校长也不知晓？有没有可能是下面人谎报误报？”
“我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确认过了。战场之上几万人亲眼目睹，谁敢胡报。
这样吧，你先回去耐心等待两日，等我把事情彻底搞清楚，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清瘦男人看周至柔走出办公室，如今华国的战机全部都是从苏联购买或是他们直接支援的。
每一笔数量多少，都有定数。难道是苏俄人不经过自己就运来新飞机，单独与鬼子空战，依靠他们的飞行员实验战力。
想到此处，起身走回办公桌拿起电话：“让戴雨农立马过来一趟。”
不大一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清瘦男人见戴雨农进来，开口问道：“雨农，最近关于八路军先遣支队的调查进行的如何了？”
“校长，已经派人到豫省邓县秘密开展调查，目前已取得不少成果。
不过其主要负责人张震霆带主力南下参加会战，对他的资料还在全力搜集当中。
听说他与第33集团军司令官私交莫逆，张将军东渡襄河时把襄樊两城委其防守。
目前情报局的同仁也已经前往襄阳继续展开调查。”
“关于此事，情报确切么？”
“校长，情报是我调查局潜伏在张将军身边的同仁汇报的，断然不会有假。”
“荩枕此人勇猛有余，可学识不够遇事不能深察大
局，你让人注意一点，不要让他被人蛊惑，也走上错路。”
戴笠赶紧答道：“是校长，学生明白！”
清瘦男人点点头：“还有张震霆这个人，我看他也是一个人才，不忍心他一直步入迷途，有心拉他一把。
你对其要特别关注，其人的长相、过往、性格、喜好还有处理事情的方式习惯都要认真搜集，据实上报。”
“是校长！”
“嗯，这次叫你来，还有一件事要交由你去办。”
戴立抬起头看向清瘦男人，认真倾听。
“这几天苏俄人可能秘密派遣了一部分新式战机来华参战。
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并没有及时通报果府，他们使用飞机的具体数量和机型你想办法尽快摸清。
到时候果府也可以拿着证据去找苏俄代表抗议，并设法引进。”
“校长放心，此事不难。空军战机因体型娇小载油不多，作战机动空域有限，很多航程只有数百公里不等。
从其出现的位置和往返的方向，很容易推断出其机场位置的。”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尽快下去办吧！”
“是，校长！”
……
5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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