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语柔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谷霜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呆滞。
赵明远站在她身侧,看着这个从小在他心中如皎月般纯净的女子此刻显得如此脆弱。他的心揪得发疼,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又松开。
“霜儿...”他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无论发生什么,我定会一直守护着你。”
谷霜缓缓转过头,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多谢,眼下我得赶去拜见二殿下。”
“我陪你去。”赵明远强忍着心中的酸涩,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的背影。
待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岑燕燕这才从廊柱后探出头来,撇了撇嘴道:“没想到旁人竟是这般看待,我就是这副傻样。整天围着男人转,还自以为是个清高的大家闺秀。”
她转头兴奋的看向萧语柔:“语柔,你刚才说得太解气了!那谷霜以为自己是谁啊,把所有好男人都当成自己的裙下之臣,真是可笑。”
萧语柔淡淡道:“以后尽量少和他们接触吧。”她太了解谷霜这种人了,表面清高,实则暗地里纵容追随者为她四处树敌。就像前世,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明争暗斗,最终酿成大祸。
岑燕燕不情不愿地应了声,还想说什么,却见萧语柔已经转身离开。
后院的偏僻角落里,郗澜早已等候多时。看到萧语柔走近,他立刻躬身行礼:“主子。”
“说吧,查到什么了?”萧语柔靠在石桌旁,随手摘下一片桂子把玩。
郗澜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是关于穆家的穆玉荷。这几个月来,她和不下十个男人有过...那种关系。”
萧语柔手中的桂子顿住了:“你是说,她去了青楼?”
“不,是穆秋煜亲自安排的。”郗澜道,“从四品大员到普通马夫都有,年纪从六旬到弱冠不等。最近还有人看见她深夜出入城南的一处宅院。”
萧语柔眉头紧蹙。前世穆秋煜对这个妹妹宠爱有加,为何重生后反而如此对待她?
“穆夫人的情况如何?”
“和穆玉荷一样。”郗澜尴尬地咳了一声,“龙都中那些...特殊癖好的人都知道这事。据说穆夫人经常出现在一些达官贵人的私宴上。”
萧语柔陷入沉思。若是为了拉拢权贵,穆秋煜大可以找其他女子,何苦连累自己的亲娘和妹子?这其中必有隐情。
“继续盯着,有任何异常立刻告诉我。”
“是。”郗澜应声退下。
萧语柔独自在园中踱步,脑中思绪翻涌。前世她只顾着和谷霜争风吃醋,对很多事都视而不见。现在想来,穆家的变化或许就是一切悲剧的开端。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县主!”丫鬟小梅气喘吁吁地跑来,“夫人让您快去前厅,定王殿下来了!”
萧语柔微微一怔,随即跟着小梅往前院走去。
此时金銮殿内,气氛异常凝重。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如铁:“南方水患迫在眉睫,岑涛一行却在半路遭**杀,不得不折返。这群贪官污吏,只知道要钱要粮,半点不顾百姓死活!”
岑涛跪在殿下,衣衫还带着风尘仆仆的痕迹:“父皇息怒。沿途已有瘟疫蔓延,若不尽快处理,恐伤及根本。儿臣此番回京,是想请几位能人相助。”
“说。”
“户部员外郎桂远墨,以及澜宁郡主萧语柔。”
皇帝眉头一皱:“桂远墨治理清河有功,可这澜宁郡主...”
“父皇有所不知。”岑涛解释道,“澜宁郡主医术高超,更得西陲神医真传,便是焦御医也自叹不如。前些日子赵家大公子垂危之际,全赖她出手相救。”
穆秋煜虚弱地附和:“微臣曾与县主探讨医术,她不但精通医理,针灸之术更是出神入化。”
皇帝挥退众人,单独留下岑涛。
“皇儿,你为何执意要带澜宁去?”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她可是你三弟的未婚妻。”
岑涛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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