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姝跟着韦清闻进家门的时候,他衬衫的扣子已经解了一半。
柠檬水顺着腹肌滑进裤腰,那亮晶晶的水痕,晃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他靠着门挑眉,“昨晚抱我的时候不挺勇敢的吗?”
沈淮姝盯着他透光的衬衣下若隐若现的线条,脑海中瞬间涌入昨晚他扣着她后颈接吻时,这皮肤在她手心下发烫的触感,顿感鼻腔内一阵翻腾。
“我…我去拿毛巾!”
韦清闻没再说话,转身朝房间走。
沈淮姝环顾四周犹豫了一下,迟了半步跟进去,结果一进门,就看见韦清闻已经脱了衬衫,站在衣柜前找衣服。
她的目光瞬间被他裸着的上半身身材所吸引!
宽肩窄腰,紧实的腹肌,还有那再显眼不过的人鱼线!
她脸憋得通红,慌忙背过身去,“你,你你!怎么不关门啊!”
韦清闻慢条斯理地拿脱下的衣服擦了擦胸前的水后丢到一边,又套上干净的衬衣,“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关门?”
沈淮姝一时语塞,正想找个借口开溜,突然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
“毛巾呢?”
他声音魅惑,带着点儿调情的意味,“你不是去拿毛巾的吗?”
沈淮姝僵在原地,“我……我没找到……”
“没找到?”他低低笑了,伸手转过她的人,“确定不是想找个借口跟进来?”
沈淮姝心跳得飞快,扭头看向一边,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我……我没有!”
“哦?”他低头靠近她,“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敢看我?”
沈淮姝扭捏着躲了一下,“韦清闻,你,你别这样……”
韦清闻半晌没了动静,她正犹豫要不要直接开溜,耳边却传来他戏谑地笑音。
“还不走?”
她猛地抬头,只见他双手环胸倚在墙边,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危险气息。
“啊……”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词穷了。
韦清闻挑眉,“还想看我换裤子?”
“谁要看啊!”
沈淮姝瞬间炸毛,连退几步,“砰”的一声关上门。
急走两步顺手推开隔壁虚掩着的书房门,转身靠着门板缓缓平复着心跳。
目光正四处飘忽游移的时候,忽然被柜子上的木制相框深深吸引。
照片里,穿着背带短裤的小男孩正坐在紫藤花瀑下,姿态端端正正。
沈淮姝拿起照片,小声呢喃那一句,“是你吗?迷你韦韦。”
然后就自顾自的笑起来。
温热的体温贴上她后背,韦清闻的唇吻过她耳廓,“偷看别人的童年照哦!你说要不要收点费呢,沈同学想从哪年开始算?”
“你好像个奸商啊!”沈淮姝皱了下鼻子,四周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清爽气息。
他笑了一下,“要看对谁。”
沈淮姝摸出口袋里的那只鎏金珐琅怀表,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又放在他摊开的手心里。
“这个还你。”
韦清闻低头,发现正是他离开之前借给她计时用的那只古董怀表,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并没有接。
“不是说好借给我计时的?既然你都回来了,给你怎么还不要?”
沈淮姝被他拽进怀里抱住,他把怀表牢牢包进她的手心里。
“续约吧。”
十指相扣的指缝间,能看见珐琅怀表的鎏金表面。
“姝姝可愿当我的合伙人?”
“什么合伙人?”
她诧异,忽而想起之前那个满是紫藤花香的傍晚,他在荡漾着的晚风中问她,可愿意常常来住,只因这紫藤院子,大概会缺一位常驻画家。
“是听花瓣落进瓷瓮里的声音?”她红着脸问。
他点点头,将鎏金怀表垂落的金链子一圈一圈,细细缠在她的手腕上,“还想邀你把这百年间的花影,画入今朝有你我的月色之中。”
沈淮姝歪头看他,“韦韦这算盘,打得比九出十三归还要精!”
“是也不是。”
在她疑惑的表情里,他掐住她的腰抵上窗,“我远比世人都贪心些……还想要你一直陪着我,看这院子里的花开花落。”
晚风掀起满庭花瓣,落进老宅墙角的旧瓷瓮中,而鎏金的怀表在他们交握的掌心里针针流逝。
他卷起她垂落的发丝,吻上了她的额头,“上回,你落在院子里的两幅速写还在我这放着呢。”
吓!
沈淮姝懊恼地瞪大了眼睛:“你看到了?!”
“嗯。”
他的呼吸伴着盈满了花香味的风拂过她面庞,“姝姝总爱把我画得一本正经。”
沈淮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嘴角,忍不住伸手点了点,“是不是这里,画得还不够坏?”
韦清闻眸色转深,故意在她耳边用气音呢喃,“这里,要再扬三分。”
沈淮姝被他控在怀中,他似乎很喜欢她的碰触,她也就就着这个姿势,描摹着他的嘴角。
“姝老师觉得怎么样?”
葱白指尖又滑到他的鼻尖,沈淮姝问说:“那这里呢?”
“姝老师又错了…”
他勾起一抹痞笑,执起她的手按回在自己唇峰上,“要这样……才更‘坏’一点。”
沈淮姝有些招架不住,“韦清闻…”
“嗯?”
“你知不知道,”她凑近他耳边,“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
“像什么?”温热的气息落在她唇上。
“像我一直想画的,嗯,那种少女梦中的男主角。”
“哦?”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推着她更贴近自己,“你画里的男主角,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喜欢你……”
吻落下的刹那,昨夜的温柔触感悉数回归。
他轻轻托起她后颈,含住了她的软唇,喉间滑动的瞬间,映出他眼底燎原的火光。
辗转厮磨的节奏,应衬着内心深处悸动浮沉着的旖旎涟漪。
他俯身的姿态很像在品鉴一件易碎的艺术品,短暂离开她唇上时,氤氲的雪松混着她清甜的气息牵成了一道细细的银丝。
“现在知道了?”
他的唇流连至她耳后缓缓啄着,放她轻轻喘息,“从昨夜开始,我的魂就再也镇不住了。”
“韦韦…”沈淮姝软音破碎。
他的温柔,叫她毫无招架之力。
“嘘,古董贩子现在要‘鉴人’…”
他含住她耳垂下珍珠那刻,鎏金怀表从她手心滑落,垂在腕间来回摇晃,她不得不攥紧了他的衬衫衣摆以稳住自己的平衡。
她的睫毛轻轻抖着,可他却含着她的下唇声声哄着,一个极致缠绵的碰触感落在她的鼻尖,寸寸填补着她呼吸间的颤动。
大概是他舌间的气息过于清冽与甜蜜,她开始忍不住仰头承受着他愈发汹涌与深入的索取。
他笑着喟叹,鼻尖蹭了蹭她潮红的面颊,“之前就想说,姝姝的嘴唇,甜甜的,软软的。”
沈淮姝揪住他松垮的衣襟,“韦韦这么有经验,以前到底鉴过多少人…”
尾音被他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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