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死里玩了半个月,真是乐不思蜀了,兜里的钱流水一样花出去,很快就花了大半。

我窝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想这样不行,我得找个工作,不然我人还没死,钱先没了。

我按了服务铃,把经理叫来,问她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工作。她稍微有点诧异,但很快热情的告诉我,上海有个国际饭店正招主管,要求英语口语流畅,本科学历。

我说我没有本科学历,她又说了其他几个工作,我都说学历不匹配。

经理斟酌着说:“您是在外国上学的吧?国内也是承认外国学历的……”

我挠挠头,说算了,我去找找,说着就要走,她叫住我,说:“您看起来不像没上过学的,这样,我推荐给您一个人,您找她面试,您英语很好,应该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我谢过她,坐车到面试地点。

这是一个大饭店,我报了名字,有人带我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一个大厅。

大厅里有两波人,一波是一群漂亮姐姐和漂亮男孩,穿着中式汉服,个个高挑优雅;另一波是一群保镖,虎背熊腰。

一个穿职业西装的女人走过来,朝我点点头:“你好,林霖?”

我和她握手,我们在一边坐下,客套几句,她打量了我一下,说:“我们饭店招聘应侍生和保镖,要求双语流畅,你,是来应聘应侍生?”

我犹豫了下,看了眼保镖们腰间的配枪,问:“哪边工资高?”

……

“砰砰砰!”

空中飞碟四分五裂,我放下枪,对总经理笑了笑。

围观的保镖原本还一脸嘲笑鄙夷,现在都瞪大眼睛看我。我的固定靶射击、精度射击、速射、移动目标射击全部遥遥领先,没有人再敢多说一个屁。

总经理两眼发亮,当场敲定我入职,和我介绍一番国际饭店的工资待遇,还照例画了个饼。

我一心二用地听着,看到前面走廊岔路口,忽然众星捧月走过去一堆人,饭店的领导陪在旁边,脸都快笑烂了。人群里有个侧脸格外熟悉。

我大吃一惊,阿宁怎么在这里?

总经理也看到了,叮嘱说:“那几位就是你们要着重负责安全的人,还有其他几位,待会儿会有人给你做培训。我们预计本周六晚八点开始一场商政性质的晚宴,美、法几国都有重要人物参加。上面很重视,给派了人,配了枪,不然我们的保镖持枪都是违法的。”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跟着她去拿我的保镖装备。

培训时,果然在一众西装革履的体面人里看到了阿宁和裘德考。

裘德考十分苍老,看起来活不了几年了。我对这个老登没什么好印象,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害死了多少人?

人类是贪心的生物。人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当他们拥有了权力,金钱,快乐等等所有他们想要的一切时,他们就会想长长久久的掌控这些,所以古时候的皇帝也好,现在类似裘德考的人也好,他们都想要长生,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

老外们长的都差不多,我都快看脸盲了,好在总算记下来,被总经理放走了。

她给我开的工资很高,月薪过万,我打算干几个月就拿钱走人,游览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拜访拜访吴邪胖子,就找个安静的地方死掉。

我在公交站台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一会儿,上来一个大爷。

他先是用小眼睛扫视了一圈,估计看我好欺负,在我旁边杵着。我纹丝不动,他重重哼了一声:“你们年轻人现在都这么没素质,看见老人都不知道让座。”

我熟视无睹,看着窗外景色。

看我没反应,他有点生气了,“说你呢!小丫头,你年轻力壮的,好意思霸占座位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吃的穿的都是我们老年人创造的,现在让个座都不愿意。”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慌慌张张说:“快来,您老请坐,我没看到啊,不好意思。”

老头吓一跳,不满地点我两下:“干什么毛毛躁躁的,一点不稳重!”

我说对对对,拉着头上的扶手,选了一个合适的站姿,目露难过:“也不是我不想让座,我刚从医院出来,医生说我得了绝症,没几天好活了,这不太伤心了……”

公交车一静,我继续表演,挤出两滴泪,脸色变得苍白,编了一个悲惨的故事。有人面露不忍,谴责的眼神压在老头身上。

老头有点慌,说:“你胡扯!我看你好的很……”

我脸色煞白,噗嗤一口血喷出来,吐到老头身上,边道歉边精准吐在他身上:“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

老头傻眼了,众人吓坏了,一时间,搀扶我的、指责老头的、要打120的,热闹极了。

老头怕我讹他,突发恶疾大喊大叫,中气十足的让司机放他下车,带着一身血迹跌跌撞撞跑了。

我制止要打120的路人,优雅的擦擦嘴,在下一站下车。

……

“林霖没有去医院?”阿宁听着报告,眼底闪过一丝好笑,问。

下属:“没有,林小姐很从容,回酒店就睡觉了,这段时间一次医院都没去过,我怀疑她可能知道些什么。情况似乎真的朝格尔木的医生预料的趋势发展了,我们需要出面带林小姐去美国看病吗?正好治疗一下你的失忆。”

阿宁点头:“晚宴过后,你请她过来。”

“还有,林小姐今天应聘成功了国际饭店的保镖职位,预计周六晚上会和你见面,你要做什么准备吗?”

阿宁莫名其妙:“我能做什么准备?”

阿宁摆摆手,说起别的,神色严肃起来:“我接到消息,老板的对头肖老板突然加入了这次晚宴,我怀疑她有什么企图。这次晚宴,恐怕不会太平。老板有必须参加的理由,我们需要保证他的安全。你把装备都备齐,周六在饭店外面增派人手,都警惕点。”

“是。”下属顿了顿,问:“宁,我有权限知道老板和肖老板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阿宁看了她一眼,下属立刻要道歉,阿宁摇摇头说:“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十年前,老板在中国云南省发现了一个古滇国某位君王的墓,墓里陪葬了大量的青铜器,还有古滇国的巫医丹药。不巧的是,老板的人和肖老板碰上了,双方发生激烈火力冲突,导致墓道坍塌,肖老板的女儿死在了里面。她恨透了老板,誓杀老板为她女儿报仇。”

……

周六下午五点,我准时到达饭店,穿上制服,戴上对讲机,镜子一照,人模狗样的,还真挺像回事儿。

保镖也有不同的分工,一楼、二楼大厅各个角落都站着双手交叉的保镖,神色肃然。

我和几个枪打的好的人藏在三楼往上,有人还配了狙击枪。

七点,要员们陆续进场,我还看到了新闻上的一些熟面孔,不少纳税大户,青年企业家。

七点半,阿宁他们来了,裘德考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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