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一次接吻还是在姜榆生日那天,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为了防止临野临阵脱逃,姜榆强硬地把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头,嘴唇直直地贴上去。
临野的唇是热的,和他身体一样的温度,有些干燥,但十分柔软。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半点反应。
姜榆干脆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唇瓣,触碰他的舌尖。她故意勾着他,只是碰了一下就彻底离开。
夕阳沉入远山,将最后一抹橘红洒向天空,微风拂过,身旁的草叶轻轻摇曳,带来一阵清香。
姜榆睁开眼看着临野。
他的瞳孔变得细长,看不出神情,嘴唇上沾了她的口红,耳朵一如既往地通红,一副被蹂躏了的样子。
姜榆心情大好,支起上半身准备离开,临野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就贴上来,嘴唇重重地覆上她的。
几个月过去,他的吻技依旧没有进步,软滑的舌不由分说地钻进她的口腔,舔上她的舌尖。
他忍不住了。
姜榆心里得意,舌头假意向后躲藏,临野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缠着她又勾又舔。
没得意多久,姜榆就怂了,呼吸被全部掠夺,她受不了这样凶猛的吻,双手撑在临野胸膛上用力,她没用多大力气就推开了他。
临野的嘴唇上现在不仅有她的口红,还有一片水光,他被推开,眼里不解,甚至还带了点委屈,他问:“我做的不好吗?”
他问得坦荡,没有一丝羞耻感,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服务姜榆,让她有一个好的体验。
因为呼吸不畅,姜榆脸色憋得通红,她怒目而视:“你太凶了。”
临野抬起手,擦掉她唇边被晕开的口红,语气温柔:“那再来一次。”
说罢,他贴上她的嘴唇,舔开她的唇瓣和齿关,舌头探进去找到她的,交缠在一起,动作轻柔又克制,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引诱。
温热的呼吸交错,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和临野本人反差感极大,明明没有激烈的掠夺,姜榆却觉得更加难以承受。
脖子到脸颊一片绯红,她心跳加速,后背窜过一阵麻意,直达头顶,浑身颤抖。
姜榆又想推开临野,胳膊却软得使不出力气,想后退,背后又是草地退无可退,更何况临野箍着她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让她没有半分可以逃开的余地。
掌心下,临野的心跳和她同频。
这一片区域环境很好,野生动植物多,声音也很多,风声、鸟叫声、水流声……姜榆却感觉自己被屏蔽了这些声音,只有两人唇舌之间暧昧的水声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她的头发散在青草里,露水不知何时浸透她的衣服,背后的凉意和身前的热意交织成奇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战栗。
“呜……不行了……”姜榆颤抖着找回一丝力气,拍了身上的人一下。
临野松开她时,她的唇仍微微张着,像是还沉浸他的温度里。
姜榆被拉起来,腿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在临野身上大口喘息着,她面色发红,舌根一阵酸麻,口红全被临野吃了进去,过程中不知道他吞了多少自己的口水,导致她都觉得嘴里有些干。
姜榆大脑发懵。
刚才还觉得这人吻技差,结果一下子就突飞猛进到她承受不住,这玩意也讲究天赋吗?
再看临野,他只是呼吸有些乱,嘴唇红润,眼神还钉在她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榆缓过来,伸手抹掉唇上的口水,刚才躺在他怀里还不觉得冷,现在站起来被风一吹,后背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带了件外套,你先……”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草地上那件脏兮兮、沾满泥巴的外套。
“算了,”临野抱起她,“先回家吧。”
走出一段距离后,姜榆想起什么,猛地回头喊道:“我的蘑菇!!!”
最后她还是吃上了自己亲手摘的蘑菇,临野把她送回家,自己返回森林去捡了一些遗失的蘑菇回来。
姜榆卸完妆洗完澡,刚出浴室就闻到了蘑菇汤的香味,她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鲜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累了一天,她抛开工作室的难题,饱餐一顿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
临野洗完碗,回到自己家。卧室里凌乱的纸张已经被他全部收拾干净,只留下了写得最好、最像姜榆字迹的一张,正被他贴在床头。
这个样子任谁看都会觉得好笑又奇怪,但这是临野的家,只会有他一个人怔怔地看着这张纸。
他摸上自己的嘴唇,心里有种满足又不满足的感觉,满足的是他吻了姜榆,不满足的是这还不够。
临野觉得自己变成了曾经讨厌的、会被欲望支配的人类,他明明没有到发情期,身体上的欲望却随着和姜榆的接触变得越来越重。
说来好笑,以前他不遗余力地展现自己最恐怖的一面来吓唬姜榆,现在却只想藏起自己所有的丑态,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惊吓。
临野靠坐在床头,黑暗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的喘息声在回荡。
虽然睡眠时间充足,但姜榆醒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疲态,因为昨晚她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先是梦到自己变成狐狸,在森林里快乐地奔跑,她的速度飞快,两边的树变成一片模糊的绿色,空气中是花香和树木的清香。
跑着跑着,她感觉自己身体变轻,爪子也没了实感,低头一看,她已经飞在空中,变成了一只大飞蛾,是飞蛾就逃不过被光亮吸引的命运,她扑向一团篝火,然后腿又长出来了,她变回人类。
身后传来窸窣动静,回头一看,一条十几米长的巨大蟒蛇正对她虎视眈眈,姜榆又拔腿狂奔,最后两只脚的她没跑过没有脚的蛇,被紧紧缠住,浑身发软用不上力,窒息感传来,她猛然惊醒。
森林虽美,后遗症却很恐怖。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想着。
在梦里跑久了,下了床脚底还是一阵虚浮感,姜榆晕晕乎乎地飘到卫生间去洗漱。
她的卫生间只有一个开在最高处的小窗,光线很难照进来,因此白天也需要开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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