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时候都在衙门,怎么突然回来了?宁清语气焦急地问:“出事了?”

见宁清面含担忧,陆长野赶紧解释,“无事。”

“我听说祖母身子不舒坦,去了一趟禧晖堂,挨了祖母一顿好骂。”陆长野自觉冤枉,他刚出宫门口,李灿瞎报信,害他快马加鞭赶回来。

“只好过来瞧瞧你。”陆长野委屈的撇嘴,日渐威严的凤眼竟透着可怜的意味。

宁清抬手勾勒出他高耸的眉眼,还能感受到寒霜停留过的冰凉痕迹,“祖母是心疼你呢。”

“那你呢?你心疼你夫君吗?”陆长野早从宁清柔和关切的目光看出疼惜,还是想亲耳听她说。

闻言,宁清猛地缩回手,眉眼含羞,似乎还有别的东西,陆长野只能看到她移开的侧脸,无法捕捉其中的意味。

宁清轻声说:“若是有事,我定派人去寻你,府里都没动静呢,你着急忙慌的回来。我让厨房炖一碗姜汤,你喝了再出门吧。”

见宁清不正面回答问题,陆长野张开长臂,一把将人拥在怀里,低头细细的亲吻妻子倔强的唇瓣。

像是要给人一点教训,又像是一句一句的教她说软话,陆长野仿佛一只勤勤恳恳的啄木鸟,一次只咬一点点,缓缓而多的深入,直到娇柔的美人浑身瘫软,只能靠着自己,陆长野才餍足地停下。

年节时候宁清格外劳累,夜里经不起陆长野的索取,陆长野本着吃不着也要咬在嘴里的霸道,以至现下逐渐习惯各式各样的亲吻,每次看到清寒如傲霜的妻子被撩拨,只为他情动的模样,陆长野就心满意足。

宁清被亲得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喉间露出嘤咛声,陆长野才罢手。

春光总是慢,缱绻旖旎飘满帐内。

许久,两人才衣着齐整的走出来。

宁清趁机又问起压岁钱的用处,陆长野已经想通了,夫人想做生意就做,他照看一下就是了。赔不了多少,于是他爽快地道:“你的钱,随你安排。”

宁清不知他变化的缘由,就继续说了自己对压岁钱的新打算,“夫君,不若留下一半,一半用去做善事?京城有十八家慈幼堂,可因为缺钱,办的不如人意。”

“我想着,不如资助那些孩子,让他们或去念书习字,或去学习一门手艺,女童学刺绣的话,我的绸缎铺子可以收货。学女医的话,观山庵那边,也能教授和收留。”

陆家不缺这点银子,长远看,这是件大善事,能切实帮助他人,也于陆家名声有益。

不做生意,宁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做善事。但担忧镇国公府的处境,朝廷的局势,宁清不敢擅自做主,要问过陆长野的意见。

这个打算出乎陆长野的意料,他嗓音温和,“你想清楚了?”

宁清坚定地点头。

陆长野笑着点评:“夫人真是菩萨门下出来的,心肠软。你想做就做,有我在盯着,慈幼堂的人不敢阳奉阴违。”

“好,多谢夫君。”宁清声音温柔,朝着陆长野轻轻一笑,撩人心弦。

陆长野往后歪头,靠近宁清耳畔,低声道:“今夜再好好谢为夫。”

宁清羞红了脸,瞪他一眼,独自往正厅走去,不想理会不正经的陆长野。

——

自古寿宴皆喜庆,六十大寿又是一个特殊的年岁,孔圣说六十而耳顺,陆值自认虽未达到这般通透,亦不远矣。

寿宴极尽热闹。

今时不同往日。去年镇国公府倾颓,无人支撑门面,而今年陆长野回归,镇国公、二品骁勇将军、掌京畿大营、领宫内侍卫,又是皇上心腹,还与皇长孙自幼相交。

在京城就是独一份的尊贵了。不知道多少人想攀附,奈何镇国公府人丁少,平日里也不办宴席,没有机会结交。

陆值的六十大寿就是这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一个和陆家攀交情,和陆长野打交道的绝佳场合就此出现。

宁清陪着陆老夫人直奔陆府后院。

今日任氏是主家,插金戴银,一身卍字不到头的蜀锦,吉祥如意纹金丝镶边,尽显华贵。

她身后是陆娴陆雅两姐妹,陆二夫人和陆三夫人两个儿媳妇在院外迎客。

见到陆老夫人,任氏满脸是笑上前,“嫂子,你终于来了,让我好等!”

任氏心里有气,丈夫陆值耳提面命一定要捧着大嫂,现在他们还要靠着陆长野。

她还以为陆老夫人会带着宁清早早登门,帮着招待宾客,谁知陆老夫人直到后半程才到。两家这么近,不是故意的才有鬼。

就这一句话,宁清都分辨不出是抱怨多一点,还是客气多一点。宁清偷偷打量任氏,见她只顾着和陆老夫人寒暄,便先不上去见礼。

陆娴和陆雅对自家祖母的性情也是无话可说,互相对视一眼,一起朝宁清走去。

“堂嫂,随我们去东暖阁吧。”陆雅沉静地开口。

陆娴跟上,“嫂子,你就坐我们边上吧,我特意留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出来,山泉水冲泡的,案几上放的还是早上刚摘的梅花。”

宁清莞尔一笑,陆娴有闲心专门弄这个,单给她们三个享受。“好,今日劳烦两位妹妹了。”

话是这么说,也就享受了片刻舒坦。陆老夫人出席宴会,前来应酬的人数不胜数,宁清只坐了一会儿就主动走到陆老夫人身边帮忙。

笑脸逐渐僵硬的时候,宁清弯下腰和陆老夫人说要去更衣,得了她的首肯,才离席。

陆府虽不如镇国公府大,却也宽敞精巧,亭台楼阁一样不缺,宁清沿着廊下走,松散松散,等会儿再回去。

碧影跟在宁清身后,见她步履缓慢,就明白更衣只是借口,低头小心伺候。

廊道七拐八弯,眼看就要走到尽头。宁清正要转弯,忽然听到尽头处竹林边传来一道哽咽声。

“我自己做不了主。今后你别再来了。”女声含悲带泣,令人不忍。

“你这话什么意思?!”男声不敢置信的发问:“我们两家早有默契,我家上门提亲,伯父还没应承而已。”

沉默一瞬,才接着说:“我母亲说,你要另攀高枝,看不上襄阳伯府。可我不信。雅妹妹,你品行高洁。我的心意,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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