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谁都有走眼的时候。何况萧熠他这么阴险!”

萧桃瘪瘪嘴,脸上笑意逐渐收敛。

“……”

剩下几人默默无言。

这帐中,只有萧桃有资格这么说。

王玄清神色越来越凝重:“更离谱的是,司马璋他们还在民间组织了些奇怪的团体,都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什么团体?”

萧桃皱了皱鼻子,有些警觉起来。

“又是什么邪教不成?”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王玄清摇了摇头,连日来的风餐露宿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疲惫。

“但听我爹的意思,是某种武装团体吧。”

“哦,杀手团体啊。”

萧桃轻轻哼了一声:“那不奇怪。不过……”

她顿了一顿,揣起胳膊斜睨王玄清:“你爹也不是什么好人呀!”

“这……”

王玄清沉默了一下,眼神垂落:“我……不否认。”

毕竟能身居高位的,哪能有什么清白。

一饭一水,皆是民脂民膏。

他深吸一口气,再度看向萧桃,语气十分落寞:“他们现在也都付出了代价。现在我大哥、二哥和父亲都被流放到边境,我一路跟随而来。父亲并没有让我想办法救他,只是嘱咐我,要将姨娘救出来。”

萧桃眨了眨眼睛,很是迷惑:“姨娘?”

谁啊?

“嗯,”王玄清捏捏眉心,一副头很痛的样子。

“父亲很爱重她。”

沈卓微微皱眉,想起个人来:“是不是那夜我见过的那个?”

王玄清点了点头:“正是。”

他嘴角动了动:“姨娘她亦被充入军中。”

“什么嘛……”

萧桃声音里透着些许不满。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些!还有你啊!”

她点点人。

“怎么不去救你娘啊?”

王玄清叹口气:“我娘和我爹在一块呢,虽然很辛苦,但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你觉得行那就行呗。”

萧桃不置可否,反正也不是她爹娘:“那你知道那个姨娘被充到哪里去了么?”

王玄清眉心深锁:“我正在查。”

萧桃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语气轻快:“那好啦,等你查到了,本公主看看能不能请人帮你把她救出来哦。”

没错,九公主还想借着北魏的兵马去救人呢。

这不,她正一脸欢快,拍着手:“不过你们来得正好!管他神仙还是小鬼,都来助我!”

开完空头支票,还伸手拍了拍王玄清的肩膀,语气里自信满满。

王玄清有些狐疑:“你准备要怎么帮我?”

萧桃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等我把拓跋辰的势力收为己用!”

王玄清轻嗤一声:“你口气还真大。”

而且,那要等多久哦?

“哼,小看我哦!”

被小瞧的萧桃有些不爽,“岂不知,蚂蚁尚能吞象哦!”

王玄清挑眉,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低声叹了句:“你啊……”

“走着瞧吧。”

萧桃是真的打算搞拓跋辰。

而且是赤裸裸,狠辣辣的那种报复!

这不,她的奸计很快就得逞了。

新婚夜,华美的帐篷中烛火摇曳。

萧桃轻轻拨弄着手里的金针,目光微微下沉,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笑意。

“陛下呀~你放心,本公主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九公主面前,拓跋辰瘫坐在地。

他浑身僵硬,额头布满冷汗,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那个他方才娶进来的……该死的公主!

九公主拍拍手,气死人不偿命地冲人摇摇手指。

“谁让拓跋幸是你的软肋呢。”

萧桃旁边站着的,不是拓跋幸又是谁?

“你……幸儿,为何?”

拓跋辰一脸痛苦、不解、惊愕……

表情就跟晚宴上的什锦菜拼盘似的。

“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的幸儿!”

明夷笑得清浅。

她特意观察了拓跋幸好几日,才能勉强模仿她的疯劲儿。

萧桃一脸奸计得逞的反派笑容,拍拍人肩:“辛苦啦,小乙。”

顺带在人脸上香了一记。

“你们把幸儿带去哪里了!”

拓跋辰大吼道。

所幸屋外风雪声大,盖过了拓跋陛下的怒吼。

也得亏萧桃上前去捂了他嘴。

剩下那一点动静,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

明夷有些嫌弃地擦擦九公主遗留在自家面颊上的口水,便开始干正事。

她和萧桃两人三下五除二,便将中了药的拓跋辰五花大绑,往床底下塞,还用毛毡子给圈了他退路。

九公主还特意贱兮兮俯身在他耳边嘲讽:“哎呦喂我的陛下呀~你就好好待着吧你,可别再想着作妖了。”

青丝垂了拓跋辰满脸。

“唔唔唔——”拓跋辰怒目圆睁。

奈何嘴巴被几块毛巾塞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很好。”

萧桃点点头,又推明夷的肩膀:“小乙你快去变装啦。”

明夷最后揣了一脚,将绑好的拓跋辰往床里头揣实了:“公主您自己小心,千万不能给他松绑哦。”

萧桃翻了个白眼:“哎呀,我脑子坏特了我给他松绑!快去吧”

帐篷里就剩下萧桃和五花大绑的拓跋辰。

红烛摇曳,映得萧桃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气。

她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在拓跋辰面前转圈圈,像在逛花园般随意。

毕竟此时春宵苦短,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人前来捣乱。

想到这里,萧桃干脆一屁股坐在毛毡子上不动了。

她拍拍床板子:“陛下,咱们聊聊?”

语气轻快得仿佛是好友闲谈:“之前本公主送给陛下的大梁土特产,陛下尝了没有啊?”

拓跋辰瞪着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因金针加布条的作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桃拿起桌上的金剪刀,指尖轻轻弹了弹刀刃,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

“怎么不说话啊?别这么拘谨嘛陛下~难得的洞房花烛呀~”

她弯下腰,笑得明亮,眼神却带着一丝危险的光。

“放心,本公主我这个人呀,心肠其实很软的……”

说着,心很软的萧桃就缓缓将剪刀移到拓跋辰的腰带以下,停在某个微妙的地方,坏心眼地比了比,又趁机用力剪了一下。

“咔嚓——”

金属的碰撞声令人心惊。

拓跋辰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眼中闪过愤怒与复杂,然而无路可退。

“哎呀,别害怕嘛~”

萧桃收回剪刀,用剪柄轻佻地拍拍人脸颊,笑容如沐春风。

“你瞧,我这个人多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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