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创世的沈总是当年清大很出名那个材料学院的学长沈至?”边遥很震惊,没想到他和他真的是同一个人。
果然,他终究还是成为了一个很厉害的人。
“你一直都不知道当年清大的沈至是创世的沈至吗?”许墨也很意外,他以为最起码她知道这是同一个人。
“刚刚才知道。”创世的沈至太低调、太神秘了,全网查不到一点资料,只知道沈至这两个字的信息,和那些由他操盘的广为流传、成绩斐然的商业案例,鬼知道他是人是鬼,大学读的什么学校啊。
边遥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懂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了吗?”
“没什么。”许墨语塞了一瞬,他现在极其确定,沈至还真就是爱而不得,默默喜欢一个人快10年,真够可以的。
但是许墨又想到,如果边遥完完全全不知道沈至这个人,那沈至怎么会知道边遥生病?还来给他打电话让他推迟会议,许墨觉得这中间有哪一步岔了,却想不明白,“那边总见过沈至吗?”
“没见过。”边遥摇了摇头,“之前方案没到沈总那步,就被创世否了。”
“那在清大,你总该见过吧。”许墨得知自己好兄弟竟然也会动心,从刚开始他隐瞒不报的愤怒,已经转移到对他爱而不得的恨铁不成钢,现在他是为兄弟操碎了心。
“也没见过。”边遥实话实说。
许墨彻底沉默了,“那你说沈至是材料学院很出名的学长?”
他还以为,最起码在清大时,他们可能有过交集。
结果,边遥回道:“对啊,他很出名,所以我,听说过。”
就只听说过?
许墨:“.......”
沈至啊,沈至啊,长路漫漫啊,你这背后帮这帮那的,当事人连你人都不知道,你一个28岁快要而立的人了,商界闻风丧胆的人物,怎么还跟个纯情小子似的玩起了暗恋?
许墨觉得,那个在他心目中神一样的传奇人物突然下凡了,有种割裂感,同时,还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边遥到这才觉得不对劲,“许总,为什么会突然问起沈至?”
“哦,我和他是朋友,他在创世还在职时不是看过你的方案吗?一直对你的方案赞不绝口。”
边遥很意外,她以为她的方案被否,就是他带的头,看来是创世的股东反对了。
边遥嘴角牵了下,带着自信:“那看来沈总果然和传言一样很有投资眼光。”
“嗯,确实,不仅如此,人还长得很帅。”板正的许墨为了兄弟也算是豁出去了,“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边遥心里“嗯?”一下,因为这话属实不像他会说出口的,她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作为沈至的朋友顺口的话,毕竟沈至名声在外,现在又加了一条,长得很帅。
边遥在知道创世的沈至就是当年的清大的沈至,就知道传言猜他是大叔还是帅哥的答案是后者了。
当年边遥虽然没有见过他正脸,但她见过他的背面,从氛围感来说,就是个清风霁月、遥不可攀的帅哥氛围,更何况他的长相还经过全体清大人的认证,和时钦齐名。
想想,还有点好奇,曾经在同一个校园、上过同一节课的校草学长在28岁就已经成为了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的CEO,确实还蛮传奇的。
不过也就一点好奇,可以忽略不计,她已经有沈云铮了,帅不帅的都不关她的事,边遥只当许墨说的是商场上联系人脉惯用的场面话,应下了:“好啊。”
边遥最后和许墨、还有陈嘉昱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陈嘉昱和许墨看着那个哪怕穿着一身西装,也依旧掩不住风采的高挑倩影,一至默了声。
到底,他们两谁都没想到,那个人,会喜欢一个人,喜欢了这么久也没有让她知道。
在商场上,沈至一直运筹帷幄,想要的项目从来就是主动出击,从未有过失手,他们根本完全想象不到沈至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优秀如沈至,只要主动出击,怎会失手?将近10年的时间,又怎会让它从指尖白白溜走,这么些年,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又或是在顾忌什么?
陈嘉昱想不通就不想了,掀起眼皮得意道:“结果出了,许墨,你这声‘爸爸’是不是该叫了?”
许墨心一抖,差点忘了这茬:“......”
他怎么就和他打了这个赌?幼不幼稚,争这个有意义吗?虽然叫一下倒也无伤大雅,但许墨是真叫不出口啊。
许墨呼了口气,虽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但他还是挣扎道:“说到底,这些只是我们的推理猜测,怎么着都得沈至自己承认,才是真的结果。”
陈嘉昱眼神凝凝地看着他,仿佛已经看透了他,没跟他废话,直接掏出手机拨了沈至的电话,开了免提,放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
许墨看他这么迅速的动作:“......”
倒也不用立马求证吧,转瞬又想,就沈至那个性子,你能从他嘴里撬出来话,也是奇了,最起码许墨知道,陈嘉昱是没这个本事的,当然他也没有这个本事,除非沈至自己主动,不然没人有能力让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这么想着,许墨端坐着的姿态稍松。
陈嘉昱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们还未说话,沈至先开口了:“明天网球场见,把许墨也叫上。”
陈嘉昱把先前的八卦先放一边,突然正色了:“是关于创世股东的事?”
他知道最近沈至已经开始游说创世的一些小股东,收购他们手头里的股份,以为是工作上的事,要和他们说,毕竟沈至主动约他们的次数不多,一约准是有公事要商讨,哪怕是在网球场这样的场所,也只是沈至在谈公事之外,顺带着高效自律的运动生活方式。
说起这点,陈嘉昱真觉得沈至这些年的生活自律清淡到可怕,就连谈公事较之陈嘉昱以及圈内人更喜欢约的会所等风花雪月的场所,沈至要么网球场、要么茶楼,简直正到发邪。
沈至没说“是”与“不是”,只道:“明天再说。”
许墨也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和陈嘉昱一起应下:“行。”
沈至听到许墨的声音,没有意外,今天早上是启行的项目会,陈嘉昱打电话给他,就代表会议已经结束了,只是听到许墨的声音,脑海里闪过什么,眼神暗了下,鼻音稍重地挂了电话。
陈嘉昱一句饶有兴致的,【你不问问边遥的项目,嘉云的决定?】
就这么卡在嗓子眼了:“.......”
沈至是一点八卦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
许墨推了下眼镜,镜片下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他就知道会这样,心里一松,又逃过一劫。
陈嘉昱哪会不知道他的想法,斜了他一眼,“别高兴太早,这声‘爸爸’你早晚得叫。”
许墨嘴角弧度明显,毫不遮掩地愉悦加幸灾乐祸:“那可说不准,想从沈至嘴里套话,这辈子不知道,陈嘉昱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陈嘉昱沉默:“.......”
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陈嘉昱看着许墨得意的样子,心里气啊,却拿他没办法,不再这个话题,拿起手机,准备离开,走到会议室门口又转过头问许墨:“你觉不觉得刚刚沈至的语气不太对?像是有火气?”
沈至早年因为手底下人犯蠢搞砸了项目,倒是发过脾气,但是这些年位置坐的越来越高,气质反而沉淀了下来,越发得不形于色,很难让人看出喜怒。
所以,刚刚陈嘉昱一下子并未察觉,但回过头,觉得不太对劲。
许墨并未察觉到丝毫异常:“哪有?不就是他惯常的无波无澜的语气吗。”
陈嘉昱捻了下裤袋里的打火机,翻了个白眼,得,问他也是白问。
陈嘉昱还在思索,难道是创世的股东惹到他了?但转念一想,那帮老东西还真没那个本事,他歪了下头,有些不解,思绪渐渐漂移。
他拿出打火机,百无聊赖地甩着盖帽把玩,突然盖子“叮”地一声合上,脑海里灵光一闪,他问许墨:“你之前说你是被边遥堵在丽华大酒店的停车场听她方案的?”
“对啊,那次的行程是保密的,边遥和她手下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摸得一清二楚,我一到停车场就被堵了,也不知道在那守了多久。”
能没有两把刷子吗?都把你说服了,合同都签了,陈嘉昱心里腹诽,但他关心的不是这个,“我记得丽华的VIP停车场是露天的吧?”
申城12月的深夜,温度低至零下5度,室外没有暖气,会冻成冰。
而自那夜后的第二天,边遥就生病了。
陈嘉昱本来没觉得这之间一定有联系,但是沈至打电话过来,特地说叫上许墨,陈嘉昱就觉得有联系了,毕竟沈至攒局商讨公事一般是联系他,他会默认叫上许墨,所以以往,沈至从未跟他强调过叫上许墨这件事,但是这次出乎意外地强调了。
“对啊,丽华VIP停车场都是露天的,你又不是没去过。”许墨心不在焉地随便答了句,他也在思考“沈至特地叫他”这点的异常,只是与陈嘉昱的想法南辕北辙,灵光乍现,心情甚是愉悦地说:“卧槽,陈嘉昱,刚刚你听见没,沈至他特地嘱咐我明天一定要到场,肯定是觉得之前重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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