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单通模拟宇宙第三十五天

“你来地球的目的？”

“为了一把剑。”好熟悉的对话，彦卿感觉自己说了无数次。

“那把剑有什么神奇的力量？”

“……它不能统治或者毁灭世界，它只是一把可以用来收藏的老古董。”很好，我已经学会抢答了，彦卿想。

“你和龙族有什么关联？”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未曾放开。

彦卿思考一会儿：“龙族在我们那边被称为【不朽】的子嗣，有一支血脉生活在我的家乡，就像你们国家的POC。”

“所以你确实是龙——”

“不，我真不是。”寰宇和地球的文化差异太大，彦卿只好比喻：“大姐姐，你可以想象一下，呃，人类和长着狐狸耳朵的人类，长着尖尖耳朵的人类一起生活，虽然都是人，但是种族是不同的。”

“我知道，地球上长着鱼尾巴，能变成猫，变成兔子，变成藤蔓的都有，哪怕氪星人也有，这不妨碍他们都是人。”神奇女侠打量着满脸无奈的彦卿。

“仙舟在哪里，超人查询了氪星记录，没有你们仙舟文明的踪迹，这是否是一种虚构？”

虚构两个字撞击了彦卿心底最隐秘的事，参加游戏之前，他认为这个世界是虚构的，但已经经历了三十多章，他再也没法用帝皇权杖虚拟的话来哄骗自己，他为了收藏一把剑参加游戏，但现在他的目的已经改变，他要找到世界的真相，找到浣熊老师，问清楚为什么BOSS的忆质空间里有无数个星的尸体。

【检测自我认知值变化，认知值减1，目前认知值53】

“为什么不说话？”神奇女侠问。

“仙舟对你们来说，也许不是一个宇宙的。”彦卿斟酌回答，他在仙舟也经常观阅话本，这启迪了他发散的思维，也许仙舟和地球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就像匹诺康尼的英灵一样，来自于异世界。

“我们曾想过这样观点，孩子，在你昏睡时，我们检测了你的宇宙粒子波动，虽然粒子的波动有一点点时间惰性，但从波长来看，你就是这个宇宙的人。”真言套索告知彦卿的一切都是真话，也传达了彦卿内心茫然的情绪，神奇女侠松开套索。

“但我已经确定你是个好孩子，所以请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关于加入【龙裔】的事，我希望你再仔细想一想，或许你和他更有话题可聊。”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敲击声，超人推开窗飞了进来，他带着大都市经典的阳光笑容对彦卿打招呼：“你好，我是超人，很高兴见到你孩子，看到你恢复健康真的太好了。”

彦卿下意识也笑着回应，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他曾经把杀死地狱中转站罪人的锅丢给超人，他面露尴尬：“对不起超人，我曾经让你背负杀人的罪名。”

刚来到哥谭的彦卿以为一切都是游戏，他虽然不是第四天灾的玩法，但也不会在游戏里留着罪犯苟活。直到现在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简单，这让他对超人感到非常抱歉。

超人爽轻轻落在彦卿床边，那笑容温暖得仿佛能融化哥谭的阴霾：“嘿，别为那个自责，孩子。说真的，哥谭那晚的动静大得连孤独堡垒的警报都响了。” 他眨眨眼，带着一丝善意的调侃：“而且，我得说，你挑了个‘不错’的代言人。”

彦卿的脸更红了，刚想再次道歉，超人却温和地抬手制止了他。

“让我说完，”超人的声音沉稳下来，蓝色的眼眸里是洞悉一切的包容和理解“我看到的是一个初来乍到、对一切都充满警惕和困惑，却依然在混乱中本能地选择去阻止‘恶’的少年。你处理的方式…嗯，很独特，但你的目标，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的。”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感：“更重要的是，我看到你现在的改变。不同的文明对罪的处理方法不同，我们接待过很多外星人，他们的行为比你极端多了。我很高兴你在遇到罗宾之后收敛了行为，你意识到了这个生命的意义，意识到了行为的重量，并愿意为此承担责任。这才是最重要的成长，所以，抬起头来，无需再为那晚道歉。我理解，也原谅你。”

“而且你误会了，虽然正义联盟大部分的英雄都是不杀原则，但是我们对用诛杀罪犯的英雄也并不排斥，只要他们能一直坚守底线和正义。”超人温和但坚定地继续道“蝙蝠侠的不杀，是他对抗哥谭深渊的方式，是他的信念堡垒；而戴安娜有时在战场上不得不做出更艰难的选择，那也是她守护‘人性’的方式。关键在于选择的重量，以及承担选择后果的勇气。”

“所以，你也是不杀原则对么。”彦卿本就长满全身的良心到处抽搐，超人的包容更让他感到羞愧。

超人拍了拍彦卿的肩膀，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坚实的支持感：“每一个初出茅庐的英雄都可能走点弯路，包括我。”

“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看到在苦难里的人就想为他们的苦难来源挥剑，这只是他为了让自己的心能够好受一点。

“这就每个超级英雄的第一步，为了心中的善不想做旁观者，所以他们被称为超级英雄，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是沉默的看客。”超人蹲下身平视彦卿：“我想邀请你加入【龙裔】。”

“我很想帮助你超人，但我并非龙类，也不是混血种……”

超人摇头，打断了彦卿的话：“过去混血种在世界上扎根太深，在小圣詹姆斯岛出事后，我们意识到那个隐秘的势力对世界隐形的操控力量，我们需要一支混血种作为新生的力量去了解他们，阻止他们疯狂的行为，但是【龙裔】的成员只信任作为拯救者的你。”

彦卿望向坐在一边含笑的卡佳，又望着超人那双如天空湛蓝的眼睛，把拒绝咽下去“如果可以帮助你们，再好不过。”

小圣詹姆斯岛经历坍塌和海啸后一片狼藉，卡佳收拢了爱泼斯坦的财富，重新改造岛屿，把过去的实验基地改造成【龙裔】基地，改造岛屿的工程承包给韦恩集团，海岛上的改建正如火如荼。

彦卿看着自己的雕像被缓缓立在岛屿公园的中央，他实在忍不住这种信仰加持的滤镜雕像，他忍着羞耻强烈反对雕像的建立：“卡佳小姐，能不能尊重一下彦卿的意见？我不喜欢这个雕像。”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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