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贺兰靖的屋子就说是投怀送抱,这小郡王的脑袋究竟在想些什么?

姜南溪道:“小郡王,那贺兰靖我看不上所以不会对他投怀送抱,目前我也没有谈感情的打算,也请您不要疑心。”

没有谈感情的打算,她这是要做尼姑吗?

“那你看上什么样的?”

……

现在是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吗?这小郡王正经事不干,怎么净问这些废话。

“殿下若是实在无聊,可以去城东的百晓阁听书,哪里的故事比较坎坷曲折,保准殿下听过后会爱上。”

赵北岌问:“为什么要去百晓阁听书?”

“因为说书先生的稿子是我写的。”

“本王没想到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赚钱嘛不寒碜,何况技多不压身,百晓阁给的钱又实在太多。”

……

赵北岌心道,这人的确在认真赚钱!

此时东伯侯府所在的院子火光全都熄灭,姜南溪道:“殿下,该动手了。”

云层遮住月光,夜黑风高下,两道黑影快速闪过,随着屋顶的瓦砾轻响,一头巨大的海东青悄无声息地落附近的树梢上,远处响起乌鸦的鸣叫。

躲过巡逻的护卫,两人落在一处屋顶处,姜南溪看着身边同样趴着的小郡王问:“不走正门,怎么进去?”

“世族豪门晚上睡觉时都有小厮守夜,你走正门肯定会被发现。”

“从屋顶走就不会被发现吗?”

从怀里掏出一支类似火折子的东西,赵北岌道:“有一种东西叫做迷烟。”

“哦。”姜南溪说着,默默掀开一片瓦,随后催促,“快点。”

赵北岌脸色突然一变,并收起火折子:“等会,下面有动静。”

“动静?”

赵北岌耳力极好,听到下面传来一些动静后问:“想不想进房间看看。”

“你不是说有小厮守夜吗?”

“放心,有本王在发现不了。”说完轻松揽起姜南溪纤细的腰身,纵身一跃落在一处死角处。

院外响起一声动静,巡逻的守卫立即被吸引了过去,赵北岌抱着人顺势从窗户进入屋内。

一进屋,姜南溪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芳香,随后便是一女子娇羞的呻吟传来。

哇喔,皇家寺院,为国祈福的法会,这贺兰靖仍不戒女色,竟敢在佛祖圣地做出这等污秽之事,这人当真是没救了。

可仔细想想,姜南溪便觉得不对,东伯侯府的太夫人虔诚礼佛,她这次带着家眷前来小住,必定不会让贺兰靖带上勾人的侍女,怎么还会传出般荒淫动静。

姜南溪正要询问,柔软的嘴唇便被轻轻按住,小郡王的声音传来:“别出声,你听。”

侧耳倾听,那颠鸾倒凤的野鸳鸯便传出声响。

“哥哥...你把妹妹弄得好生疼呢...”

“哪里疼,哥哥帮你揉揉...”

两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姜南溪整个人瞬间一惊,低声道:“这不是...”

贺兰靖跟贺兰瑶是兄妹也能做出这等不见光的事,贵圈真乱啊!

赵北岌同样低声道:“是不是很刺激。”

何止是刺激,这简直是意外收获。

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姜南溪不自觉地拽紧身边人的衣裳,随后整张脸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一般:“小郡王我们还是走吧。”

“急什么,再等等!”

姜南溪可不喜欢现场观摩活春宫,但小郡王不走,她也走不了,只能被迫缩在角落听着床上吱吱呀呀的动静。

洁白的月光照入昏暗不明的屋内,姜南溪保持着蜷缩的姿势靠在赵北岌怀里,听着那节奏有力的心跳声,以及腰上禁锢着的双臂,她才发觉两人靠的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彼此肌肤的温度,甚至她身上也逐渐染上了梅花香。

这种暧昧的情愫让姜南溪有些不适应,随后微微推开两人的距离:“殿下你靠得太近了。”

赵北岌一副坦然的语气:“只有这里是死角,不靠近些你想被发现吗?”

如此义正言辞的语气,倒显是她情迷意乱,胡思乱想了。

掐了掐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姜南溪继续盯着墙壁上那硕大的佛字,并在心中默念好几遍阿弥陀佛,因此没注意到,赵北岌脸上勾起一个得逞的微笑。

床榻上的动静再次结束,并传来喝水的声音。

贺兰瑶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去求求祖母和母亲好不好,妹妹不想嫁给户部侍郎那个懦弱的大儿子。”

贺兰靖惊讶的声音传来:“母亲要把你嫁给程秉?”

“嗯...那日乐嘉县主的琼花宴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适婚的世家男女面亲的,母亲和祖母都看上了程秉,父亲不想得罪户部的官员,因此也同意了,两家如今拟了章程,就等吉日程家上门提亲。哥哥,那程秉就是个会死读书的病秧子,妹妹若是嫁过去,岂不是活守寡,想必哥哥也舍不得妹妹对不对...”

贺兰靖的确舍不得妹妹在房事上跟他十分契合的玉体,但他更气愤的是程秉之前同他抢花魁,导致他两次被赵北岌揍得皮青脸肿的事情,现在还想妹妹嫁给他,程秉怎么不去死。

揉了揉那爱不释手的柔软处,贺兰靖沙哑的情欲声传来:“妹妹你放心,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嫁给程秉的。”

“真的嘛...”

“当然...”

又是一番缠绵的声音传来,姜南溪忍不住将耳朵捂住,却在一条消息传入耳中时,瞬间打起精神。

床榻上,衣裳尽褪,青丝散落,玉体横陈的贺兰瑶一脸媚态问:“哥哥,若是父亲为了户部的银子,执意让我嫁过去怎么办?”

想到父亲手中拿捏着户部的把柄,贺兰靖不以为然:“户部侍郎程元朗,是户部尚书青梦之的左膀右臂,所以程秉跟你的婚事,其实是户部拉拢父亲的手段。父亲虽然仰仗户部的钱,但户部也不是没有把柄在父亲手中。十年前,户部让父亲料理了一份账薄,父亲便亲自带着禁军伪装成所谓的‘河盗’在淮南至京畿的运河上杀了不少人,这个把柄足以让户部那群人乖乖听话。”

“什么账薄这么厉害,竟需要父亲亲自动手。”

“你可别参合此事,那账薄一旦现世,不仅整个淮南官场和朝廷要动荡,甚至尊荣无比的荣亲王都要掉脑袋!”

“这般恐怖...”

河盗杀人、运河账薄、淮南官场、荣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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