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冷不丁听白敬业说要走,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舍。
经过短短几天的接触,她觉得这人和之前在北平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风趣幽默而且做事干脆利落,懂的还特别多,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帅,除了这张嘴是太碎了。
宫二之前接触的都是什么样的人,都是练武的,说白了都有点木。
突然接触到白敬业这一卦,还真就让她有些意动。
好女也怕缠郎,更何况白敬业那张嘴都能犁地。
白敬业呵呵一笑,往前凑了凑,“是啊,初二就来这边了,得回家看看,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呢。”
他也不管旁边看热闹的陈识,往前凑的更近了一些,“是不是不舍得哥哥走啊?”
宫二的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好似醉酒芙蓉一般。
她啐了一口,“呸!不害臊。”
随后快步跑出了演武厅。
白敬业望着她的背影,志得意满的笑了笑。
这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嘿嘿嘿”的笑声。
白敬业往后一看,陈识正在那望着自己傻笑。
他翻了个白眼,“你笑什么?接着练!”
吃饭的时候,白敬业给小胡叫了过来,交代他一些事情。
这次他打算把小胡留下,在津门摸摸底,顺便做一些事情。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白敬业收拾好了东西,跟宫老打了招呼。
宫二给他送到了门口。
因为有德田这个国际友人的原因,白大善人临时征用了张少帅的小汽车,准备开车回北平。
反正人家家大业大,不差这一两辆。
主要是津门街面上乱,怕德田一露面被人认出来。
他让黄立和德田先上车,自己和宫二做着道别。
“若梅,要是觉得在家待的没意思,就上北平转转,北平的元宵节可好玩了,我带你好好逛逛。”
宫二含羞带笑的微微颔首,也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白敬业从大衣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宫二的手里。
“前两天和汉卿他们出去,在街上刚好碰到的,你留着玩。”
宫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金项链。
项链的吊坠是一朵盛开的梅花。
花蕊的中心镶嵌着一颗鸽血红的宝石,克数不大,但却刚好映衬着这朵金梅花。
“白大哥,这太贵重了!”
宫二说着就要还给白敬业。
白敬业一把推了过去,“这朵梅花正好适合你,再说就一条项链不算贵重。”
“就这样,我把小胡留下,宫老那有什么事,你让他跑个腿也方便。”
宫二轻咬嘴唇,重重的点点头,“谢谢你白大哥。”
“走了!”白敬业说着上了车。
宫二目送车子远去,她挑起梅花项链。
鸽血红宝石在阳光下绽放出火彩的光华。
她摸了摸发现梅花的背面还有字,翻过来一看上面刻着‘若梅’二字。
宫二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麻酥酥的,像被电击了似的。
哪有什么刚刚好!
这是白敬业这孙子专门找银楼的师傅做的,花了小半天的功夫。
一开始师傅还想拿搪,说大过年的不接活,想做等初六以后。
但是当张汉卿的卫兵把**顶在他脑袋上时,他觉得大过年的赚点钱也不是不行。
……
“老东西,就拿这点玩意儿,糊弄鬼呢?”
“大爷,这…这才刚开年,实在是没进项。”
“去**!给他的摊子掀了!”
白敬业坐在车里,皱着眉头看着窗外。
一伙流氓把卖杂货的摊位整个掀翻。
他心里有些疑惑,盘踞在南城的三合帮都被清了,怎么感觉南城比之前还乱。
汽车沿着中轴线穿过正阳门,一直开到白家新宅的门口。
“哎呦,大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秉宽见到白敬业,拎着烟袋锅子哆哆嗦嗦迎了上来。
“秉宽爷,您老新年过得挺好的?”
“好好,谢谢大少爷惦记。”
“得嘞,我这有点津门的特产,回头啊,给您送过来,帮着给大伙儿分分”
白敬业说完带着人往里走。
“少爷,少爷,您先等等。”
“怎么了?”
秉宽一脸的愁容,叹道,“您呐,得去老太太那看看,老太太病啦!”
白敬业一怔,随后急忙问道,“不是,我这儿才走几天啊?老太太怎么病了!”
“唉!”
秉宽叹了口气,“前儿个啊初五,老太太照例请药行的堂会,可是呢,七老爷没敢请万小菊,怕玉婷姑奶奶惹事。”
“结果,玉婷姑奶奶扮上了,上台演了那么一出《虹霓关》,您别说演的啊,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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