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精致小资派的秋总、养生死宅派的姜察一比,寸头算是不折不扣的玩咖。
不过他的玩也仅限于喝酒吃饭各种live house,而且品味还算不错,找到的酒吧都挺有风格的。
……至少不是一进去就动次打次土嗨着的那种。
寸头他们订的酒吧很小,光线很暗,但人却是出乎预料的多。寸头说,这次估计是因为周末,而且今天还请来了个很不错的小众DJ。
预订的卡座在舞池的后面,是张半包围的、很大很软的沙发,桌上点着一闪一闪忽明忽暗的蜡烛。
“电子的啊。”该隐坐下的时候还拿起一支蜡烛看了看。
“防火吧,”小庄说,“喝多了碰一下打个架起身带倒了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我还以为都是来听歌跳舞的,还真有奔着喝多来的?”该隐啧了一声。
“反正跟我和寸头没关系,”小庄笑着说,“要真想找人喝点儿蹦点儿,也就是你们仨单身汉的事了……”
姜察在一旁听着,拿起桌上的酒水单。
音乐他并不太听得懂,只觉得不难听。他也没怎么来过酒吧,这会儿看单子有些茫然。
这一个一个酒名都起得云里雾里够抽象的……
最后只能随便指了一个。
服务生把酒水单收走后,往桌上放了一碟小吃。他低头捏了一颗——是芥末味儿的柿种,里面还掺着几粒花生。
很脆,还有点辣。
酒吧里音乐声很大,几乎每个人都在扯着嗓子聊天。姜察边吃着柿种边抬头看了看,进酒吧的时候喻雪生走在最后,这会儿已经被寸头和贝塔隔在了最靠外的位置。
卡座上,从里往外是该隐、潇潇、小庄,然后才是姜察,喻雪生这次倒是没挨着他坐。
“姜察,”正发着愣的时候,旁边的小庄凑了过来,“能问你个问题吗?”
姜察回过神:“你问。”
“你不会真的还单身吧?”小庄从碟子里挑了粒花生,扔到嘴里,“我看你平时跟营销组那个女生关系挺好的啊。”
姜察怔了怔,意识到他说的是秋总。
“哦,寸头好像也跟她一块儿玩……”小庄想了想,又说。
“那就是好朋友,”姜察笑了笑,心说秋总知道自己被拉郎配了肯定抽死你,“你想得也太多了。”
“哪有,”小庄啧了声,“我还以为你会带她来呢,一起认识认识。”
顿了顿他又说:“我就觉得你条件挺好,没谈个对象挺意外的……”
姜察有点尴尬地听着,“嗯”了一声。
也是没想到,跟同龄人喝个酒还有被催谈恋爱的效果。
可能情侣都这样吧,自己享受了爱情的甜美了之后看谁都想帮忙拉一把。
“人家热爱工作吧,”最里边的该隐突然接了一句,“就姜察这种一年365天加班360天的,哪有时间谈恋爱。”
姜察愣了愣,朝他看过去。
小庄也怔了下,点点头:“哦,也是,他们策划天天都……”
“我之前也干过游戏,”该隐啧了声,“还谈恋爱,我见着策划不抽他们就不错了!”
小庄听完,颇有同感地乐了半天。
姜察没再说话,笑了笑,又转头盯着桌子。
这边的酒也做好了,除了寸头点的一大桶不知道什么东西以外,还有五六杯五颜六色的,一起端上了桌。
那几个杯子有的是直筒的,有的是矮胖的,有的还发着光……浅褐色的酒液被照亮,估计杯底贴了个灯。
酒杯上也没写酒的名字,他看了半天,感觉刚才点单时挑了也白挑,这会儿只能跟着几个人随便拿了一杯。
喝了一口就皱了皱眉。
……比公司的咖啡还离谱,简直是带着酒味儿的冰镇中药。
灯光很暗,他小口抿着冰镇中药,悄悄往喻雪生那边看了眼。
看不出喻雪生喝的是什么,但……他好像跟寸头他们聊得很好。
冰凉的酒液下去,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这会儿确实感觉到了一丝胃疼。
突然就想起了那杯温热的咖啡。
今天又是咖啡因又是酒精,算是双毒俱全,但冰冷的酒精还是要比温暖的咖啡因好一些……
差不多喝完这杯酒的时候,酒吧里的人更多了些,周围依然闹得头疼。但喝酒比吃饭有一点好处——音乐声太大,人和人都没法跨远距离聊天,他也不需要跟谁互动。
姜察感觉自己像个隔离带,左边小庄一对儿跟该隐聊得很不错,右边寸头贝塔和喻雪生也挺热闹。
除了刚才那一通疑似打听恋爱状况的对话,氛围……都还挺轻松的。
寸头甚至开始吆喝着玩骰子,姜察不会玩,于是起身换了位置,坐到了靠墙的最里侧。
几个人玩着骰子,他在边上默默看着,虽然看不懂,但一阵又一阵的叫喊或者欢呼飘过来……喻雪生好像一直在赢。
昏暗的灯光和烛光下,喻雪生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长发依然垂在耳侧,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很好看的手抓着骰子盅摇晃。
动作非常娴熟。
手也……非常漂亮。
来之前他还有点担心喻雪生跟陌生人玩不到一起,现在才意识到这担心大错特错。
他不了解的还有非常多。
端着的酒杯微微倾了倾,姜察回过神,剩余的一点酒液差点顺着杯口洒出来。
“没见过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的该隐凑近了,开口。
姜察转过头,看着他。
“小雪花的另一面。”该隐没什么表情地说。
这句话来得有点突然,但还没等他品出什么味儿来,骰子盅到了该隐手里。
该隐玩骰子的动作也很熟练,但跟喻雪生相比,身上带了点不太正经的匪气,是另一种帅气。
周围人一帮闹哄哄的叫嚷后,开盅——
“牛逼,豹子啊?”旁边的小庄凑上来看了眼。
“啊。”该隐点点头。
“怎么说?”寸头也笑了,“刚才谁喊得最响来着?”
该隐啧了声,隔着几个人,喻雪生正挑着眉看他。
“那边那个,”该隐指了指他,“——喝酒!”
……
刚才赢得天怒人怨,结果时来运转,接下来喻雪生连输了好几把,喝了不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了起来,似乎要去洗手间。
但人看起来很清醒,走之前还笑着跟大家摆了摆手。
“我去……”该隐好像想跟着站起来,但想了想又坐下了,“姜察你去看一下?”
“啊?好。”姜察愣了愣,点点头。
“他感冒还没好呢,不过这两天没吃药……”该隐补了半句,“我看他今天好像不太能喝啊。”
感冒?
喻雪生什么时候感冒了?
姜察站起来,挺艰难地从沙发最里面侧身挤了出去。
这家酒吧分好几个小房间,外面还带个小院子,洗手间在最靠外的院子里。
姜察找了半天才找到地方,院子里不少人在休息,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学生,也有些和他们一样的、脸上挂着疲惫的上班族。
学生们都收拾得很精致,站在院子里拍照聊天抽烟,上班族穿个T恤背个帆布包就出来了……
但大家都玩得很好,夜色总能容纳所有身份的人。
姜察找到喻雪生的时候,喻雪生正站在洗手间门口。
酒吧的洗手间是个单独的小屋,收拾得很干净漂亮,装修是美式风格。
小屋门口,有一棵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挺高的树,上面挂了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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