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天色都暗了,莫小姐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来不了。”广白看着世子一动不动的身影,心底多了抹埋怨。那莫小姐也真是的,人来不了也不差人来告知一声,不声不响的让主子干等一天了,这种由期盼到落空的滋味广白一个旁观者看着都难受,更何况是世子呢!
广白现在还记得世子唯恐怠慢莫小姐,早早就起来更衣装整候着了,结果呢...从日出到日落,那人连只言片语都没有,这般不守信用昨日又何必应承呢!
白白让主子高兴一场。
广白虽为主子百般抱有不平,可也知道那人在主子心里的地位,不敢指责半句,只能找点事情来转移主子的注意力,“世子,咱们先用膳吧。”
“我不饿,你先吃吧。”傅修文低头磨挲着手中的木棉花簪子,这是他昨夜雕刻出来的玉簪,原是想等着见面时送与她的。
傅修文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有失落有忐忑不安。昨日云笙才许了他美梦,今日却失了约,莫不是她后悔了,想到这里傅修文握着玉簪的手紧了两分。
“世子。”广白见主子脸上不妥心生担忧,“可是身子不适,要不小的让人去请个大夫。”顺道也去荣安伯府传个信,他怕主子今日要一直等着。
“不必了,我没事。”傅修文说罢便起身朝外走了。
广白放心不下追了过去,“世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出去走走,你不必用我...”傅修文走得极快,头也不回的。
广白见他朝着后山而去虽有担忧,却也安心了几分,他就怕世子冲动直接冲到荣安伯府去寻人。
罢了,让主子静静心也好。广白目送人离开后便回院收拾了,主子晚膳没用他得备着,免得饿了用不上。
广白愁色满面从厨房走出来时险些被院落中的人影吓死,“莫、莫小姐!”还真的来了,这个时辰...广白看了眼上空隐隐约约露出的月光,一时怔住了。
莫云笙微笑回应,她方才看了一下并未见到傅修文的身影,心下疑惑,“你家世子呢?”
“世子...世子去后山了。”广白似是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喜色道,“莫小姐您总算是来了,世子等了您一日,连晚饭都没用呢!”话至最后广白的语气里不由自主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了,“您也不差人来说一声,世子早早的就起来等人了...”
“我家主子原是要早来的,只是府上来客这才耽搁了。”玉竹连忙为主子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啊!”这事出突然广白也能理解。
莫云笙没应声,朝着玉竹两人吩咐道,“你们帮忙准备一下膳食,我去把人找回来。”
“是小姐。”
莫云笙吩咐完便转身离开了,今日之事的确是她欠缺考虑了,没考虑到傅修文会等她那么久,原本她想着见完勇毅侯夫人便出府的,没曾想半道上惊鸿庄来人了,她便先去处理事情,处理完时才想起和傅修文的约定,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莫云笙人还没到后山便听到了悠悠的萧声,她顺着声音寻去,枫林树下傅修文背对着她,白衣诀诀的人影站在红叶下显得格外的落寂清冷,萧声寂寥,道着无尽愁绪。
“傅修文。”一声呼唤,萧声截然而止,那人却并未回身。
莫云笙只当他是生气了,便解释道,“傅修文抱歉,我今日并非是故意来迟的,让你久等是我不对,你...”
话未说完,莫云笙就被大力地抱进怀里了,耳边是低低的呢喃声,“你来了,我还以为...听错了呢。”
傅修文眼底闪烁着点点星光,下颚轻轻地蹭着莫云笙脸颊上的肌肤,眷恋又叹谓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莫云笙回抱着他,轻声道歉,“是我来迟了,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你来了就好。”傅修文温声细语地应着,手掌温柔又不失力地握紧莫云笙的手,“云笙,你没有失约我就很高兴了。”
“我听广白说你还没用晚膳,身体是自己的,不管怎么样都得吃饭,你还在养伤呢。”莫云笙叨叨了两句。
傅修文喜欢她关心自己的样子,眸光柔润地点着头,“是我的错,你用膳了吗?”
莫云笙声音一顿,摇了摇头,“我赶着来见你,还没用呢。”
“那我们快回去吧,可不能把你饿坏了。”傅修文很高兴莫云笙急着来见他,但又有些疼惜她这么晚了还没吃饭,牵着人的步伐都快了两步。
“我今日打了猎,熬了汤,等下你尝尝好不好喝。”
“好。”
两人踏月而归,广白见到人便笑呵呵地迎了上前,“世子、莫小姐,晚膳摆好了,快进屋。”
傅修文点头,朝广白道,“你们也下去吃些东西,这里不用伺候了。”
玉竹两人朝莫云笙看了过去,莫云笙点头道,“去吧。”
“是小姐。”
三人退了出去,屋内只余莫云笙和傅修文二人独处。
没了人伺候的两人倒也自觉,傅修文主动呈了汤递过去,莫云笙接过,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野鸡肉质较柴,用来煨汤是最好的,这鸡汤煨了几个小时,味道都融入汤中了,你试一下看合不合口味。”
“若是喜欢,日后我再去给你猎。”傅修文慢条斯理地布着菜,见着莫云笙喝了汤,眸里是藏不住的柔色。
“你手上的伤还未好全,不要胡乱动弹。鸡汤什么时候喝都行,不急在一时。”莫云笙不赞同地看着傅修文,只觉得他有些胡闹。
傅修文也不反驳,点头应道,“好,我听你的。”其实像他们这样的身份想吃什么吩咐下去便有人办,但此刻似乎两人都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吃完饭后莫云笙要看他的伤势,傅修文有些闪烁其词,“其实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药就不用上了。”
“那你躲什么?”莫云笙一眼就瞧出了傅修文的不对劲,眸色一横带出了不容置疑的语气,“过来。”
“云笙。”傅修文喃喃地看着他,一只手犹犹豫豫地伸了出去,“伤口不太好看,我怕吓到你了...”
话未说完,莫云笙已经强势地擒住他的手腕,解析下纱布,最里层的皮肉溢出了点点血色,莫云笙瞧了怒上眉梢,“你不是说好了吗?怎的还流血了?”
傅修文这伤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再怎么着那伤口也该愈合结痂了,可眼下却还冒血,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人不听医嘱。
“说话啊!”
傅修文一脸无辜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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