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放心独自在花满楼的香凝王驰毅买通了一个在花满楼的龟奴让人帮他看着香凝今日他与父亲母亲来到薛家两家人商讨婚礼事宜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厮来到堂厅门外在外面踱步许久却又不敢进去。

百无聊赖的王驰毅看到躲在外面不敢进来的小厮最开始皱眉这下人怎么如此不懂规矩后来想到这人是自己院子里的知道他与香凝的事怕不是香凝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毅儿你在做什么?”莫夫人问出声。

身为兵部尚书的薛衡与薛侯爷也投来目光端坐在椅子上的薛如意抬了抬眼睫看了他一眼。

王驰毅说:“屋子里有点闷我在外面透会儿气再回来。”

莫夫人刚要说他不懂礼数薛尚书却已经开口“这屋子里是要闷些年轻人待不住不妨事。”

薛尚书如此说了王驰毅拱手谢礼离开了堂厅眼神示意外面的小厮找一个隐蔽之处两人来到无人之处。

“什么事?”

“公子!”小厮急匆匆道“刚才府里的人来说香凝姑娘收拾包袱离开花满楼了听说香凝姑娘赎了自己在花满楼的**契。”

闻言王驰毅面色剧变。

“你说什么!”

“香凝姑娘离开了花满楼……”

王驰毅当然听清楚了不等小厮说完一把将人推开离开了薛府连今天是与薛家的定亲日都抛之脑后。

薛府外还停着相府的马车他脚步匆匆神色冷冽让车夫将马解开骑马闯入闹市中他查过香凝知道香凝是青州人眼下香凝离开花满楼也只有回青州一条路而去青州要先去驿站。

今日闹市人多他纵马驰骋吓得百姓们四处躲窜连摊子都被躲避的行人撞得东倒西歪巡逻的巡捕们眼见这里出了乱子连忙聚过来拦住他。

“滚开!”拉紧缰绳王驰毅厉声呵斥。

巡捕们不知他丞相之子的身份但看他穿着也知他身份不一般若是以往他们放也就放了但眼下京兆府尹是太子太子对京中治安格外关注若得知他们畏惧权贵把人就放走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责罚。

“京中闹市禁止纵马还请公子下马与我们去一趟京兆府。”不管这人如何身份只要他们把人带到京兆尹请太子过来此事就和他们没多大干系。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你们一群小小衙役竟也敢阻拦于我?”

巡捕们听到他的身份互相对视一眼已经生了怯意就在这怯意中有人站了出来拱起手又说一遍

:“请公子下马,随我们去一趟京兆尹。

“太子殿下说了,京中无论何人何身份,皆不允违背京中法条律例。

王驰毅身为丞相之子,何曾被这样对待?一下猛地咬住牙关。

太子,又是太子——

做太子的伴读时,太子轻蔑于他,视他为无物,还让他丢了好大一个脸,他不肯再去宫里当太子伴读,父亲却逼着他去。

现在做了京兆尹,太子也依旧为难于他,不曾放过。

呵,太子又能如何?

就算今日自己真撞伤了人,太子还能把他关进大牢吗?

就在王驰毅打算不顾这群人死活强行驭马闯过去时,嵇临奚出现了,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先是皱眉,而后推开人群走了过来,询问巡捕道:“发生了什么事?

嵇临奚之前一段时间常去京兆府,又常为太子办事,京兆府的巡捕们对他是熟能不能再熟,那位刚才坚持让王驰毅下马去京兆尹的巡捕反而微微皱眉,不说话了,却有旁人殷勤到嵇临奚面前,“是这样的,嵇大人,丞相公子他闹市纵马,太子说了,京城里人人……

“行了。嵇临奚打断他们,他睨了这一群尽想着推卸责任好不让自己担责得罪人的酒囊饭桶,“我来处理这件事。

能不自己得罪丞相之子,自然是极好的,巡捕们连忙让出身位。

看到嵇临奚的出现,王驰毅面色好好了一些,他以为嵇临奚会赶走这些巡捕让他离开,在见到嵇临奚走到自己马前,脸色又沉了下来。

“驰毅公子可是有要事?嵇临奚问他。

“我若无要事,何至于闯街!让开——因为担心被拖住去晚了追不上香凝,王驰毅的嗓音充满戾气。倘若眼前人不是嵇临奚,他已经压了过去。

嵇临奚一脸为难,说:“现在京城严令街市纵马,连皇子也不能违例,驰毅公子,确实不能过去啊。

王驰毅没想到嵇临奚也要阻拦他,他神色阴沉得可怕,只嵇临奚看了周围人,又走离他更近,眼神示意他弯下腰来,他握紧缰绳,想着嵇临奚到底是父亲的人,冷笑着低下头来。

嵇临奚附到他耳边。

“公子,现在太子是京兆府尹,掌管京城治安,您好事将近,何至于因为此事落了皇后太子把柄,让王相被皇后太子**攻讦?不若如此,我看您骑马闯市也是急着办事,不能再在这里跟这群蠢人周旋,您跟着我,我今日办事,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您想去的地方,也不让人知道您身份,您看如何?

王驰毅也非全然蠢物,知道他现在提的主意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法子,忍住心中不快,“那还不快去做,敢耽误我的事,我要你好看。

“还请公子下马随我来。”

王驰毅下了马。

嵇临奚对后面的巡捕说,“行了,驰毅公子就由我送去京兆府尹,你们都去忙吧。”

眼看事情解决,巡捕们松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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