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抬眼错愕地愣住,她细细端详着祝焰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在说笑。
不是阿玦,你为我生个孩子吧,而是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为何?”萧玦话说出口,自知略有不妥,她是喜欢孩子的,可这副残破的身躯,注定是子嗣福薄,“王上,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本王是不喜欢。”祝焰并非违背自己本愿,只是后来觉得其实萧牧野也不错,小孩子也没那么可怕,“我只是想跟你有一个孩子。”
“王上,可万事不可强求。”
“没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本王问过陈大人,他说你的身体,已在逐渐变好。”
“臣妾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好。”祝焰不再追问,捉住她的手,低头一吻,“只要你想,本王定当全力以赴。”
萧玦微怔脸一红抽回手,缓缓扭头转过去,不理祝焰追过来的目光。
“王后,害羞什么呢?不是该做的都做过了吗?”
萧玦没理他,柔软的内心某处,微微动容,故作矜持地抬手捂住他的嘴。
“好了,莫要再说了。”
萧玦的手小巧又嫩,捂住祝焰的嘴,丝毫没让他有束缚感,相反,他心底渐渐升起愉悦。
“那便说点王后爱听的?”
祝焰被捂住嘴,勉强发出声音,都没有拿开萧玦手的意思,最后还是萧玦收回了潮热的手。
“王上请讲。”萧玦难得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天地盟集齐了四大部落。”
萧玦眼前一亮,“当真?”
“自然。本王得想办法想办法让王后,安心地过这个中秋。”祝焰得意地笑着,身子不自觉地倾向萧玦,一如往常般炙热地盯着她的眼睛。
两人相视一笑,萧玦不知祝焰是用何手段,能让元亲王自断羽翼,可她知道祝焰定是拿到了元亲王的把柄。
“王上是如何做到的?”
祝焰故作神秘地说道:“王后想知道?”
“王上不想告诉臣妾?”
祝焰耍赖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萧玦缓缓收起期待的眼神,端起架子:“既然王上不愿说,臣妾便也不强求了,臣妾只管帮王上招待好贵客便好。”
话刚说完,正好车马到了宫殿前,萧玦掀开车帘下车,身后的祝焰叫了好几声“王后”也无济于事。
萧玦忍着笑未曾回头,谁承想刚走了三两步,忽然脚下一空,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祝焰从后面抱住了她。
“王上!”
萧玦慌张得抱住了祝焰脖子,这让对方很受用,眯起眼睛狡黠地笑着。
“走,回了房间,本王细细与你讲明。”
萧玦面色一冷,忽然就不是那么很想听了。
她大概猜测到是元亲王落下了把柄在祝焰手上,可怎么也没想到是婆娑国,而且更加荒唐。
婆娑国的君王,一直以元亲王为尊,甚至认为他是君王,以为东竹便是重要的都城,甚至将贡品送入了北陵境内,却未到北陵都城。
这属于北陵国内政,婆娑国无权干涉,如此扰乱局势,祝焰一早便知,只是搜罗证据需要些时日,葛云将军在东竹驻扎数日,事情才有了眉目。
元亲王和罗温氏怎么也没想到,祝焰会查得这么细,还好留有后手,没有确切的证据,祝焰只是怀疑,可光是怀疑,便足以让他们暂避锋芒。
毕竟,谁也不想功亏一篑。
萧玦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想动根本动不了,听这个消息的代价太大,日后可不能如此放纵祝焰了。
“王后,你想看我,为你摘月亮吗?”
黑暗中,萧玦沉默良久,似乎在想祝焰是何意,迷迷糊糊地问:“王上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捞月大赛,你想看吗?”
萧玦猛然睁开双眼,看着躺在身侧的祝焰,“八月十六是先王后的忌日,不宜大张旗鼓地举行大赛吧。”
“母后已仙逝多年,宫中许久不举行捞月大赛,也是时候热闹热闹了。”
萧玦听祝焰这话说得平静,言语之间听不出任何情绪,她不敢做这个主,一切全凭王上和太后安排。
祝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了,安心睡吧。”
-
中秋将至,天气也逐渐凉爽,热得令人心烦的夏天终于要过去,萧玦为了中秋晚宴日夜操劳。
主要是佳荣太后喜得外孙,想着佳宴只要体现两个字,新意。
萧玦跟宫人们传达了太后的意思,各司摩拳擦掌,势必要讨得太后欢心,仪式上编不出新花样,便在饮食上别出心裁。
膳食司每日绞尽脑汁地想花样,宫中每年用的皆是五仁月饼,香甜可口,老少皆宜。
膳食司念着王后是南启人,便把五仁替换成了水果馅。
萧玦原本也吃不惯这些,兴致平平地品尝,什么山楂月饼,桂圆月饼,只要不是太过新奇无法接受,她便也应允了,直到烧鹅,蒸鱼,这些过分的月饼端上来,差点把萧玦吃吐了。
“这是何物?”
“回王后,这是芋头烧鹅馅的月饼。”
萧玦面色复杂,偷偷把那口月饼吐了,她按着太阳穴,看得膳食司司长心一紧,眼观鼻鼻观心,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卑职罪该万死...”
本就是喜迎佳节,萧玦不想把气氛弄得太糟糕,收起了心绪,“无妨,倒是符合太后想要的新意。”
“卑职这便撤回...”
“不必。”萧玦可没那么好心,她吃了这么难吃的东西,也得让别人尝一尝,“说不准有人爱吃呢。”
北陵王宫里的东西,即便再糟糕,终会有人捧场,这便是权利的益处,萧玦心里打趣着,转手便叫人把肉食月饼写进了食单。
司长擦着额头的汗,瞧不出王后的面色如何,总之王后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也不枉膳食司上下,夜以继日地研究新菜品。
“本后宫中有一位金尚食,精通南启凉州菜式,让她去指导你们如何做水果馅的月饼。”
萧玦想着都是同乡,能托举一把便托举一把,可瞧着金尚食仿佛不是那么太开心,后来问过才得知她的心意。
竟有人能不顾自己前程,只想留在她的身边,萧玦看着急表忠心的金尚食,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骤冷。
“你放心,只是让你去指导一二,又不是说不让你在本后一旁侍奉了。”
金尚食颤抖着道:“是。”
萧玦最后查看礼宾名单,看着上面赫然写着赫然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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