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沈老夫人没好气给了高芝兰一个白眼,“我昨日刚看过了,特意算的吉时,如今走官道可来不及,你也知道如今时间尚早,小路是崎岖了些,你换上软垫也并不防事。”

高芝兰拧着眉头还想再说,却见老夫人一个冷眼瞪了过来。

“既然是还愿,自然是要带上最大的诚意,你这样,怕是要让菩萨怪罪的!”

一句话,堵了高芝兰的嘴。

自从上次高芝兰那财官运的三才命格被戳破之后,老夫人对她已经没了之前的好脸色,若非此时肚子里又多了一个,依照老夫人的意思,早已经将她送去了庄子上。

沈家人,向来都是这般薄凉。

高芝兰抿着唇不说话,下意识抓紧了马车边缘,然而,就在马车驶离官道进入山林时,忽然见几道人影冲了出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

老夫人吓得脸都白了。

高芝兰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看着那几个手持寒刀的黑衣人,心中一片慌乱。

这里可是京城地界,就连黑云寨都被收了,怎么还得**?

不,不对,看着那些人手上的武器和装扮,他们不是山匪,是有人特意派来的。

是要**,还是要命?

此时高芝兰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那**上前将老夫人从马车里拽下去,她猛地抢过缰绳,调转马车就往回跑。

以前在岩城,高芝兰也曾帮崔家运过药材,她是会赶马车的,可架不住此时又惊又怕,还要顾着自己的肚子,马车在山路上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找不到方向。

“竟敢逃,杀了你!”

黑衣人从后面追着,高芝兰越发慌不择路,等到了悬崖边上,她才绝望的意识到,今日必死无疑。

“你,你们是什么人!”高芝兰青白着脸色,瞪大的眼中尽是恐惧。

“将死之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黑衣人并不多说,几个人上前,抬脚踹在了那摇摇欲坠的马车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惊飞了悬崖之下栖息的鸟群。

整辆马车带着人,噼里啪啦的往山涧下坠落。

黑衣人一路跟到悬崖边上,眼瞧着那马车已经碎成了劈柴,扭头,此时黑暗之中走出的人,正是准备回京的沈清安。

“**?”

沈清安的声音在黑夜之中透着寒凉。

“此处悬崖之下多为荆棘丛生,十仗的高度,难有生还。”黑衣人禀报。

沈清安没有说话,此时跟过来的沈老夫人忍不住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她战战兢兢走到悬崖边上,双眼紧闭,“高氏,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好好照顾长元,也会厚葬于你,看在长元的份儿上,你可千万别记恨我们啊,怪只能怪你命不好。”

一句“命不好”便否定了一个女人为他沈家操持多年,生儿育女的付出,一如当初他们对待姜云舒那般。

清晨的阳光带着深夜的寒凉洒向大地,光芒从窗户透进来,在地上落下斑驳的痕迹。

姜云舒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应一声,外面很快传来月禾急促的声音。

“小姐,消息传开了,高芝兰清早出城,马车坠落悬崖。”

姜云舒挑眉,起身坐在床边,“沈家老夫人如何?”

她声音之中依旧透着尚未清醒的慵懒,说话的功夫起身下床。

此时月禾已经端着洗漱的一应物什进来,将手巾润湿后递过来。

“听说沈老夫人摔伤了腿,受了惊吓,卧病不起呢。”月禾回道。

“摔伤了腿……”

姜云舒低沉的嘟哝一句,唇畔勾起的笑意之中带着几分冷嘲,“走吧,出去看看。”

之前沈清安将高芝兰带回来时,可是大张旗鼓的声明那是沈家主母,如今主母丧命,这丧事可是要操办一番的。

用过早膳,姜云舒和月禾到四方楼时,沈家已经挂起了岁头纸,哭声从沈宅里传出来,哭嚎声震天。

四方楼位于沈宅街道对侧,三楼雅间透过窗户刚好能看到沈宅二进院子的境况。

依照回城安排,此时沈清安还在路上,老夫人受伤卧床不能起,沈家这丧事便落在了沈清睿身上。

“沈家这丧事办得还真是热闹。”

月禾过来,给姜云舒的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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