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海这场震撼的无人机表演当晚就在热搜上挂了一会儿,只引得了一时的轰动——
“哇,这么多无人机花不少钱吧?”
“这是瑞海勾引我的新手段吗?每天都有这个表演吗!我上次去旅游怎么没看到?”
“然而,并没有看到任何宣传说要进行无人机表演,本地人都猝不及防,谢谢。”
宋曼婷当晚也刷到了,还发在群里,问桑芜在海滨大道逛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场表演。
这些事情,她直到醒来才知道。
看着转发的视频,她一瞬间又回到了最晚的震惊之中,拍了拍红润的脸,冷静下来。
看着群里的消息,回了一句:看到了。
刚想再说点什么,林颐景却来找她了。
昨夜仲司砚并没有回房间休息,可林颐景对此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开口邀请她出门去吃早茶。
南方的饮食习惯差不多,惯吃早茶,但其实这早茶也并非只是茶,还有各种精致的早点。
但与湖城的早茶相比,却又不尽相同,湖城热衷于各种馃子,瑞海却多是面点。
两人坐在茶楼的雅致包间里,没有大厅的热闹,却也方便说话。
桑芜夹起一个精致的奶黄包放进嘴里,不断称赞点头的瞬间,听得林颐景说:“你和司砚爱吃的还真一样。”
不知道她是想表达两人有夫妻相还是什么,桑芜闻言也就是讪讪一笑。
“阿芜,司砚这人呢,从小就不让人省心的,与你的懂事相比,他的确还有些配不上。”
林颐景喝了一口浓郁的伯爵奶茶,说的话却不知是何用意。
“……”
她头脑风暴很久,寻思林颐景该不会是想在劝退自己吧?把自己捧得高高的,而后再重重摔下来。
林颐景继续道:“因为不服管,所他在家里也吃了很多苦,有些时候是为达目的,手段都有些不入流,甚至说谎都是常有的。”
但她还是愧疚的,如果自己当年能多给他一些关注,或许他也不会过得那么难,也不会心安理得地认为他就该去处理长辈留下来的烂摊子。
她看人通透,桑芜实在沉默太久,她出口点破:“你该不会认为我要棒打鸳鸯?”
“……”被点破的某人只能尴尬地笑出声,“呵呵呵,怎……怎么可能。”
林颐景爽朗地笑着,一边笑一边说:“你放心,他自己的事情,现在由他自己做主,我们长辈是绝对不会插手的,况且,我也是真的喜欢你。”
“我只是觉得那小子喜欢在你面前装,在处理公事上学得一副深沉老练的样子唬人,实际上啊,最幼稚,也一肚子坏水,如果以后他惹你生气了,你尽管打,尽管骂,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这话桑芜也是认同的。
但……尽管打尽管骂?这也太心大了吧。
她不知道林颐景说这段话的用意,但她也不好现在就拂了林颐景的面子,人家都这么为自己说话了:“好的,有您这句话,我就宽心啦!”
两人在包厢里说说笑笑,一顿早茶差不多吃了两个小时。结束时,两人又去了清河街上的裁缝店。
这家店在这条街上屹立百年,靠的就是一针一线纯手工,且做工精致。
祝蔓芝惯常来这家店,她喜欢这些传统服饰,尤其是旗袍,有书香气的同时又能展现东方美。
当年林颐景嫁给仲怀舟时,她就曾给林颐景定做过一身,现在又由林颐景带她来,就是传承而已。
一进门,一位年逾七旬的老爷爷就迎了出来:“仲太太。”
老人皮肤发皱,头上银丝不少,戴着一副眼镜,眼镜下的眼睛虽然浑浊,却又给人一种坚定感。
那手上的老茧更是证明了他的水平。
“余老板,麻烦你啦!”
“哪里的话,是你们一直照顾我们生意。”
给桑芜量尺寸的是余老板的孙女,眉眼弯弯,话不多,一副很恬静的样子。
倒是林颐景和余老板有说有笑的,想必也是相熟多年,才会调侃到桑芜和仲司砚身上。
桑芜闻言好一阵脸红。
量好尺寸后,林颐景拉着她看了很多款花样与料子,最终选定了一款胭脂虫色的布料,这颜色难得,又红得沉稳,所以这身衣服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她比对的同时,又给林颐景选了一些布料。
余老板眼尖,瞧见林颐景胸前的胸针样式别致,便说道:“您今天的配饰做得很特别,现下这块布料,还真的更适合您胸前这枚胸针。”
这胸针就是出自桑芜之手,月白与扶光两种颜色相得益彰,做的是一朵玉兰的样式,镶嵌着几颗细小的水晶,端庄中又不失大气。
“是吗?”林颐景对于余老板的夸赞全权收下,“那我谢谢好阿芜送我的礼物。”
说起这些,桑芜可就起劲了,但还是谦虚道:“小小拙作,不禁夸的!”
“是您自己做的?”余老板问。
“是的,”她开始自我介绍,“我是一名漆艺制品设计师,所以做这些不算什么特殊技能。”
因着余老板的推荐,桑芜也想对林颐景表示些什么:“您也做一身新衣服吧,我送给您。”
哪怕是感谢她掏心掏肺对自己说那番话呢,这礼物送着也不亏。
两人离开时,余老板送到了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林颐景开口询问时,他才说出想从桑芜这里购得几款饰品。
她自然求之不得,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并且说以后可以根据他们店里的做的款式定制一些饰品。
回程路上,她的欣喜溢于言表,林颐景笑着说:“你这一点倒是和司砚不一样。”
她自然不懂林颐景话里的意思,只疑惑地看着她:“嗯?”
“你提到工作满脸都是开心,但他就满脸愁容。”
“哈哈哈,你误会了。”她笑了,解释道,“我也不爱工作的,我只是喜欢创作,总觉得只有在创作的时候,身上的每个细胞才是活着的。”
毕竟谁也不是天生就爱当牛做马,只是她很幸运,可以选择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牛马。
“好好好。”林颐景手探进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这玉牌我供养了好些年,你且收下,保平安的。”
桑芜并不懂翡翠,但看着这成色,怎么也是高冰种了,当下就要拒绝,却抵不过林颐景的坚定。
玉牌触手生热,温润极了,方方正正的一片,没有任何纹路,却又仿佛能看见层云一般。
这不禁让她想起十一月那浓重的云雾,她就是在那样的天气里遇见仲司砚的。
可那时的她可不知道自己会和他假结婚,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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