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全程都表现成一个无辜被卷入危险的普通胆小人士,蜷缩在货车的拐角,嘴里小声含糊地说着:“放了我…求求你…”连娜塔莉都忍不住小声安慰安室透,警察会来救他的。

头套下的安室透表情并没有身体表现得那么胆怯,背上和右腿上火辣辣的疼痛都拉扯着他的神经,面无表情的额头上堆积着细密的冷汗,紫灰色的眼眸却冷静地眨着。

他用心跳计算着时间,嗯,车停了,只有25分钟左右,车速并不快,刚开始上车后并没有转弯,方向上是向北,中间路过至少7个红绿灯,向左转弯了3次,右转了2次,直行至少2次。而且刚刚靠着货车的车厢,听到外面喇叭叫卖声,也印证了他的思路,安室透回想着东京的地图,在心底圈定了一个大致位置,好消息是并没有离开米花町,有点接近波洛咖啡厅的位置啊。

安室透恍惚想起了那个聪明的“7岁”小男孩,毛利小五郎背后的男人,最后才知道那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说实话,安室透对这个外号极不满意,但想起他那些同行,尤其是山村操,他真想“操”得骂一声,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招进来啊,他竟然还是hiro的幼驯染,安室透呸了一声,没能力就不要占位置啊。

安室透和娜塔莉被拖着上了电梯,安室透从电梯上行时间差不多确定是3楼或者4楼。然后被拉入中间的一个房间,扔在地上。

娜塔莉的头套并没有被摘下,然后被拖到两张背靠背的椅子上用绳子捆死。然后在娜塔莉的身上用铁链绑上了一个听着滴答滴答的方块状盒子。

果然是炸弹,安室透冷静地想着。由于安室透表现得太懦弱,还有因为衣服质量太差,被歹徒撕破了,露出来了里面密密麻麻的伤痕,连歹徒都吓了一跳。所以连多余的束缚都没,直接用绳子绑在娜塔莎背面。并没有在安室透身上再绑一个炸弹。

然后“咔嚓”一声被拍了一张照片。

伊达航的手机收到一张照片,虽然他很焦急,但还是第一时间将照片发给了搜查一课的同事和松田萩原。

伊达航,松田阵平还有萩原研二看到安室透身上的伤痕后震惊了。

随着照片发过来的还有一条信息。

“伊达警官,还有爆处组的拆弹双子星警官。相信你们已经看到了这两个小可怜了。他们的生命现在就掌握在你们手里了。不幸的是某一家医院那里也安装了炸弹哦,离炸弹爆炸时间还有四十分钟。下面是两个链接,第一个是你妻子还有双子星粉丝位置的链接,另外一个是医院的地点链接,你会选择哪一个呢?友好建议,考虑你们路上需要的时间,你需要在3分钟内做出选择。”

“来得及破解吗?!”目暮警官问着技术人员。

“只能确定是在米花町。”技术人员快速地敲打着键盘,“时间太紧了,来不及确定地址。糟了,手机卡被毁了。”

“大哥,你说他们会选这里还是米花中央医院?”前田源问着井上纯一,并没有避讳安室透他们,就算那些警察选择了这里,花十几分钟从警视厅赶来,知道了另一处炸弹在米花中央医院,也来不及去了。

“无论他们选择哪一个链接,都不会如他们所愿的。”井上纯一冷笑道。

“大哥真厉害,无论选择哪一个,他们都要放弃另一个,证明了那群警察都是酒囊饭袋。”

“并不是哦,”井上纯一得意地说着,“发给他们的链接是相反的,那群警察肯定会选择医院,我懂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我要他们一辈子活在悔恨中,还要他们被社会所有人谴责。”

声音渐渐远离,随着门关声,安室透控制着自己呼吸的频率,这群可恶的炸弹犯,他们要毁了他的同期!

在静静等待了一分钟后,没听到声音,安室透狠心把手腕拉脱臼,摆脱了绳子的束缚,然后将手腕复位,再快速地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然后摘下了自己的头套、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刺眼的亮光。

他安慰着娜塔莉:“伊达夫人,我会拆弹,你不用着急。”

娜塔莉本还在担心伊达航陷入陷阱,然后就被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你…你先联系航……”

“我会的。”安室透知道时间紧急,在门口看了门牌号和观察了周围环境知道公寓的位置,然后找到了公寓的电话朝风见裕也拨了过去,这个紧急情况,只有公安可以强制命令搜查一课而不做任何解释。

伊达航的手指颤抖着一直点在医院的链接上,几秒钟都没点上去。

旁边的警察虽然着急,但没有催促。

“班长。”松田阵平只是轻轻喊了一声班长。

“班长。”萩原研二也轻轻地喊了一声班长。

对不起,娜塔莉!结束后我会来陪你的!伊达航闭上眼睛,狠心按在医院的链接上。

“恭喜你,你上当了,你获得了你妻子的定位。××公寓405。”

所有在场的警察都被这个结果惊呆了,炸弹犯这是想毁了日本警察的名誉啊。

“先救伊达夫人!”目暮警官下命令,虽然他们的确选择了医院,但结果出来的却是警察的亲属和粉丝,他都能想象到医院爆炸后新闻会怎么说警察的无能和徇私。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能救一个算一个。

突然目暮警官接到了一个电话:“你好,警视厅公安警部风见裕也,其中一个炸弹是不是在××公寓405?”

“是的,公安知道另一个炸弹的位置吗?”目暮警官抱着希望问道。

风见裕也本来对安室透的话半信半疑,但死马当活马医,快速说道:“公安消息,另一个炸弹在米花中央医院,快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米花中央医院!萩原研二,你车速快,去医院。”目暮警官下命令道。他从未有哪一刻觉得公安是这么可爱。

“是!”萩原研二敬了一个礼,拧着拆弹工具箱快速离开。

“松田阵平!”

“我知道了。”不等待目暮警官下命令,松田阵平摆摆手,也拧着工具箱离开。

安室透从公寓里找到了简单可以拆弹的工具,安慰着娜塔莉:“伊达夫人,别怕。”冷空气透过残破的衣物,激起了安室透身上的鸡皮疙瘩,但也让他后背的淤伤感到麻木。

安室透抹去了额头上的冷汗,他没有摘下娜塔莉的头套。他不想让班长女朋友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状态,也不想娜塔莉最后拉住他。哪怕他知道刚刚的照片已经被发给了班长。

安室透回想着松田阵平的话,“心浮气躁乃是大患”,掀开了炸弹的外壳,然后他松了一口气,不是特别难缠的炸弹,还在他的能力范围。他用剪刀剪下了第一根线……

松田阵平赶到405室已经是15分钟后,娜塔莉还被绑在椅子上,椅子另一边的人却不在了,但炸弹已经完全被拆完了,放在了地上。

“嫂子!你没事吧?”松田阵平摘下了娜塔莉的头套,解开了绑在背后的绳子,“安室透人呢?”

突然松田阵平疑了一声,紧紧盯着拆解的炸弹,这种炸弹拆法?!

娜塔莉轻轻喘着气:“我没事,他…他叫安室透吗?他几分钟前拆完炸弹就离开了。”

安室透在公寓的衣柜找了一件外套套上,遮住自己身上露出的疤痕,偷偷离开了。

来拆弹的必定是松田阵平,那个直觉系同期。

他已经暴露在同期面前了,安室透清楚的知道他在这个事件前后的反差还有能力都会引起他那些敏锐同期的怀疑。他不想面对这些,或者说能晚面对一秒就晚一秒。这几个月虽然被赶了几次,但一直在表世界生活,精神并不紧张,这种状态下面对同期,而且还是松田阵平,破绽只会更多。

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收拾好所有情绪,忘记警察降谷零的身份,忘记同期好友的身份,成为那个真实的前科犯身份。

娜塔莉抱着一杯热水坐在伊达航的办公室里,身上围着伊达航的羽绒外套,先是向自己丈夫摇了摇头:“航,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怪你,况且我并没有受到伤害,那位安室先生将我保护的很好。”现在娜塔莉才发觉安室透在歹徒面前吸走了所有注意力,无论是之前台词的设计,还是身体动作,都让她在整个绑架流程中成为一个配角。除了略微有些惊吓,连一根发丝都没受伤。

伊达航愧疚地站在娜塔莉身边,但身为刑警的职责又逼迫他询问自己妻子回忆整个绑架过程。

“我一直被戴着头套,”娜塔莉抿了一口热水,将水杯放在桌上说道,“炸弹犯有三个人,都很凶狠,他们喊安室先生……喊他‘瘸子’,安室先生一直很害怕,不停地求炸弹犯放了他,路上炸弹犯打了安室先生好几下……我听到了好几次闷哼声。”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拆完炸弹后也赶恢来了,尤其是松田阵平双手抱胸,站在伊达航办公室的窗边,看着警视厅对面的车水马龙,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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