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瑜...宫子瑜?”江月眠喃喃道,然后突然想起来这个名字不是四师姐的侄子?

沈确则在江月眠震惊的眼神中点头。

“那可真是...他们俩怎么还凑一块去了。”

沈确:“我也不知。”

听他也不知,江月眠来了兴趣:“我四师姐没说什么?”

不应该啊,她四师姐将她侄子当宝贝疙瘩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知道千山醉拐了她侄儿,还不得大闹一场。

“四师叔...打上了尊者的府邸,就连三师叔也没拦住。”沈确想,何止是没拦住,三师叔根本就没拦,就任由三师叔将寒流尊者打了一顿。

而因这件事做的不地道,寒流尊者愣是没还手,以他的修为也养了一月才好,可见三师叔下手有多狠。

要说这事儿,真是谁都不怪,要怪,就怪两人天赐的良缘,竟然就这么搞到一块了,愣是拆都拆不开。

思到这,沈确见江月眠已然收回了兴趣,他也不再说这事,等到师尊见了他们自然就明了了。

他顺势坐到江月眠旁边,眼眸之中全是江月眠,说起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师尊,这次封后大典,不提前告知师叔他们吗。”

师叔他们已知晓他对师尊的心意,也已知道两人早就暗度陈仓,若是不告知师叔他们,他们定然以为他是个移情别恋的坏妖,唉,若是有了不好的印象,他以后还如何嫁给师尊,怕是连他们这关都过不了。

沈确心下担忧,脸上也有一丝愁容。

“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呀!自然还是给他们惊喜的好。”

沈确:“就怕是惊吓。”

江月眠不接这个话题,她想与阿确商量点别的:“阿确,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死的吗。”

沈确一听这个就有些受不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找到师尊时,师尊身上插满了剑,也不知师尊当时有多疼,万箭穿心之苦,就这么生生地受了。

沈确“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闷的。

江月眠又开口:“那你在我尸体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例如那两只变异蝇,还以及魔族...

沈确明白江月眠想要问什么,只是,他当时自己就体力不支,伤心极了,自是没法看周围有什么,而等到回了山南派,他将师尊抱到床上,自己也体力不支昏过去了,再醒来,已过去了许久。

但虽过去了许久,他还是探查了一番师尊死亡的真相,毕竟他实在是不相信师尊会自裁,没错,是自裁,因为师尊身上插的剑分明是她的本命剑。

可查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是一无所获,这也充分说明了背后之人所图甚广,势力远非常人。

一分蛛丝马迹也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这绝无可能。

想到这,沈确开口:“师尊可是想与我说什么?”

“不错,我被困在了除神阵中。”

除神阵?沈确心惊,就算他没听过,但单听阵法的名字他也能懂。

见沈确震惊的样子,江月眠摸了摸沈确的头,然后笑了:“你师尊我,可能还是个神呢。”

江月眠笑着,但是笑却不达眼底。

如果她是神,那她究竟是谁呢,在她沉睡这几百年间,她的脑海中总是出现一些画面,让她无法忽略,那么,此次封后大典,便让她来看看,背后之人的帮手是谁吧。

......

“听说了吗,妖尊要迎娶妖后了!”

“害,那哪儿能没听说,只是,当初妖尊为仙尊搞的要死要活的,这就能放下了?”

“嘘,可小声点,也不怕隔墙有耳,谁知道呢,要我说啊,再热乎也过了五百年了,早就该忘了。”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男人心海底针啊!”

听着周围两人的谈话声,向朝生攥紧了拳头,沈确这小子竟然如此羞辱小五,莫不是当他们死了?

之前真是不该信了他的鬼话。

见向朝生的脸色铁青,对面与他同坐的宫幼宁看了看他的脸色,开口:“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沈确看着不像是薄情寡义之徒,想来是外面出了谣言。

“南来的北往的,过来看一看啊,我们尊上要迎娶妖后了!大家都来领灵石啊!”

“......”

宫幼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真是欺人太甚!”

她的动作太大,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向朝生赶紧顺毛拉她坐下,周围的人这才将视线收回。

“嘘,你说你这脾气,怎么猫一天狗一天的,刚才还劝我说是有什么误会呢。”向朝生无奈,自家夫人这脾气,当真是一点也没变,每次她有了脾气,自己就没脾气了。

宫幼宁:“误会?这些小妖都在这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她说的是刚才在大街上发灵石的小妖们,他们所在的这座城池与妖界相邻,现下有妖族的大喜事,他们也就在周围城池撒撒灵石,让别人也沾点喜气。

只是,对旁人来说是喜事,对他们来说可不就是侮辱,亏她还以为沈确有多情深,连师徒伦理都不顾了,现在竟然直接传出来要封后?

呵,男人的嘴角。

宫幼宁连带着看向朝生都不顺眼了。

“......”

向朝生:“幼幼,我与旁人怎会相同,你是知道我的,虽风流倜傥但从不沾花惹草,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啊。”

宫幼宁作罢了。

......

这边,纪念姿已接到了沈确发的传音简,正不知如何与尚伊说,尚伊的声音便从身后传了出来。

“给你传音的是沈确?”阴森森的声音让纪念姿都浑身一抖。

他刚想解释,尚伊已经转头就走,只嘴上给他下了判决:“你,搬出去睡。”

“......”师尊啊!

该死的沈确!你不是爱仙尊爱的死去活来的吗!?

......

“虽说是我穿嫁衣,但阿确可否叫我声夫君?”华丽的宫殿内,江月眠坐在铜镜面前,她此时已经上好了妆,身上也穿着大红色婚服,她对着铜镜打量自己,越看越满意,还起了逗弄沈确的主意,想看看她这一话说出去沈确会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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