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那摩尔又带着苏雷和赵心悦一路赶往京都。苏雷刚一恢复点精神力就赶紧给赵心悦疗伤,自己的伤却恢复得很慢,一直是虚弱无力的状态,以至于那摩尔时常嘲讽他不堪一击。
一进南国京都城内,赵怀玉就带着禁卫军前来迎接那摩尔,他看到白马背上趴着两个人,分别是苏雷和赵心悦,他们脸色苍白,容颜憔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像是受了重伤。
赵怀玉好奇问道:“他们这是怎么啦?”
那摩尔冷笑着道:“你说他俩武功高强,在我看来不过如此。”
苏雷眯了下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若不是先偷袭我娘子,我岂会遭你的道,论单打独斗,我可没输过你。”
赵怀玉看着苏雷,讥讽道:“你小子也有今天,看你还怎么嚣张得起来。”
赵怀玉把苏雷和赵心悦分开,叫人把赵心悦抬走,又另外叫人把苏雷带走。苏雷一看赵心悦与自己分开,就着急的喊着:“你们要带她去哪儿?”
赵怀玉趁着苏雷无力还手时,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给他打得一半边脸火辣辣的肿痛,他对苏雷骂道:“就你这样子还想娶我七妹,你做梦吧!”
苏雷忍着疼痛瞪着赵怀玉,心里想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只要我不死,一定整死你!
赵怀玉叫禁卫军把苏雷关到刑部大牢里,又带着赵心悦回了皇宫,给她安置在原来的锦绣阁里,还找来太医给她治伤。
苏雷满身是血的躺在牢房冰冷的地上,他只觉身上皮开肉绽的,有无数伤痕,最让他感到疼痛的还是他的琵琶骨这一块,他是被痛醒的,轻轻摸了下自己的琵琶骨,已被两个铁钩穿透,疼痛难耐,痛得他冷汗直冒。
这赵怀玉竟然用这么毒辣的手段对付他,苏雷不甘心的爬起来,却又因体力不支倒下去。与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同样也是被穿了琵琶骨,衣服破烂,蓬头散发。
这个人看到苏雷与他一个惨样,急忙忍着疼痛过来扶起苏雷躺在干草堆里。苏雷眉心紧锁,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正是之前在江陵见过的杨明。
他怎么也被关到大牢里了?
“驸马?你,你怎么也被他们抓来了?”杨明关心道。
“我被那摩尔偷袭暗算,你呢?你怎么被关在这里?”苏雷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好奇问道。
杨明负气的说道:“都是这狗皇帝有眼无珠,我父亲一生对南国尽职尽责,到头来却让赵怀玉诬陷他贪污公银,害得我杨家满门被斩,我父亲惨死,又将我关在这死牢里,将我百般折磨。他们说我与你和江陵公主走得近,必定知晓那精兹迷宫的地图,所以才没杀我。”
杨明将他入狱的缘由告诉苏雷,自从那次他们江陵一别后,朝廷就叫人请他父亲回京都继续担任御史大夫一职,他们一回来,就被皇帝以贪污罪名拿下。说他们在江陵假借修建房屋之名,黑走朝廷四十万两白银,他父亲被皇帝赐死,他又被赵怀玉关进大牢,那赵怀玉也听说了精兹迷宫的传闻,特意叫人留下他,好从他这里逼问出地图的下落。
苏雷苦笑道:“这么说还是我间接的连累到你,抱歉了。”
杨明道:“这不关你的事,是那皇帝糊涂昏庸,只知道听信赵怀玉的谗言,害得忠良惨死,我看谁还会替他卖命。”
苏雷安慰他道:“别担心,只要我能出去,我定会替你报仇!”
杨明苦笑一声,他的笑比哭还难看,看着自己被穿透琵琶骨的铁链,丧气的说道:“我们都被穿了琵琶骨,再好的武功也废了,还拿什么跟赵怀玉他们斗呀。”
苏雷笑了笑,没有说话。接着就有个牢头给他们送饭送水过来。苏雷也顾不得那饭菜难吃,为了活下去,只好与杨明一同吃了起来。他必须补充体力,才能恢复精神力,然后再找机会出去。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赵心悦,不知道赵怀玉给她弄到哪儿去了,如果也像对待自己一样折磨赵心悦,那比折磨他还要难受。
华丽的锦绣阁里,赵心悦躺在软垫床上小憩,她的伤没有好全,太医过来诊治后,开的药吃了也不管用,这些天仍是时常吐血,头晕无力,赵怀玉看着重伤不治的赵心悦,也担心她死了没人知道精兹迷宫的下落,他想叫那摩尔去给她疗伤,谁知那摩尔只回了一句‘我只会伤人,可不会救人。’
赵怀玉没撤,只好到处寻医,乔逸听到风声,他悄悄跑去锦绣阁探望赵心悦,看到她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还有一丝病态美。乔逸虽说曾经多次想杀赵心悦,但真的看到她快要死了,还是有一丝不忍心,他坐到赵心悦床前,将她扶起来坐着,然后运功给她调息。
赵心悦的身子一接受到外来的内力,忽然气血逆行喷出一大口血,原本就受伤的她现在内伤更严重了。乔逸大惊,连忙停止运功,将她轻放在床上。
此时的赵心悦已经奄奄一息,她趴在床上抬眼看着乔逸,乔逸急了,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我帮你运功调息按理说不会加重内伤的,可你怎么会比之前还要严重。”
赵心悦轻笑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除了苏雷,这世上没人救得了我……”
乔逸嘴角都在颤抖,她自己都快不行了,还想着苏雷那小子。赵心悦眼睛缓缓闭上,乔逸生怕她死了,这下彻底慌了,连忙跟赵怀玉一起跑去刑部大牢里探望苏雷,想叫苏雷去救她性命。
苏雷因有治愈精神力,他被穿琵琶骨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没有取出身上的铁钩,坐在干草堆上闭上养神。乔逸和赵怀玉忽然来访,苏雷装作没看见他们,自顾自的运功调息。
直到乔逸的说话声才打断他,乔逸道:“赵心悦重伤不治,快要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睡觉。”
苏雷立即睁开眼睛,吃惊的问道:“你刚说什么?赵心悦怎么快要死了?”他明明记得与她分开之间,她已经脱离险境,只要好生休养,就可慢慢恢复,这乔逸怎么说她重伤不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莫非你给她运功疗养过?”
乔逸道:“是又如何,我也是想她快点好起来,哪知道……”
苏雷忽然骂道:“蠢货!你想害死她呢!”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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