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最高等级的保密会议室。
这里是国家的大脑中枢,每一粒尘埃都沉淀着绝对的机密。
然而此刻,这间能决定亿万人生死的房间内,却被颓丧笼罩。
几十位龙国最顶尖的物理学家、计算机科学家、战略专家正襟危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黯淡无光,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会议桌的主位,本该属于元帅或**。
现在,那里却摆着一张格格不入的儿童安全座椅。
三岁的林天,刚从幼儿园的午睡中被直接“请”来,身上还穿着印有小熊维尼的连体睡衣。
他被李院士亲手抱上那张椅子,怀里还下意识地抱着他那只不离身的奶瓶,睡眼惺忪,小嘴微张,似乎还在回味梦里的香甜。
这幅画面,荒诞到了极致。
“情况就是这样。”
一位头发花白,肩上扛着将星的老者,面色沉重地结束了汇报。
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是“星辰计划”遇到的困境。
“天启”超算,这部刚刚震惊世界的性能怪兽,在真正触及某些领域的终极问题时,力竭了。
“无论是模拟‘玄武计划’核聚变反应堆内部上亿度等离子体的湍流,还是推演‘准晶格材料’在原子层面的完美构型,甚至设计下一代空天发动机的燃烧室……结果永远在发散,永远无法收敛。”
一位负责具体项目的院士接过了话头,他的声音沙哑疲惫:“我们撞墙了。经典计算的物理极限,就是这堵墙。无论我们把芯片造得再快,功耗再低,只要遵循的是0和1的逻辑,就永远翻不过去。”
另一位负责量子项目的教授,脸色更是惨白如纸。他点开下一页PPT,上面是一个布满红色错误标记的量子比特阵列图。
“我们的量子项目,耗时五年,倾尽资源,至今……仅仅能让12个超导量子比特维持不到一微秒的稳定纠缠。错误率高到无法进行任何有效运算。”他摘下眼镜,痛苦地捏着眉心,“‘退相干’就像一个无孔不入的魔鬼,任何一丝环境的扰动,都会让我们的量子态瞬间崩溃。我们……毫无办法。”
绝望,如同瘟疫,在会议室里蔓延。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炸响在死寂的空气中。
“荒唐!”
一位年逾古稀,精神矍铄的老者猛地拍案而起。
他叫钱秉文,龙国物理学的泰山北斗,当年曾亲耳聆听过**等巨擘的教诲,性格刚正不阿,视科学为毕生信仰。
他怒视着**位上那个昏昏欲睡的奶娃,气得浑身发抖。
“让一个三岁的孩子,来指导我们整个龙国最顶尖的科学家团队?听他在这里打哈欠?”钱老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李院士!陈部长!这不是胡闹!这是对科学的亵渎!是对我们这代人一生心血的侮辱!”
这一声怒吼,终于把林天彻底吵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满地皱了皱小鼻子,目光迷茫地扫过一张张或愤怒、或尴尬、或麻木的脸,最后落在了大屏幕那个失败的量子比特模型图上。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随口点评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你们设计的‘积木’,太脆了。”
“风一吹就倒,当然盖不起高楼。”
这句奶声奶气的评价,让钱秉文的怒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涨得他满脸通红。
不等他再次发作,林天已经灵巧地从儿童座椅上滑了下来,抱着奶瓶,哒哒哒地跑到巨大的白板前。
他个子太矮,够不着,只能仰着头。
李院士见状,立刻像个最称职的助理,搬来一张椅子让他踩在上面。
林天没有立刻写下任何复杂的公式。
他只是拿起一支黑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中央,画了一个奇异的、仿佛由几股绳索编织起来的环路图。
那不是简单的线条,而是一种交错、缠绕、扭结的结构,仿佛将时空本身编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结”。
“笨办法,才想着把‘积木’关在屋子里,不让风吹进来。”
林天一边画,一边用他那独有的、不带任何感**彩的童音解说着。
“聪明的办法,是让你的‘积木’天生就不怕风吹。”
他画完那个诡异的编织图,在下方,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下了几个字。
——【马约拉纳费米子】。
——【拓扑量子计算】。
“用这个,”他用笔头点了点那个图,“信息储存在‘结’的拓扑结构里,而不是单个‘积木’上。只要不把绳子剪断,你怎么晃,怎么吹,信息都不会丢。”
“用时空本身,去编织信息。”
轰——!
仿佛一道无形的闪电,从九天之上直劈而下,精准地贯穿了会议室里每一个物理学家的大脑。
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钱秉文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在短短几秒内,经历了从赤红到煞白,再到铁青,最后化为一片灰败的巨变。
他瞳孔地震,死死地盯着白板上那个图,那个词。
拓扑量子计算?
马约拉纳费米子?
那不是停留在诺贝尔奖级别理论物理论文中最前沿、最疯狂的构想吗?
那是物理学的圣杯,是如同神话传说般遥远的存在!
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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