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用她两寸长的指甲揪住她额角的头发,怒极道:“你这个蠢货,学聪明了,还会骗人了!我再问你一遍,是谁画的!”接着她用手狠狠拧着谈节的耳朵质问道。

胡幽是个地痞流氓出身,当过家奴歌妓的皇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然也忘不了这出身自带的痞气和匪气。

“是我画的,姐姐,你打我,你把我手砍了也没有关系。不要动我夫君,好不好。”她疼得面目狰狞,喊得也如同鬼哭狼嚎一般,周边的侍女的眉头都紧蹙成一团,不忍看。

谈节跪在她脚边不停磕头,一边磕头一边道:“求求姐姐行行好,我愿意代受罚。”

“哦,都把你急得会说话了。行了别磕头了,心烦,让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好折磨你。”

胡幽看到橱柜上放的那柄玉如意,自己亲自起身拿起那柄如意,接着回到自己位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谈节,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唇角勾起笑意。

她弯下身,大红的袖口微微下垂覆盖上了她的肩头,下面的侍女看不清谈节被遮住的脸。

胡幽一手抓着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就在谈节抬头之际,一手将玉如意捅到她嗓子眼里。

“不像是今天才开嗓的,毕竟都过去一个月了,想来是治好后故意不说话的,您清高,您纯洁,您是大小姐,不愿意搭理我们恶劣的下等人,是不是?”

玉如意在她嘴里来回倒弄抽查,她的口涎沾着玉柄流出,在空中拉出霏糜的银丝。

谈节麻木的跪在原地,这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席卷冲破她残余的一点点自尊心。

胡幽得了趣,捣弄了很久,气也消了大半。玉如意最后抽出来的时候,谈节樱桃小口里那兜不住的鲜血和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胡幽还是有分寸的,没有深入喉咙乱捣,只是弄伤了她的牙龈而已。

谈节嘴唇发颤不死心的接着道:“我画了两幅画,一幅是姐姐的,一幅是您弟弟的,因为您弟弟送了我画具和颜料,我夫君让我画两幅画,您弟弟我已经送了,姐姐您的我没有找机会送给您。真不是我夫君的……”

她说得叽里咕噜声音又粗又沉夹着哭腔,哪怕连懂唇语的胡幽也不知道她在辩解什么。

只是恼怒她竟然明目张胆的撒谎和隐瞒自己能开口说话的事实。不过又看她这副可怜可爱的样子,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念着自己肚子里尚未出生的皇子,便开了尊口道:“算了,传令下去,暂时不要降罚于那人。”

谈节听到这话特别高兴,脸上尽量拉扯着的笑脸。

胡幽见此冷笑道:“平常对我哭丧着脸,现在笑得倒是开心。他的罚就你来受。雪鹤寻把戒尺拿过来。”

谈节跪在地上,像个受罚的学生,胡幽高高在上的训斥道:“掌嘴容易毁容,你这张脸毁了,倒是有些暴殄天物。

你以后说谎一次,我就拿玉如意捅你嘴巴一次。

竟然乱画我的画像,你把掌心摊开,我就打你掌心。给你长长记性。”

胡幽盯着她的躯体,她拿着戒尺,戒尺的一端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胸脯滑到她小腹。

“你这胸脯将来要哺育我的侄子侄女,陪我弟弟大半个月,夜夜浇灌,肚子里现在说不定有了我胡家的种。全身上下就这大腿臀部倒是肉厚实。”

谈节被胡幽训诫了一下午,本来手就有点冻疮,现在被打的又红又紫,手背高肿起来像个小馒头。

胡幽打她的手心手背是下了死力气的,仿佛要她以后不能写字,不能比划手语,只能用难听的嗓音喊她姐姐,这样好跟她动听的歌喉形成对比。

身上也是被打的坐在椅子上都疼,不过好在穿着衣服就看不出来。

她出了皇后宫,假装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先是理了理头发,不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走着走着她有些精神恍惚,她觉得自己好像个用来泄愤的死物,谁都可以欺负她,只有沉曜不会欺负她。

她路过一处宫院处,知道里面有个水井,有时侯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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