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本就气息不稳,又被陆怀骰这直白露骨的话撩拨得面红耳赤,整个人也变得燥热起来,感觉到脸颊烫人。
她方才虽有挑逗陆怀骰的心思,但挡不住陆怀骰这般直截了当的荤话。她那贪玩的嘴不过是逞一时之快,被直截了当得反问,她心跳不断加速,下意识偏过视线,不回应陆怀骰的追问。
可陆怀骰刚尝到甜头,哪里会轻易放过程知?躁动的火苗被点燃,他绝不独自“受罪”。
他指骨分明的手指钳住程知下巴,迫使程知与自己对视。
他低笑,指腹暧昧地摩擦程知的下颌,声音压低挑逗,“看来,程二小姐也并非全无感觉,对吗?嗯?”最后一声“嗯”,声调上扬,带着某种刻意的引诱。话语虽是疑惑,陆怀骰却十分肯定,甚至能听出得逞的惬意。
“你松开些,压得我难受。”程知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究,扭动着身子。不自觉低头看着腹部,小声嘟囔,“你这玩意……拿开些……”
陆怀骰非但不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言语有些耍无赖的韵味,“你撩拨的,一时半会下不来。”见程知蹙眉,陆怀骰松了松手上的劲,语气回归正经,“别唬我,你还没给我句准话。”
今日,陆怀骰势必要程知的准确答复。
程知腹诽,明明是他自己没把持住,怎么还怪自己头上了?
“什么准话?”程知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故意装傻。
陆怀骰岂会让程知蒙混过关?使坏捏了捏程知腰间的痒痒肉,略微“威胁”说道:“还跟我装糊涂,嗯?”
“欸,别。”吓得程知立马抓住陆怀骰“作恶”的手,丝毫不敢松手,“你容我想想。”
陆怀骰双臂用力,一把将程知抱上桌子坐下,双手撑在程知身体两侧,使得两人的视线平齐,“有什么顾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程知,别像上次那样,轻易就抛弃我。”
话到最后,竟听出了一丝委屈的声音。
程知抬眼望着陆怀骰,心中五味杂陈。
正如陆怀骰所讲,她不曾忘记过陆怀骰,甚至还熟悉着陆怀骰的一切。与陆怀骰分开那段时间,她有过不舍、难过、愧疚……
在夜深人静时,她偶尔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有时候也会奇怪自己与陆怀骰的约定。陆家与程家门第悬殊,他们本该不会有过多交集。哥哥程翊说得对,她除了认识陆怀骰一人,对陆家的其他皆不知情。
一个小小的程家尚且有一堆糟心事,何况一个英国公府。若真到了陆家,她可还应对得了?陆家是名门贵族,可还能允许她继续走仕途之路?
而陆怀骰,又能守住他的诺言多久?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
突然,程知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冷静且严肃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程家提亲?”
“提亲”二字一出,瞬间在陆怀骰心中激起千层浪,便意味着程知同意与陆怀骰在一起。
“明日就去。”陆怀骰没有犹豫,立刻回应,生怕晚了一步程知会反悔。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陆怀骰的大脑,他忍不住重重亲了一口程知,兴奋地抱起程知。
突然被抱起,程知吓得拽进陆怀骰的衣领,“你放我下来。”
“程知,你可知,我等你这句,等了多久?”陆怀骰站稳脚跟,但没有把程知放下。所有的言语,都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激动。
程知挑眉,圈着陆怀骰的脖子,“能有多久?自打你走进云鬓坊那一刻,你我相识不过一年。”
“你绝情的时候,我可是度日如年。”陆怀骰额头抵在程知额头上,颇有委屈的意思。
又提这事,程知无奈,这事怕是要让他记好久了,软声辩驳,“那不是局势所迫嘛。”
“欸,你当真明日去提亲?”程知轻推着陆怀骰的肩膀。
陆怀骰抱着人坐下,态度坚决,“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程知总觉得会不会太突然了,跟小孩子玩闹似的,“不用再商议商议?”
“不要,免得夜长梦多。谁知你又会找出什么理由变卦?你有‘前科’在先,我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尽早定下得好。”陆怀骰对程知的信任有怀疑,忽然盯着程知微肿的唇,含笑道:“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我都想……”
见陆怀骰“奸笑”,程知就知道他憋不出什么好话,但还是耐不住好奇问:“想什么?”
“洞房花烛。”陆怀骰低头,再度亲上程知。
耳鬓厮磨了一会,程知推搡着陆怀骰,催促着,“我饿了,我还没用午膳呢。”暗道这人亲上瘾了,嘴巴都让他亲麻了。
听程知说饿,陆怀骰才不舍地放开怀里的人。
程知用了好大力气才起身,整理衣裳,准备去开门时被陆怀骰拽回去,又跌入陆怀骰怀里。
吃饭是大事,任何人都不能耽误程知。正想质问陆怀骰,看见他一脸坏笑,用手指在自己嘴边摩擦,程知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立马跑到铜镜前,果然看见自己脸上的胭脂、唇上的口脂早已晕开,一副刚缠绵过的状态。
“陆…怀…骰!”程知一字一句,愤怒的眼神直击椅子上悠哉的男人,“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怎么见人!”
陆怀骰连忙搂着安抚,任由程知对自己“拳打脚踢”,跟挠痒痒似的,“我错了,别气。下次我小心点。”安抚期间,他手脚慌忙还要抽空偷香。
程知撒气不成,反倒被陆怀骰占了便宜,拿起胭脂粉扑补救自己的妆容,“你个登徒浪子,你走开。少在这里黄鼠狼给鸡拜年,去让人送吃食上来。”
陆怀骰无奈,只得暂时按下满心旖旎,转身去吩咐。
刚打开房门,竖着耳朵听声音的梳月和青松被吓了一跳,立马站好。陆怀骰收起方才温柔蜜意的模样,又恢复一贯的严肃冷漠,“备好午膳送来。”
梳月眨着眼睛,她是备好了午膳给自家小姐用,但没税陆尚书也在这里用膳。而且小姐进房前的状态是十分嫌弃陆尚书,怎么小姐现在不出来,反倒是陆尚书出来说话。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梳月脑中闪过,难不成小姐已经遇害了?
梳月既担心程知的安危,又害怕陆怀骰的戾气。急中生智,梳月状着胆子上前,“陆大人,奴婢有事禀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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