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月又被拽到了人前,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前,到底是人命关天,不能放任不管。

“莫急,是气急攻心。”

陈识月一针下去,王寡妇便幽幽醒转。

待王寡妇一口气喘上来,再瞧见手中的那根簪子,登时泪如雨下,连话都说不利索,“我女儿,我女儿……”

“去衙门一趟吧!”祝九说。

音落,祝九又看向陈识月。

陈识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跟我没关系。”

“她身子不好,怕路上有个万一,这乡里乡亲的,月大夫不跟着照看一下?”祝九似笑非笑的开口,继而又压了筹码,“村子里的人出了事,村长是不是也得跟着看看?”

村长点头,“是该去看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识月还有什么可说的?

只能点头应允。

这倒霉的!

进去,出不来。

出来,又进去。

“二虎,李婶,那你们帮忙照顾傻大个,我去去就回。”陈识月无奈的叮嘱。

李婶点头,“好!”

二虎打包票,“放心。”

衙门。

停尸房。

王寡妇是抖着腿进去的,刺鼻的尸臭味,让她几近晕厥,待掀开了白色的覆尸布,瞧见了躺在尸台上的人,直接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快,快抬出去。”

众人慌忙把人抬到院子里透气,陈识月又是一针下去。

但这一次,王寡妇嚎不出来了,仿佛全身力气全无,靠在陈识月的身上,抖着手指着停尸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先把人送去厢房休息,等缓过来再问。”赵洛阳开口。

“是,大人!”

衙役赶紧把人送走,陈识月刚要转身跟上,却被赵洛阳叫住。

“月大夫?”赵洛阳道,“认得死者吗?”

陈识月点头不语。

“进去认一认吧!”赵洛阳拾阶而上,“比起他们,你更冷静些,认得更清楚。”

陈识月:“……”

死的那个,的确是王寡妇的女儿彩云,年芳十六,花开正好的年纪。

彩云的脸上满是划痕,大概是怕被熟人第一时间认出来?致命伤是脖颈上大动脉被利器割断,按理说这一刀足够要命,但为什么要切下她的右臂呢?

挣扎?

颈动脉都被切开了,挣扎有什么意义?

“月大夫看出什么来了?”赵洛阳问。

停尸房内味道大,纵然他再从容不迫,也是眉心紧蹙。

陈识月面不改色,“颈部被切开,纵然有所挣扎,以她这个年纪、这个气力,完全是徒劳,已然是必死的结局,没必要再断其右臂。”

“月大夫不愧是大夫,说得句句在理。”赵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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