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打工

【与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

刚刚一晃而过现在图案又被压在了里面却也没看清是什么只看见乌漆麻黑的一团。

他还想再观察下前方忽然传来杜成林的声音:“可算是重见天日了……奇怪你们是什么人?”

州廨的捕手和宁王府的护卫面面相觑两拨人沟通了足足一刻钟才算是把前因后果说明白。

“所以殿下的人和我的人顺着两条不同的路线查最终却查向了同一个结果”杜成林一拍手大喜过望“这说明什么说明证据确凿这案子马上就能告破了!”

他说着面色一沉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里围住!掘地三尺也要把案犯抓回来!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地搜寻这屋内院外你去州廨叫司法参军让他再多带几个人过来。”

捕手们得了命令立刻开始行动王府的护卫则靠近季长天压低声音道:“殿下咱们还继续查吗?”

“不查了先前我们只是私下走访

“是。”

一行人从院中撤离杜成林见他们要走急忙追了上来郑重冲季长天行礼:“殿下此番多谢晋阳王府鼎力相助殿下提供的线索对案件侦破工作大有帮助下官一定不负殿下美意竭尽所能尽快结案追回您府上失窃的银钱。”

季长天点点头:“杜大人辛苦。”

护卫已在外面备好了车季长天吩咐他们去州廨门口帮十七十八发钱自己则和时久一起乘马车离开了小柳巷。

涉案的民房渐渐远去时久攥着缰绳将后背贴上车身对车里的人道:“殿下不觉得这案子很诡异吗?”

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木板季长天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闻言并未睁眼:“当然诡异昨日我们才确定窃贼的据点在小柳巷附近今天就在州廨发现了一条通往小柳巷的暗道编故事也没有这么巧合的。”

“那……我们还要继续配合他们行动吗?”

“暂且静观其变”季长天道“那条暗道的存在时间绝不止半年这说明**案谋划日久只是近两个月才从暗中转为明面此案涉案人员之多持续时日之长恐怕远超我们想象一个杜成林还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来。”

听到他的话时久不禁愣了一下。

虽然这些时日一直是季长天在推断案情却也没有如此明晰地暴露过自己的智商和立场。

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彻底不打算装了?

之前还给杜成林开脱跟他互捧得你来我往果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然是演的。

时久小小地不爽了下,再次为自己觉得他单纯善良而悔过,继续道:“殿下认为,他并非幕后主使?

“你见哪个幕后主使,控制不住自己手下的人?

“什么意思?

“如果我所料不错,发生在晋阳王府的失窃案应该非他本意,将我卷进这桩案子,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你没发现他今日的表现有些急不可耐吗?带我们去看银库,放任我们在银库里找到暗道,再在暗道里发现能够证明作案方法的证据,最后将我们引向小柳巷——这一切都太快,太顺利了。

时久仔细回想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就说哪里怪怪的,杜成林一直在强调自己会尽快结案,除了来自**的压力,恐怕他本人也太想把这件事结束了。

“先前我们外出打探,被州廨捕手跟踪,那昨日我派人去小柳巷调查,想必杜成林也知道了,我想他那时的心情一定特别复杂,既高兴又难过。

季长天睁开眼,似笑非笑道:“高兴我们查到了小柳巷,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完成整个证据链,也难过我们查到了小柳巷,因为要使证据链完整,那就得献祭他州廨地底的暗道,挖这么一条暗道,可需要不少时间和人力啊。

时久微微皱眉:“殿下的意思是,他在弃卒保车?

“不错,我们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假如他真的是幕后主使,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设想来发展,那么他此刻应该作壁上观,游刃有余,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急着为自己脱罪。

“晋阳王府的参与打乱了他的计划,既然不想让我插手,又怎会派人来王府行窃呢?

时久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也就是说,那些孩子不是杜成林操控的,他们背后另有其人,是这个人……故意把我们拉入了此局?

“小十九所言极是,季长天笑道,“并且我还可以大胆地说,此人极有可能是杜成林的盟友——或者说曾经是,至少在案件的前半段,他们是一条心,但现在,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可以毫不留情地抛出杜成林这个替罪羊了。

“得到了他想要的?殿下是说那三十万两官银?所以这银子,并没有落在杜成林手里?

季长天笑而不答,悠悠道:“与虎谋皮,那就做好被老虎撕碎的准备。

“这个人……会是什么人?时久又问。

“暂且不知,所以我们才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过,我猜杜成林一定在怕他什么,才会被如此拿捏。

说着,他们已到了晋阳王府,时久停下马车。

护卫为他们打开大门,其中一个走上前来,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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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方才谢府大公子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找您,现在正在内府等您。

季长天:“好,我知道了。

时久有些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

这个节骨眼上,谢知春怎么突然来了,总不能是来找季长天打牌的吧。

他把马车赶进内府,刚进狐语斋,就见一道人影急匆匆地朝他们走来:“我说子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散步呢,三十万两官银失窃,你就一点都不慌吗?

时久:“。

原来是为了案子。

季长天没让他退下,十七十八又不在,他只好留了下来,谢知春终于注意到他,诧异道:“你这护卫……眼生,新来的?

他都忘了,他和谢知春还没正式见过面。

“无妨,这是十九,都是自己人。季长天道。

谢知春:“那我就直说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大的事,你不光不避嫌,还把自己卷进去了?陛下若追责下来,你担得起吗?

“谢兄,坐,季长天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拿起桌上的茶壶,里面有一壶热茶,应该是刚刚婢女给沏的,“我有些不明白谢兄在说什么,我虽为并州刺史,却不管州中事务,此事皇兄是知晓的,州廨遭窃,他要问罪,也该问长史的罪,关我何事?

时久在一旁看着他。

原来不是不装了,只是不跟他装了。

为什么,觉得他更值得信任一些吗?

不是吧,他这卧底工作,难道真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给做成了?

“你怎么还不明白?谢知春气得直用茶杯敲桌子,“上次我来就跟你说了,庄王已死,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现在好了吧,我的话应验了,三十万两官银,别管这钱是干什么的,别管并州的长官是谁,只要你一天还是晋阳王,皇帝就一天能据此做文章,将你下狱问斩,你懂不懂?!

季长天眨了眨眼:“不懂,还望谢兄明示。

“……谢知春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道,“三十万两银,已够起事了,皇帝素来多疑,单凭这一点,他就能判你个谋逆之罪!

季长天皱起眉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沉思片刻:“皇兄他……不是那样的人,谢兄,你莫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时久移开目光。

不明白,谢知春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谢知春木了一瞬:“你是被皇帝灌了**汤吗?

季长天叹口气:“我知谢兄担心我,才会与我说这些,也理解谢兄一片苦心,只是……不大能接受,就算这三十万两银真是我拿的,可我手下没人,又如何起事?就凭我府中这二百护卫,一路杀到晋阳城吗?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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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不重要怎么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君疑臣则诛。”

季长天再叹口气:“就算如谢兄所言可这银子已经丢了我又该如何办?难道我还能就此逃离晋阳以谋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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