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像是两只不安的小虫子在眉心纠结,又像是两座小山挤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翠环更是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又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只剩下一副空壳。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这堆碎玉,真真切切地把她给惊着了,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劈得她头晕目眩,半晌回不过神来。

明明、明明先前在苏府的时候还完好无损的,怎么一眨眼就碎成了这个样子?这简直比戏文里的情节还要离奇!

桂柔的眼中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她微微张着嘴,声音都有些发颤,每一个尾音都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这……这不可能啊!”

“入府之前,我家姑娘备下的寿礼,那可是,那可是都由贵府的阍侍亲自检查过的。先前在府门口的时候,人来人往的,大家伙儿,大家伙儿也都瞧见了的,这,这玉观音先前明明是好好的。”桂柔说话时,下巴微微抬起,每一个字都说得斩钉截铁,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翠环也像小鸡啄米般连忙点头,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分量,更具有说服力。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走到一位身穿湖蓝色衣裙的夫人身旁。翠环微微屈膝,恭恭敬敬地向那位夫人行了一个礼,这是最标准的宫廷礼仪,挑不出半点错处。她声音不高不低,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之前小婢在苏府开那个锦盒时,这位贵妇可是亲自目睹了全过程,那时候,这尊玉观音还是完好无损的。”翠环的目光坚定地看向那位夫人,像是两颗寒星,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位夫人,您说奴婢说的可对?”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落在了那位身穿湖蓝色衣裙的夫人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要从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中寻找出真相,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目光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那位夫人紧紧地笼罩其中,让她无处可逃。

先前在苏府门外,那么多人亲眼目睹,这位贵妇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更何况,她也并非那种喜欢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之人。她微微颔首,用一个细微的动作,肯定了翠环的说法。“确实如此。”

“这玉,的确不是最初就已经破损了。”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

听她这么一说,桂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像是自嘲,又像是松了一口气。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将目光转向站在一旁、身穿紫色衣裙的丫鬟,仿佛要在人群中精准地锁定目标。

“刚刚就是这位姐姐带我和翠环一起进门的,一路上,奴婢都有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个锦盒,没有磕着,更没有碰着。”桂柔看着那紫衣丫鬟,语气平缓而坚定,像是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这位姐姐,奴婢说的可对?”

那穿紫衣的丫鬟被桂柔这样一问,心头不由得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住了。她可不敢胡乱说话,毕竟,若是这锦盒真的磕了碰了,上面必然会留下痕迹,哪怕再细微的划痕,在有心人的眼里,也能被放大无数倍。可眼下,这锦盒干干净净、完好无损,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简直比新做的还要新。

众目睽睽之下,她根本无从抵赖。她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是这样的,这一路上,确实没有磕着,也没有碰着。”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府今日宾客盈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就算她想扯谎,也肯定会有人站出来反驳。到时候被当众揭穿,那才真是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在盛京抬起头来了。

钱雅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调色盘被打翻了一般,五颜六色的,又像是走马灯一般,变幻莫测,煞是好看。她本来就因为晏清澜没有出席她的寿宴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像是有一团无名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却又无处发泄,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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