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的浴池内,沈昭禾静静的半躺在那,散开的黑发如墨一般散在水面上,衬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更显得通透。

一双玉臂轻搭在浴池两侧,细腻的肌肤再热气的氤氲下更显得分外白皙,犹如朦胧的月色罩着一层软纱,水面上漂浮着一些花瓣,像是一艘艘小船悠然的打着转,偶尔轻轻划过她的手臂,带来一丝痒意。

沈昭禾被着浴池的热气蒸的全身仿佛被放进了那暄软的棉花里一般,将全身的疲惫随着那飘荡的水波散去。

另一侧兰清辞双臂悠然的搭在浴池上,双眼紧闭着,享受着放松的时刻,她的手臂不同于沈昭禾的纤瘦,肌肉紧致有力,又不失女子柔和的美感,轮廓在浴池的雾气中掩盖着。

“这药浴就是舒服。“兰清辞撩起水往身上泼洒着,手臂上那莹莹水珠在烛光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她漫不经心的问着“昭禾,你既懂医术为何不做个仁心济世的大夫?”

话刚出口兰清辞脑海中一道惊雷轰鸣,沈昭禾懂医术却仍旧是个病弱的身子,都说医者难自医。可是话已出口,她沉思了片刻,转过头目光探究着沈昭禾的神色。

“哗啦”

沈昭禾站起身子,溅起一阵的水花。

兰清辞感觉触到了沈昭禾的一道伤,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硬着头皮转着话茬,“怎么不多泡一会,折腾了一下午,感觉那味道都要把每一寸皮肤都腌入味儿了。”

沈昭禾在这热气蒸腾久了,头有些晕乎,仿佛那蒸腾的热气变成了陈酿,泡的她晕晕乎乎。

她系着腰间的衣带,比划了一下手语,回应着兰清辞,头晕,我去透透气。

沈昭禾推开房门就看到严澈坐在院子里,清冷的月色悄无声息的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孤寂。他的发梢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银光,整张脸庞在月光勾勒下显得更为锋利。

夜风轻抚,带着几分凉意,沈昭禾静静站在门前看着那月色下的人,鼻尖传来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严澈仿佛察觉到了目光,轻轻转头,便看到门前那人。

“昭昭。”严澈语气带着不可觉察的温和。

“昭禾,你调的药浴真……”沈昭禾还未迈出一步,兰清辞声音便从后面追来。

严澈听到兰清辞急匆匆的声音传来,从容的背过身子留给沈昭禾一个背影。

兰清辞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待她出了门,那腰带还未系好,眼中赫然印入一个高大的背影。

还有那个呆瓜的竹青,还一脸茫然的看着。

她顿了一下,倏然闪进屋子,再次踏出房门,已经整理好了衣衫。

“少将军。”兰清辞恭敬唤道。

严澈缓缓转过身子,一如往日的儒雅风范,朝着她微微颔首。

“少将军用膳了,就等你们了。”竹青垂着头,声音都小了几分。

————

“此事,多谢少将军。”兰裴泽举着酒杯由心的敬佩说道。

“兰大人,谬赞。”严澈还是不冷不淡的样子,对着兰裴泽的眼睛多了几分探究和笃定。

兰裴泽听出严澈的弦外之音,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昭禾默默垂头吃着,严澈一边与兰裴泽交谈着,一边从容的给自己夹菜,一切都游刃有余。

“你尝尝这个?”兰清辞压低了声音,将一杯酒推到沈昭禾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桂花酒。”

沈昭禾端起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眼前一亮脸上顿时泛起一丝惊喜的笑意,她双手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兰清辞未料到沈昭禾如此豪爽,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空酒杯,又把目光移到沈昭禾脸上。

这酒本意只是想让她尝尝,没想到她竟然一口闷了。

“如何?”兰清辞语气带着轻快,期待的看着她。

沈昭禾缓缓的举起手,手仿佛有些麻木,她尝试抬了抬手指,那手指在面前晃呀晃的她头晕。

还未及看清她要比划什么,之间那身影缓缓朝着桌子倒去。

这酒劲这么大的吗?兰清辞回味着那杯酒的味道,除了舌尖还残留的一丝辛辣跟那桂花的清香之外,她并未感觉有半分醉意。

严澈感觉到余光有个身影影晃动警觉的侧过头,立刻伸出虚抬在桌面上,接住了那个倒向桌子的身影。

“她醉了。”兰清辞伸出要去抓住沈昭禾的双手悬在半空,悻悻解释着。

“兰大人,先告辞。明日还要赶路,失陪了。”严澈一手将人揽在怀里,拦腰抱起。

“那…早些休息。”兰裴泽看着严澈怀里抱着的人一时语塞,吞吞吐吐说着。

待严澈离开,兰裴泽自饮自酌的拿起一杯酒喝着。

“你等等……”兰清辞回过神来,抬脚就往外追。

手臂忽然被一道力量拉住,她不解的看着兰裴泽,“严澈他成婚了,不合规矩。他既已成婚,就不该招惹旁的姑娘。”

“别人的事,你掺和什么?”兰裴泽看着她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仿佛此刻她是被那负心汉抛弃的痴女一样。

“我,我就看不惯薄情寡义之人。”兰清辞奋力推开兰裴泽,想要追出去,手却被紧紧攥着,她话锋一转质问道,“爹,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为何迟迟拖着?”

“是,我本想着过几天收到京城的回信到再下手,不让你去掺和,你倒好,你敢耍心思到严澈身上,借着他的手去……”说着兰裴泽叹了口气。

兰清辞趁着兰裴泽晃神间隙,挣脱了束缚,紧追了上去。

长廊上,严澈怀里抱着的人贴的他的胸膛睡得正沉,月色撒在她的脸上,将脸颊那份红晕看的清清楚楚,严澈只感觉她的醉意仿佛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只感觉呼吸加快,胸膛剧烈的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腔。

严澈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鼻尖灼热的气息撒在怀里那人面颊上,沈昭禾感觉一股热流就要将自己淹没了,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严澈抱着怀里的人感觉她身子竟这般的轻,仿佛还没有校练场的一杆银枪重。

这要是放在边塞风沙那般大的地方,岂不是一阵风就将人吹走了去。

竹青脚步走上前开了门,便在门外候着。

严澈迈进屋子,轻着动作将人放在塌上,为她掖好被子。

“少将军。”兰清辞气势汹汹冲进来。

“今日这戏,兰姑娘可还满意?”

兰清辞没料到严澈如此直白,她的小伎俩怎会瞒得过老谋深算的狐狸。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兰清辞回忆着今日的事情,并未表现出任何破绽,一切都是顺水推舟,“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兰姑娘,我想你应该同兰大人好好谈谈,他比你更早知道。”

兰清辞自以为聪明,趁风使舵,可他就连父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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