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贵女4
本乡是资质极高的医生、优秀的战斗员。在莱姆琼斯加入之前他大概就是这艘船上最年轻了干部了,放现在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对新鲜事物的热切期盼于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不加掩饰。
本乡时而炙热时而平静的目光烦人。
“小姐,你在觉得我烦人了吧。”
人家都这么问了你也不掩饰,点头翻阅图书。就像那晚船医搭着靠椅下巴搭着手背看着你,和贝克曼探究的目光比起来,本乡的目光更温润也更黏人,他不带什么踌躇就说想要一点儿你的血液,这个船上应该是没有器材的,你不知道他要你的血做什么,你拒绝了他。
医务室同船副的办公室一样堆了不少书籍,大多是药理、病理类,杂书无非是游记、小说。你拿小说打发时间,对清一色的桃色恋爱故事不挑,只是在船医向你推荐时微微挑眉,看不出来本乡医生喜欢这些,作为船上的少数知识分子船医的脸皮不薄,皮笑肉不笑埋头于工作。
你吃下本乡制作的药物。他说你也不担心这是毒药,你告诉他你觉得他们应该不是那种不守诚信的低等海贼,听了这话的船医笑得直拍桌,他觉得好玩还去甲板上饶了一圈你在屋子里听到了更为响亮的笑声,耳朵麻麻的。
本乡手头的药物并不多,按照航行路线途中经过岛屿情况会有所缓解。本乡为你腾了个新本子记录你的用药情况,告诉你接下来会出现嗜睡、疲惫、精神松弛之类的状况。
“如果我正走路的时候突然晕过去了呢?”
“这种情况我没想过,”年轻的船医先生点点下巴,也没苦思冥想,格外轻松,“那小姐就放心倒下来吧!我们船上的人实力可都是很强的!”
充满了自信朝气蓬勃呢,这艘船上的人都这样。
本乡应付完你也开始看书,靠在靠椅上,医生可是完全无视人体工学地坐着,读他厚实的砖头本,时不时笔记,俨然一副高知做派。如果不是你看得懂严肃正经的医学标题,联系你手里老得掉渣的狗血言情作,你会觉得本乡厚实的砖头本说不定是什么纯情医生火辣辣的老土小说。
贝克曼照例询问你脑袋的事情,你如实告诉他,药效副作用对你的影响暂时没有体现,你知道他肯定在船医那儿听了遍同样的话。
几天相处下来,贝克曼默认你翻阅他的藏书。男人批阅文件的空档会分你点眼神,落在你手指搭着的书皮,挑眉,和你当时看到书的样子差不多。你说这是本乡医生的,贝克曼轻啊一声,说船医的兴趣一直没变过,要你不要欺负他们想不到会有多么多愁伤感、内心柔软的船医,尽量配合就是。你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他说话的时候隔着一个门板传来不少重物哐哐坠地的声响,仔细听还有可以被压抑的暗哑的声音。
“刚洗了的甲板太滑了吧。”他吐烟圈。
你不能总拿船长的衬衣穿,所以收了钱的船副公然薅走了船长干净的衬衣,要会针线的船员帮帮你。
你做针线活?你?本乡拽着你泉眼样冒血的手指看啊看的,直到你面色发白才止住他不必要的好奇心,你看到他确实收了你一管血。你看他,没有表情的,他无辜地眨眼帮你清理伤口涂抹膏药,说贵小姐真娇弱啊。
你不喜欢船医。
你和嘎布大眼瞪小眼。高大面凶的男人捏小小的针头穿线引线手中动作又快又缓,布料在你延展的四肢上对比,他不用贴着你,保持距离,犹如野兽的相貌却做着细腻的事。由船长的衬衣改成的小白裙子新鲜出炉,他递给你时挠脑袋,说第一次做女人的衣服要你试试可以给你改改。
也不是把你当作换衣娃娃。你换好后微微提裙摆对他道谢,两抹飞红爬上他的脸。你头一次生出海贼还挺可爱的这种想法,极少数个例。
红头发的船长也新奇,围着你转了两圈,拉拉没被修饰的袖管确定真的是他的衣裳撒腿就跑去找其他人玩了,和放养的大狗一样。
你摸湿漉漉的袖口,指头上都是酒味。
天晴的缘故,太阳大的关系吧,雷德弗斯号的晾衣日。不想和其他人的衣服混在一块洗,你在船医室搓洗干净衣服,用本乡做的肥皂,滑腻腻的皂角上是不认识的花草,大概是药草边角料,淡淡的药香和花香混在一块,船医的小手工做得很漂亮,熟能生巧的痕迹留在一小柜香皂上。本乡说你喜欢的话可以随便拿,船上的人对花花草草不感冒只知道囫囵吞枣吃药,本乡呲牙模仿了一段。
你拉晾衣绳,在大片黑灰色的衣服后晒气一片白帆。白净宽大的衬衣透湿润的水汽被风吹得鼓起来,你垫着脚,绳子拉太高了,晾完一片衣服胸前也被水渍打了个湿。
太阳高照的甲板上没有闲人,你抱膝坐在一张小凳上没回副船长的办公室,很少见。太阳晒白色的衣服,亮晶晶的,把衣服照得透蓝、透金、透白,很漂亮,太阳晒在雪色的肌肤上,一片金色照耀白雪上,也很漂亮。纤细的睫眼半眯落出一点点深邃的海蓝色,动人,眼睑上落着的蓝好像游动着的阳光斑驳的水纹,腼腆、静谧,抿着唇瓣,头发也被照得乌亮亮,不自觉朝暖乎的光靠。
你看风景,有人却在上面看小猫。
太阳被游云遮住时,温暖也一块儿被遮住了,投下一点儿微凉,你抚抚胸前半干的衬衣,那儿被烘得暖触及时也软。
在一艘完全没有女性船员的船上,想要女性贴身衣物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船副先提的这件事,你倒不羞耻,他说会给你搞来的,首先要遇上一艘有女性的海贼船。方法是什么不言而喻。你没应声他就当你默认了,吞云吐雾后问你是不是抵触穿人家贴身的东西,答案很肯定,他说你金贵又娇气,你说他收下你的报偿至少该满足你。在小半只烟被火星烧尽后,贝克曼慢悠悠地嗯了一声。
你翻书页,指头正好落在贵小姐和情郎身无分文的惨状描写上。铅笔素描的插图里,小姐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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