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像捧着命根子一样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党建华才凑到桌前,看着篮子里剩下的十个鸡蛋,小脸皱成了苦瓜,心疼地小声嘟囔:

“哥……真给十个啊?这……这十个在黑市上也得五块钱呢!

这礼……可忒重了!咱家过年都没舍得这么吃鸡蛋……”

党建国心里门清,这鸡蛋是他用民工处内部价五分钱一个买的,成本才五毛钱。

但这话没法跟弟弟说,他只能装出一副肉疼又无奈的大度模样,叹了口气:

“唉,谁让是街里街坊的呢?贾家嫂子生孩子,院里都看着呢。

咱家不像阎老西家有挂面馒头存货,拿少了……确实有点拿不出手。

多给俩鸡蛋,算是顶顶份子吧。”

说完党建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气带着点安抚。

党建华也知道是这个理,不是真小气,是这年月,每一口吃的都连着命。

他也跟着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把那十个鸡蛋收起来,藏进盛米的瓦瓮深处,还特意用米盖严实了。

收好鸡蛋,党建华关上屋门,插好门闩。

这才从床底下拖出那个麻袋——

里面是一只褪了**、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老母鸡!

党建华此刻大神附体,眼神专注,动作麻利得不像个半大孩子。

只见他拿出家里那把磨得锃亮的菜刀,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庖丁解牛”般的技艺再次上演!

党建华那双瘦小的手异常稳定,沿着鸡骨关节的缝隙,精准地将鸡肉与骨头分离。

鸡胸、鸡腿、鸡翅……每一块能吃的肉都被他仔仔细细地剔下来,连鸡架子上附着的碎肉都不放过。

然后,他拿出珍藏的盐粒,均匀地、用力地揉搓在每一块肉和骨头上,确保盐分能渗透进去,防止变质。

最后,他把抹好盐的鸡肉和骨头分别用油纸包好,藏进地窖里。

做完这一切,党建华并没有停手。

他拿起那把沾满了鸡油和肉屑的菜刀,走到外屋的小炉子旁。锅里是早就准备好的小半锅凉水。

他把刀身小心翼翼地、最大限度地浸入凉水中,只留下刀把在外面。然后,他点燃炉子里的柴火,开始烧水。

党建国静静地看着弟弟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当看到党建华把那把沾满油脂的刀浸入凉水锅里时,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

这个动作,是他小时候在更艰苦的日子里教给弟弟的“沾油菜刀煮粥法”——锅里煮着刀,水开了,刀上的油脂会慢慢融化进水里,虽然少得可怜,但总能给那清汤寡水的粥增添一丝油星和肉味,聊胜于无。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党建华还记得这么清楚,而且操作得如此熟练。

锅里的水渐渐温热,一丝若有若无的荤香开始在冰冷的屋子里弥漫。党建华蹲在炉子边,看着那微小的气泡在沾油的刀身边缘**,眼神专注而虔诚。

锅里的水渐渐温热,一丝若有若无的荤香开始在屋子里弥漫。

党建华则蹲在炉子边,看着那微小的气泡在沾油的刀身边缘**,眼神专注而虔诚,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1960年2月22日,贾家添丁进口,秦淮茹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小当。

彼时,党建国正在民工处忙得脚不沾地,自然错过了院里的这桩“喜事”。

直到27号周六,等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才从党建华嘴里听说了这个消息。

“哦?生了?母女平安就行。”党建国反应平淡,一边脱着外衣一边随口应道。

他一个大老爷们,既不是亲戚长辈,也不是管事大爷,巴巴地跑去贾家看刚出生的奶娃娃?不合适,也没那闲心。

院里自然有那些婶子大娘们去道贺、帮忙。

不过,明天和麻烦不一定是哪个先到,也可能是一起到。

第二天,党建国难得在家休息,正和党建华在自家小院里拾掇准备到了3月份开始种土豆。

院门虚掩着,贾张氏端着一个散发着异味的大木盆,里面堆满了颜色不一的尿布,连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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