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虞越听,眸色越暗。

东方连翘貌似并不是特别在意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反而问起:“那陆风龄呢?他不在你们计划中吗?”

茉莉摇头。

唐君虞低眸,陆风龄进长平山庄以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或危害凶手的举动,但是还是被下手了。

说明,凶手的目标,可能会是山庄里的所有人。

东方连翘虽然这几日跟陆风龄吵架,但对他的关心仍丝毫不减,低头悲伤了一会儿后,便下床要出去找对方。

“我记得我的马在外面。”她穿上那件高价买来的红袄往外走,但很快又折返,看着躺在床上的哥哥又痛恨其自己的无力,“我走了,倒是怕你们遭遇不测。”

“无事。”唐君虞道,“陆风龄没有出事。”

“真?”

唐君虞拿着从东方连翘那里拿来的暗器镯子,走进了她吩咐下囚禁陆洁的地方。

他的伤口被王有霜两位粗略地包扎着,但还有不少血渗了出来。

至于他本人,现在还昏迷不醒。

【系统,我会不会杀了他啊。】唐君虞道,【虽然这不是现实世界,但我还不想杀人。】

后坐力产生的疼痛感仿佛越来越强了。

【不会的,不过嘛,武功估计要废大半了。那也是她强夺茉莉夫人的下场。】

没错,陆洁并不想带茉莉夫人回去。

醒酒汤原本有茉莉夫人端进来的那一锅,可是她端来的,并没有下药。

是第二次他端进来并分给大家的醒酒汤有药。

他特意重新分配了碗筷。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无非就是看到当年求而不得的青梅,成为家暴男的妻子,心生嫌弃之情,只想睡觉了事。

另一副给东方连翘,只不过是看她有意思,也想尝尝味道。

这一点,是系统跟她讲的,若不是系统科普,她真的会以为那是单纯的让人发烧的药,而非春药。

“啊!”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唐君虞循着声源跑过去,发现就在内院里,王有霜坐在一堆脚印中间,指着雪亭中的尸体。

那是一具无头尸,身上穿的正是陆风龄的衣服。

“怎么回事!”唐君虞佯装惊讶,冒着大雪跑过去,正距离无头尸好几步时,却被忽而刮起的强风吹迷了眼睛。

等她再睁眼时,无头尸不见了。

“它消失了!”王有霜道。

“唐大人,你可得为我们做主!”方辛道,“虽是无头尸,但也不是我们叔嫂两干的啊!”

“我知道。”唐君虞道,“雪太大,我们先回去吧。”

房间里休息的东方连翘,在听到王有霜说自己遇到了穿着陆风龄衣服又马上消失不见的无头尸后,急得要下地。

在旁白你煎汤药的上官环赶快拦着了她。

东方连翘努着嘴,想要发作,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看着唐君虞将方辛王有霜打发回去后,才低声问起:“陆哥呢,你不是说他没有事吗?”

唐君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却被东方连翘拉着往长廊跑去。

“我等不及了。”她道,“我才不信陆哥这么轻易就走了。”

“我现在就去牵那匹马,把你和我哥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后赶回来找陆哥。”

听到这话,唐君虞无奈浅笑,“这么多人,怎么送啊,类似那匹马?”

原本是有一辆马车的,但是年久失修加上前不久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后,在大雪里报废了。

她们来到长平山庄门外,东方连翘震惊地发现马不见了,只留下一连串脚印。

“马呢?”东方连翘瞪大眼睛,“自己跑了吗?”

“被陆风龄骑走了。”

“啊?”东方连翘缓了一会儿,还没消化完这句话,语气严肃又焦急,“唐君虞,你把话说清楚点——”

说着说着,又有些许泪珠从脸上留下来:“对不起,我语气太冲了点。我太急了,什么都不知道,但你们能跟我讲一下吗!我感觉很多事情都被蒙在鼓里啊!”

前不久被遇到心上人未婚妻,来到这里后遇凶杀案,无端被下药,哥哥受重伤,心上人疑似被杀。即使是有一身武器的东方连翘,也会因未知而恐惧吧。

唐君虞抚去她脸上的泪珠,这场推理,就这么快速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带着她到江归荧的房间,再进入前,确认没人跟着。

“这里就是开始。”她道,“我们一直在想,是江归荧在书房中央时,凶手开门,朝他射箭,然后江归荧被杀,凶手破坏了现场。”

“但这是错误的。”唐君虞指了指“金木”二字和它那里的血迹,“翘儿,你练过射箭,正常情况下,会喷出这么多血吗?”

东方连翘摇了摇头。

唐君虞低下身,指了指“金木”二字:“那么在这里写这两个字的用意也很明显了,金木有两层伪装。第一层,是让别人以为这是江归荧留下的凶手线索,让人往与金木有关的人去联系。

第二层,根据江庄主被一击毙命根本无法写下金木二字的事实得出这是凶手写的推理,从而让人猜想凶手这么做是想栽赃什么。

但其实,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借金木的文字信息,掩盖出血迹诡异的地方。”

东方连翘蹲下身,也在看那些字迹:“没错!金木上的血印,跟下一层的血迹,深浅不一。如果抛开浅的部分,只看深的部分,那倒像是——”

“受伤的人走动时伤口滴下的血点!”

“没错!”唐君虞道,“我之前仔细检查过,江庄主的背部和手臂有刀伤。”

东方连翘:“那根据血迹痕迹,江庄主是从外面走进来的吗?他在外面被人追杀后进来被人杀掉?不对不对,那样他该向我们求救才对!”

“他时被人追杀。”唐君虞走到窗户旁,指着外面,“不过,他是从窗户进来的!”

“可是,那样血迹不应该是在靠近门的地方啊!”

“这就是这个凶杀案唯一有难点的地方了,事实上,他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把戏——”唐君虞指着书架上的书,“最右侧那本书,抽出来!”

唐君虞当时是发现地上奇怪后才注意的书架。

那里中间有一块空了出来,是凶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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