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荣亲王父子反目姜南溪还没有章程,但可以保证,只要他们父子离心,她就一定能算计成功。
就算荣亲王父子身边,有龙傲天这个同为穿越者的老乡,以及不知所谓的系统助力,但她姜南溪一向不信命由天定,系统也好,权势也罢,她永不屈服于不公的命运。
姜南溪叩首道:“如今的荣亲王父子看似和睦,实则早生嫌隙各怀鬼胎,否则世子不会被打发进京,显然是荣亲王惧怕世子背后的势力阻扰他娶新王妃,从而影响他手中的王权。至于元妃蒋氏,她究竟是自愿出家还是被逼出家,我们揣测无用,要世子赵北星相信,他的父亲舍弃了母亲,甚至要舍弃自己。而年轻的雄狮要成为领地的新王,就必须杀死年迈的旧王,只要利益倾斜,权力丢失,赵北星一定会对自己父亲出手,如果他做了缩头乌龟按兵不动,我们也能从中挑拨,毕竟权力是个好东西,世子一定会‘大义灭亲’。”
听着姜南溪的话,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杀意,随后问:“你当初就是这么对付贺兰靖跟程秉,让东伯侯跟户部侍郎程家反目,最后成功报仇。”
一股悄无声息的力量悬在头顶,那种感觉放佛是被猛兽盯上,整个头皮要被掀开,这是专属于帝王的威压,姜南溪心道她之前的雕虫小技被一眼看穿,皇帝要杀她。
皇帝看着不说话的人,继续道,“你很擅长算计人心,甚至为达目能以身涉险,把自己当成诱饵引诱敌人上钩。人人都说,燕小郡王是个疯子,但在朕看来,真正的疯子是你。你这样的人留在子徵身边,始终是个祸害,朕不放心。”
赵北岌听到这,立即说道:“陛下,您再胡言乱语,我马上回西北从此绝不回京,正好檀于仙也在北兴关,我去西北,还能跟她再打上几仗。”
皇帝瞥了一眼紧张的赵北岌,继续揉搓手指:“子徵你先闭嘴,朕有些话要问姜姑娘。”
“陛下有什么问题,问臣便好,南溪什么都不懂。”
皇后也感觉气氛不对说道:“子徵你先安静,陛下不会把南溪姑娘如何,只是问几句话而已。”
赵北岌能明显感受到皇帝动了杀心,他此刻若不护住心上人,从今往后恐再也护不住,因此忍不住道:“陛下若要动臣的心上人,那臣愿意与她生死相随。”
皇帝看着年轻的狼崽轻轻一笑:“你在威胁朕?”
“臣不敢。”
“朕问你,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你知道吗?”
看了一眼身边的南溪,她绝顶聪明又容貌艳丽,这样的女子注定不会平凡的活着,她该是翱翔天际的鹰。
而他不会成为熬鹰人,他只想成为她的归宿。
赵北岌目光坚定道:“我知道,也答应过她,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会把她拉回人间。”
“一个疯子杀了便是,何须把她拉回人间。”
听到皇帝要杀了自己,姜南溪立即叩首道:“陛下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您要杀我,也要我死得明白。”
皇帝把目光重新看向人问:“朕问你,贺兰氏一族跟程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
“北城赌场的地下水蔓延也是你的筹谋。”
“是。”
“这次秋闱,三州五城学子之间的矛盾也是你从中调和,那个‘钟离铮’的死也是你的手笔。”
“是。”
听人连回答三个是,皇帝逐渐蹙眉,又问:“朕再问你,你做这些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姜南溪缓缓抬头,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坚定道:“民女所作所为只为一个公道。”
“公道?”皇帝看着人,指尖不断揉搓,“你一个随母从苏州入京的民女,有何冤屈至今不报官。”
想到父亲的死和母亲这些的蹉跎苦难,姜南溪眼里并发出一抹淡淡的杀意:“民女的父亲叫姜城,本是苏州运河上一名本分的船夫,十一年前,时任淮南监察御史的黄玄昌,把一份关于淮南犯下滔天罪行的账薄一分为二,其中一份交给同乡的青州总旗钟离浩天,而另一份则由自己扮做行商走水路上京,呈于御前。但黄大人行踪暴露,被所谓的‘河盗’所杀葬身鱼腹,账薄因此下落不明。可谁都没有想到,黄大人身上根本没有账薄,他同样是以自己为诱饵,吸引淮南的注意,真正的账薄在只与黄大人有过一面之缘,我那老实本分的父亲身上。”
听到这,皇帝瞬间一惊:“你身上有黄玄昌的账薄?”
“正是。”
“为何不呈上来。”
“黄大人将账薄用特殊染料书写成杂记,极难破译,加上我手上的账薄也不完整,因此没能及时呈给陛下。”
“所以你殚精竭虑只为给父亲报仇。”
“不仅如此,民女还想给天下的女子争一个前程。”
皇帝看着人,忽然觉得十分有意思,不由地问:“你想为天下女子争一个什么样的前程?”
“我想让全天下的女子光明正大的活着。”
听到这,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亦忍不住问:“这世间的女子如何不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看向雍容华贵的皇后,姜南溪反问:“民女想问皇后娘娘,如果女子能光明正大的活着,为何没有书院以供普通女子读书,为何女子至亲能随意发卖妻女,为何女子不能参与科举从仕,从而治国?”
皇后听到这,面露诧异道:“你的问题实在骇人听闻,从古至今哪有女子治国的道理。”
“若无女子治国的先例,又何来垂帘听政一说。”
“后宫的女子垂帘听政,只为守护国家的秩序,而你方才之言,乃本末倒置。”
姜南溪深知,几千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间难以改变,但她想尽自己所能为女子争取一个机会,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改变女子的地位。
看着帝后,她开口道:“陛下,娘娘,民女只想给天下的女子争取一个机会。”
皇帝看着人,随后淡淡一笑:“你所谓的机会,就像你在城郊建立的工厂那样,给女子提供工作,让她们不再受困于后宅当中,让她们有机会做力所能及和喜欢的事情,甚至跟男子竞争,以证明她们有着不输男子的能力和魄力。”
看着皇帝,姜南溪直言不讳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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