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卑劣算计

姜姝宁在院子里打理草药,乌云沉沉地压在了王府上空,空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湿闷气息。

她心下有些着急,唤了一声:“凌芜?”

院中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往日里,只要她一开口,凌芜的身影便会立刻出现。

正在她疑惑之际,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年轻男子从花圃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憨厚的局促。

“王妃,凌芜姑娘被管家叫走了,王妃有何事?让小的来帮您吧!”

姜姝宁认得他,是前些日子新来的花匠,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手脚还算勤快。

凌芜一时半会回不来,她的注意力都在草药上,也没来得及细想,便指着廊下那几排大大小小的瓦盆吩咐道:

“快下雨了,这些草药娇贵,淋不得雨。你再叫个人来,把它们都搬到东边的偏殿里去。”

那年轻花匠闻言,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王妃,这……实在不巧。其他花匠都被叫去西苑拾掇新移栽的牡丹了,这主院里头,眼下就只剩下小的一个人。若王妃想快些,要不……您搭把手?”

姜姝宁看了看天,豆大的雨点似乎随时都会砸下来。

她这些草药是花了不少功夫专程找来的,矜贵得很,若是被雨水泡坏了,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才能重新寻来。

“也好。”她点了点头,挽起袖子,与那花匠一同弯腰,一人一边抬起一盆分量不轻的盆栽。

就在她刚抱起瓦盆的瞬间,一直安静盘踞在她腕间的小白,竟如一道离弦的白箭,猛地从她袖中窜出!

它蛇身绷直,信子高昂,冰冷的蛇瞳死死盯着那花匠的手,作势欲咬。

“啊!”花匠像是被吓破了胆,惊叫一声,整个人猛地向后跌坐在地,脸色煞白如纸。

他显然没料到,这位瞧着温婉的王妃,身上竟带着一条如此凶猛的白蛇。

“小白!”姜姝宁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小白蛇的七寸,将它扯了回来。

蛇身在她掌心冰冷地扭动着,似乎极不情愿。

“别怕,小白没有毒。”姜姝宁一边安抚着受惊的花匠,一边轻轻拍了拍小白的头。

可那花匠依旧是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指着小白,话都说不利索:“王……王妃……小、小人……从小就怕蛇,怕得要命……您、您能不能……别带着它?”

姜姝宁见他吓得不轻,又想着赶紧搬完这些盆栽,便也没多想。

她走到一旁的树下,将小白缠在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摸了摸它冰凉的小脑袋,柔声道:“你在这里乖乖待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小白蛇盘在树枝上,红色竖瞳里满是不甘与无奈,对着花匠的方向“嘶嘶”地吐着蛇信子,像是在警告他。

姜姝宁与那花匠一前一后地进了偏殿。

这偏殿平日里少有人来,只堆放些杂物,光线有些昏暗。

她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平日里最多也就是摆弄些花草,才搬了三四盆进来,额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撑着腰,想起平日里凌芜单手就能轻松拎起瓦盆的样子,不由得苦笑,还是习武之人手劲大啊。

天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滚滚的雷声自天边传来。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终于砸落,敲打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姜姝宁看着那些被抢救进来的草药,脸上刚浮起一丝庆幸的笑意,背后却骤然一紧。

一块浸透了异样香气的软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瞳孔骤缩,惊骇之下拼命挣扎,可身后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铁钳将她死死箍住。

她手脚并用地踢打,发髻上的簪环散落一地,却无济于事。

一阵甜腻得发齁的异香顺着鼻腔钻入她的四肢百骸。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她便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丹田处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双腿一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糟了,是烈性春药!

那花匠见她吸入了足够的药量,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这才阴笑着松开了手。

他脸上那副老实巴交的伪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果果的、令人作呕的贪婪。

他目光像是黏腻的毒蛇,在她因药力而泛起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游走:“啧啧,不愧是景王爷捧在心尖上的女人,这细皮嫩肉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话音未落,他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粗鲁地扔在了偏殿角落里那张积了灰的木床上。

直到此刻,姜姝宁才猛然发现,这偏殿的门窗不知何时都已被他关紧,如今外面大雨滂沱,雷声阵阵,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身体里燃起了一团邪火,烧得她口干舌燥,理智仿佛被投入烈焰中炙烤,一点点消融。

她一边死死克制着体内翻涌的情潮,一边试图用最后的清醒与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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