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大半年没有见着他了,秦衡聿没有多少变化,依旧是玉树临风,清风朗月的长相,跟主将谈论战事的时候从容不迫,临危不惧,那种天子正气凛然在身。
但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装扮,盔甲在身,威风凛凛,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啊,我现在已经是副将了,我们连将军的得力干将!我们士兵的偶像,很多兄弟都想把他们的妹妹嫁给我!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算命的乞丐了!
哦可能是我好几天没有好好洗脸刮胡子了,看起来邋遢了点,那在战场上都这个样子啊。我在城墙上驻守,没办法啊。
连将军听着秦衡聿的话惊讶了下:“圣上认识我的离将军?”
我知道他惊讶的原因,我曾经是个马夫。
我不能说我是在秦衡聿卖馄炖摊的时候认识的。虽然连大将军知道秦衡聿上上位前留落民间。
我听见秦衡聿说:“入宫前的一个弟弟。”
我被弟弟两个字震在了原地。都忘了赶紧磕头谢恩,皇上的弟弟那怎么也能混上个王爷当当。
我忘记了。
但连大将军很知趣的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离将军文武双全,勇猛过人,保家卫国,冲锋陷阵,一看就是为国为民的人。原来是圣上的弟弟这就说的通了。”
他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虽然他是恭维秦衡聿,我咳了声:“哪里哪里,就一般般吧。”
既然来商量军情,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跟秦衡聿说了,包括那队铁骑军,他们人马皆披重甲,铁锁相连,进宫时一体,如同铁甲巨物,所过之境皆碾压。
如果这是天庭打仗,有天兵天将,随便放个天雷也就轰了,或者是衡聿神君,念个诀就摧毁一片。
可这里是凡间,凡身□□,冷剑铁枪,只能拿命换。
秦衡聿冷声说:“我知道了,这段时间我们一起想克敌之法。我会与你们同在。”
他这句话让连将军大为感动,从来没有皇上身临陷阱的。
感动之余他也担心,规劝他回京,他在京师朝堂才能安稳。
他说不用担忧,朝堂之事都已经安排好,而边境关乎朝堂安危,更为重要。
我知道他这个天子想掌握兵权,进而更好的掌握朝堂,现在朝堂应该是周相辅做,他需要这一仗来证明自己。
我想起他平时爱看的那些不为考功名的闲书,什么兵法,什么墨家机关,心想原来一起都是早有安排。
佛说一切自有天定,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他总归是死不了的。
连将军不知道,他还要再劝,秦衡聿指着我说:“你既然说离将军武艺高强,那就让他伺候在我身边吧。”
我,我堂堂一个大将怎么能干太监的活呢?
我就是心里腹诽,面上还要跪地谢恩表重心,末将一定用身家性命保护圣上!
他住在了军营最好的房间,指着我跟旁边的侍从说:
“带他卸下盔甲,换身衣服来见我,”
我明白,洗白白了来见他。
说笑的,我知道他爱干净,他买馄炖的时候就是一尘不染,补丁衣服洗的发白,所以他包的馄炖特别受欢迎,当然不排除脸好看占重大一块儿。
我已经习惯洗战斗澡了,所以上下搓了一遍,把面净了,胡子刮了后,我就出来了,侍从那些薰草都没来得及用上。
我怕洗的太精致,像是要被送床上去的。
我说我去保护圣上,片刻不离。
我回去后,秦衡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跟看一只刚洗好的猪,我都被他看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得不说秦衡聿当了一年皇帝,那种上位者的凛冽之气更加明显了,单这么看着你,你都恨不得把所有一切都招供了。
我背都挺直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我送你那块儿玉佩呢?换钱了?”
他声音非常冷,我连忙扒开我的衣服,从脖颈处提出那块玉来,跟他笑着说:“回圣上的话,在这好好藏着呢?我哪敢随便换钱啊,这可是我的保命符!”
秦衡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问我:“真的吗?”
他语气还有点儿不信,我笑道:“当然了,上个月我被乱箭射中,其中一支插胸口,我以为活不了的,哪知箭扣正好卡在了配环里,军医说再深入一寸我就没命了,你说这玉佩是不是我保命符?”
本来脸色好看了的秦衡聿脸色又变了,他几步到了我身前,抬手扯开了我衣服,撕开了上衣还不算,还有撕裤子,我懵了下,记忆里这家伙当年就是这么撕我衣服的。
我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护在了胸前:“你...你别乱来啊,你虽然是圣上也不能乱来,我宁死不屈的啊!”
他不理我,掐着我脖子提溜着转了个圈,他手在我背上一处摁了下去,我咬牙闷哼了声,背上的那伤是五天前伤的,刚结疤,不能硬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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