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萧俊麒没有准时起床,也没有准时去公司。酣畅淋漓过后又跟她温存了半天,像是要把属于他的温度注入到她体内,宣誓主权那般。
乔斯羽最后软得跟团泥似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想起他们的初次。其实在那之前她就见过萧俊麒,一次在电影学院门口,那时她去找张鸣鹤,正好看到他。
他们学校门口常有豪车和公子哥出没,见怪不怪。
但乔斯羽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不仅仅是因为帅,还有他身上所带的气质,矜贵有派头。
电影学院里的帅哥多了去,可无论是那些阳光的,忧郁的,还是硬汉型的,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与生俱来的气势,后天很难寻到精髓。
后来又有一次,她跟着唐屹去看音乐会时碰到了他。他西装革履,身姿挺拔,跟在他身旁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
他牵着老人步入坐席,与之前在电影学院门口的高冷又不一样,这次沾了地气。
那一晚,是她第三次见到他。
因为伤心选择堕落,鬼使神差地跟他滚了床单,就像现在一样,又莫名其妙地走到一起。
后来她一再给他解释,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当然知道那个圈里的浮夸,很多东西,包括女孩都只是玩物。一切只是为了寻个开心,腻了再换,从不留恋。
她以为萧俊麒把她当做了那种随便的人。
萧俊麒刚开始的确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过因为彼此都是第一次,所以那种心态多多少少有些偏差,最起码有百分之五十想要进一步了解的意愿。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身边也从不缺女孩子。只不过他情事开窍晚,那时没什么欲念,所有心思都放读书和搞事业去了。
乔斯羽的出现,像是打开了他那方面的大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孩有意思,跟他身边的那些高门贵女不一样。
也知道了她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忘记前男友,也就是她的初恋。
乔斯羽本来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但那段时间因为失恋,整个人都变了。心情不好,说话也尖锐,尤其对男生,没人能在她这讨到好脸色。
可萧俊麒似乎有种天生的掌控力,让人无法与他对抗。
他经常跟她偶遇,但这并不是巧合,而是他请朋友招她去兼职的戏码。
每次相见,她的回避轻而易举地被终结,最终上他的钩,跟他来来回回地牵扯上。
她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毕竟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十八岁的女孩子还没办法淡然地面对人生第一次。
更何况他不是一般人。
最终她沦陷了,萧俊麒也动了真心,两人就这么走到一起,度过了三年的美好时光。
萧俊麒给乔斯羽安排了司机,送她出去赴约。
唐屹头天晚上刚从国外回来,约她到他家里做客。他家没有在市中心,坐车过去约一个小时的车程。
他新买的房子,乔斯羽还没有去过。她先去花店包了束鲜花,选了他最爱的紫色睡莲。
抵达时,唐屹正在准备午餐,他打算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的西餐。
厨房是开放式的,他做菜,乔斯羽坐在他对面的高凳上跟他聊天。
唐屹让她以后到京城后就在家里住,给她专门留一个房间。
乔斯羽闻言嘻嘻笑:“真的,这么好的待遇?”
唐屹穿着件灰色毛衣,外面系了根条纹围裙,衣袖挽起,备菜有理有条,挺有西式大厨的风范。
他应该是刚剪了头发,没那么长了,但还是原来的发型,金城武和郑伊健的综合版。
“反正我那阁楼一年四季空着也是空着。”
“啊?我只有住阁楼的份儿?”乔斯羽说着好玩,并没有真正的嫌弃。
“你要是常来,给你打造一间梦中情房。别小看我那阁楼,晚上可以看月亮和星星。”
他住的低层顶楼,专梯专户,高档LOFT。楼上是影音和阅读室,还有一间可以看蓝天白云的阁楼。
里面就摆了一把椅子,唐屹喜欢坐在这里看景喝酒寻灵感。
“好啊。”乔斯羽随口道,心里却没当回事,因为不可能过来住,太麻烦人家了。
“你爷爷最近怎么样?”唐屹问。
他还不知道乔如松发生了意外,在听到乔斯羽讲起老爷子时,吃惊万分。
“怎么没跟我说?现在什么情况?”
“没事了,现在挺好,我找了个人照顾他。”
唐屹默了片刻,说道:“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了。”
“哪需要呀,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
“说得倒是轻松。”他叹了声,“你要是在京城,我还可以照顾你,可你偏偏要跑。”
乔斯羽手里把玩着唐屹送给她的一条复古项链,他在逛跳蚤市场的时候买的。听到这话,她笑了笑说:“师傅你要实在想徒儿就搬去沪城呗,你要是在沪城,我天天到你家蹭饭。”
唐屹把腌制好的牛排放到一边,他脱下一次性手套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你要是需要我,我可以搬过去。”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乔斯羽却没有看出来,以为他在开玩笑,拍手歌唱:“世上只有师傅好,有师傅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师傅的怀抱,幸福少不了。”
唐屹看着她那天真样,笑了声。
“行了,去弹几首曲子给我听听。”
“啊?”乔斯羽皱眉,“弹得不好是不是又要被挨骂?”
“当然,挨打都有可能。给我好好弹,手疼都给我忍着。”
乔斯羽嘴一撅:“刚刚的歌白唱了,师傅你果然没有变,还是那么狠,太可怕了。”
“这就是当我关门弟子的代价,放心,等你七老八十了,我依然要考你功底,该骂的绝不会少你的。”
“啊......”乔斯羽两眼一黑。
萧俊麒开了一上午的会,几位股东因不满公司近几年在新能源电池这块投入过大而产生不满,在会上吵吵闹闹,指责决策人判断失误,能力不足。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箭头指向谁,在座的人无一不知。
会议室里剑拔弩张,空气凝结。商姓董事甚至直呼其名:“萧俊麒,你打算如何交代?我们新能源电池连续三年亏损28亿,毛利率从19%跌倒4%,别人时代电池都量产了,咱们华盟连个固态样品都拿不出来,你还想怎样?继续亏下去?别把我们当傻子!”
从来没有人敢在会议上跟萧俊麒这么说话,这位董事是集团的顽固派之一,仗着自己根基深,资格老,地位高,完全不把后生放在眼里。
最爱质疑,挑刺,拉帮结派巩固自己的位置。
他是什么样的人萧俊麒自然清楚,他帮派里有哪些人他也清楚。
铲除他们是迟早的事,只欠东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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