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珠情绪很是激动,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狠狠地指向宋晚,差一点就将她的划破。

宋晚快速避开,目光瞧了一眼匕首上的狼图腾,目光又落在乔宝珠的脸上。

“你说的这些,都是北鞑人告诉你的吗?”

“是!”

乔宝珠也不隐瞒了,她满眼仇恨,恶狠狠的盯着宋晚:“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能好好的嫁给离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人永隔!”

“宋晚,是云珩杀了离哥,我现在要杀了你,叫他也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

宋晚觉得好笑。

她同云珩的婚姻不过是协议,成婚之后也是相敬如宾,在旁人眼里倒是恩爱夫妻了。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安抚已经失控的乔宝珠:“你要杀我,随时都可以,毕竟我也跑不了,更何况还有锦妹妹,我也不会自己跑了,留下她一个人。”

“但是,我死之前,想知晓此事的经过,可以吗?”

乔宝珠上下打量着她,警告道:“你是不是想耍什么花样?我知晓你聪明,但我告诉你,这里上上下下都是北鞑人,只要你离开二楼,他们就会将你抓了。”

“北鞑人野蛮,你这么美,他们若是对你做了什么,你哭都没用!”

“这是自然。”宋晚朝她微微一笑,“我不跑,就坐在这里。”

乔宝珠不相信她这么乖顺,一直警惕的看着她。

宋晚见她果然不再动刀子,便直接问道:“你入宫做秀女,是谁提出来的?”

“北鞑人。”乔宝珠回答,不耐烦道,“你不是已经知晓了吗?还问这个做什么?”

宋晚也不恼,继续问道:“他们让你入宫做什么?”

“不做什么。”乔宝珠玩弄着手中的匕首,“他们只说让我进去待着,配合他们行动,其他的事由别人来做。”

宋晚点点头,道:“拿出所谓的请帖,就是你要做的事?”

“是。”乔宝珠想起来就生气,“他们说会保护我,不会叫我出事,但是他们却食言了!淑妃娘娘要杀我的时候,没有人来救我!”

宋晚微微一笑:“云珩不是救你了吗?”

“谁稀罕他救!”乔宝珠眼睛一瞪,仿佛提起来这个人都觉得恶心,“我恨不得一刀子宰了他!”

宋晚看着她,有些奇怪:“你之前还只是娇憨,虽偶尔有些任性,心性却是不错。只半月不见,怎么变得如此暴躁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乔宝珠很是不耐烦,“我对讨厌的人都是这个态度!”

她突然觉得有一把无名火在心中烧,坐立难安。

她烦躁的起身踱步,突然抽出匕首指向宋晚:“你还有没有话要说?没有话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有。”宋晚没有看那把匕首,而是盯着乔宝珠的眼睛,“混在宫中的北鞑人是谁?他们将秀女杀死的目的是什么?”

乔宝珠不耐的抿唇:“我怎么知晓?我们只是交易,我只需要进宫就好了,至于杀人的事,不用我来做,我也不能过问此事。”

宋晚蹙眉:“你就不怕他们是在骗你吗?”

“我害怕什么?”乔宝珠嗤笑一声,“就算他们骗了我,宫里的人看在姑父的面子上,肯定不会看着我死了不管的,到时候姑妈肯定会想办法接我出来。”

宋晚看着她,目光复杂:“宝珠,为了一个北鞑男人,利用了自己的至亲,将自己整个家族推进深渊,值吗?”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乔宝珠抿着唇,身子微微发抖,就连瞳孔都颤抖着,“我又没有杀人,也没有叛国,怎么会害了我全家!”

见她情绪又开始激动,宋晚担心她的身体,不想久留。

便道:“好,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不是想知道范离画像中画的是谁吗?答案就在我的马车中,你可以找人去我的丫鬟将东西取来。”

“什么东西?”乔宝珠狐疑问道。

宋晚微微一笑:“拿来就知道了,不是吗?”

乔宝珠盯着她戒备的看了半晌,这才走到楼梯口,朝下喊道:“去马车里取个东西。”

“什么东西?”底下的人操着一口不标准的中原话问。

乔宝珠不耐烦:“我也不知晓,你去了自会有人给你。”

底下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便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随即脚步渐远。

宋晚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不多时,就有脚步上楼的声音传来。

乔宝珠一直守在楼梯口等着,瞧见那人手里拿着一个一尺见长的锦盒上来,接过之后,就让他们下去。

她拿着东西走到宋晚面前,也没递给她,反而问道:“这里头装的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晓了。”宋晚道。

乔宝珠狐疑着,将匕首插在腰间,将锦盒打开。

见里面一支画轴,

她心下有感,连忙将锦盒放在桌子上,双手不自觉的在衣襟上擦了擦,这才小心的将其取出来。

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将画卷展开,就看到上面熟悉的笔触,是范离所画。

乔宝珠心情激动,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着,直到最后,画卷全部映入眼帘。

宋晚开口道:“这是咱们那日去春游的场景,你可还记得?”

乔宝珠死死地盯着画卷上唯一一个女子的背影。

她头顶带着一只花环,身上穿着一件襦裙,很是娇嫩的颜色。女孩子正蹲下身子,不知在做些什么,一只花蝴蝶落在她头顶的花环上。

宋晚问道:“你可还记得你那日穿的是什么衣裳?”

乔宝珠当然记得。

范离在她眼中,如皎皎明月,不可指摘。可那样出尘的人儿,竟然有一天会下凡来,答应了同她的婚事。

她开心的做梦都能笑醒,趁着做冬装的时候,磨着嬷嬷叫她替自己也定了几套春装。

春游那日天气虽好,但春寒料峭,实在不适合穿襦裙。可她想穿给范离看,便硬着头皮穿上了,只是被嬷嬷押着,在外面披了一件薄披风。

而她那日穿的衣裳,与画中女子一般无二。

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眶中滴出,宋晚便知晓她想起来了。

她继续说道:“旁人都道范离画的是他已逝的未婚妻,可是我一眼便瞧出来他画的是你。后来得知范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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