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刃架在脖颈之时,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竟距离他如此之近。

“看在温特莱恩名义上,我允许你留下最后的遗言。”

空灵却又凛冽的话语在耳边回荡,清冷的少女之音仿若毫无温度,仅是聆听,便让灵魂不自觉的产生寒颤之感。

大脑一片空白的青年艰难地转动着眼珠,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正架着一柄冰霜利剑。

此剑但凡前进一丝一毫,就能轻易割开自己的大动脉,让他葬身于此。

淦!

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等来的援军,到头来竟然是一言不合,就要砍自己头的疯批美人。

感觉与她接触,明明比身为魅魔的玛拉还要危险好不好?!

“等等,瑟蕾妮娅,能不能先听我解释?我是被蛊惑的!玛拉那个叛徒她设计害我!”

眼下的塞伦安没有半分欣赏二次元老婆的心思了,即使近在咫尺。

拜托,美人再好看能有小命重要吗?

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动摇瑟蕾妮娅执行神谕的决心,然后通过自己对剧情的先知性,一步步的引导她,从而避免双方走入最坏的结局。

但这很难,第一步就很难,毕竟这里是异世界,不是原来的唯物主义现代化社会,信仰神明,在这里是一件很普遍的事,阿瑟蕾妮娅也并非普通的信徒。

圣女的职责是传达,执行神谕,能被委此重任,瑟蕾妮娅对于信仰,对于神明的虔诚无需怀疑。

想要让她违反神明下达的神谕,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自己这个身份存在一定的例外可能。

毕竟从剧情上来讲,塞伦安虽然混蛋,但也的确是圣女瑟蕾妮娅心目中唯二的亲密之人。

虽然那份亲密早已随着童年,留在了回首的过去。

但不管了天大,地大,小命最大,眼下的自己已经上了无法下台的赌桌,不管赢的概率有多小,他都必须赌!

赌赢了,或许还有机会当个贵族种马少爷,赌输了,要么人头落地,要么就只能在日后黑洞洞的魔窟中做着没日没夜的活

塞运动了……

青年那急切拼命解释的模样让少女手中的剑为之一顿。

察觉到这微弱的变化塞伦安心中一喜。

看来原主在瑟蕾妮娅心目中的占比还是比较高的至少自己的话能对她造成一定的影响有戏!

冰洁白发的少女微微蹙眉她看向青年的目光既带着厌恶又混杂着悲悯随着青年呼唤出她的名字那仿若冰蓝之心的绝美眼底又多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但这抹忧伤很快就散去连同她手中的冰霜之剑也愈发坚定。

“塞伦安你知道的这个时候怎么求我都没有用神谕已经降下你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你之前犯下的诸等恶事连神明都无法容忍这次更是酿下滔天大错……”

“没人能救得了你我知道你畏惧死亡所以我会尽可能的让你温柔的死去。”

“如果你还认为自己是温特莱恩的一员的话请你不要说出那些懦弱求饶的话语了不要……再让这个姓氏蒙羞了。”

少女的话语宛若一根根冰矛深深地扎入青年的心脏令他的呼吸逐渐微弱令他的血液渐渐凝结。

我嘞个温柔的死去……

咱就是说咱想活着能不死吗?

当然这话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他还得依靠着这位青梅竹马带他破局呢眼下最急切的事情就是……

青年一咬牙直接无视了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锋刃

少女冰蓝色的眸子中一惊自从她觉醒血脉继任圣女之位之后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被异性触碰过?

“你!……”

因为血脉的缘故她的身体常年维持着比之常人更低的体温靠近她的**多无法忍受那刺入骨髓的冰寒从而人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从小到大她真正能够亲密接触的同龄人我有自己的亲妹妹以及眼前这个男人。

一个是因为拥有着相同的血脉那另一个也同样是血脉拥有温特莱恩直系

血脉的他,是自己童年时期除亲人以外唯一的异性朋友。

而此时,她的手腕正被对方紧紧的握在手心之中,似乎是因为刚刚经历过剧烈运动,青年的体温很高,掌心与娇嫩肌肤的接触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发烫。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又顾及着对方那孱弱的普通人体质,不敢用力,就这样她的手被对**行拽过去,最终隔着布料贴在了塞伦安小腹的位置。

瑟蕾妮娅看见自己的手竟放在那个地方,脸上罕见的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她又惊又怒,刚想用力抽回手,却又听到对方那近乎诚恳的声音。

“你能感受到,对吧?我身体里的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塞伦安的语气突然变得平静,平静到根本不像是瑟蕾妮娅印象中那个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他。

少女一怔,这才隔着布料贴着少年的小腹细细感受,随即眼底闪过了一抹震惊的神色。

“魅魔之种,那群魔族竟然给你体内种下了这种东西!”

显然,日常跟魔族打“交道”的她认出了塞伦安体内的那颗定时**。

“瑟蕾妮娅,我不否认你之前所说的一切,如你所见,我的确是个混蛋。”

表演入戏第一步,想要让对方慢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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